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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森*晚*整*理.,陆珩才故作无事的道:“栀夏,放下那些过往吧。”
宁栀夏声音哽咽:“陆珩,你让我怎么放下?我曾祈求神佛,让我忘了他,我之后也当真将他忘了。可为什么?偏偏又让我想起来?”
陆珩不知该如何安慰如今柔弱易碎的女子,只能叹息着道:“大抵是天意吧,你别多想。”
宁栀夏的声音隐隐的传来:“陆珩……”
“嗯?”陆珩疑惑的抬头望去,门外的秦清宴亦是侧耳倾听。
“你能否带些烟花给我?”
陆珩忙不掷的点头应着。
见宁栀夏再无一言,陆珩将汤药放在床边,不放心的叮嘱着。
“汤药你记得喝啊,我去催他们把饭菜热一下,我……我明天再带烟花来看你。”
见床上的栀夏一直没有动静,陆珩叹息一声走了出来。
迎面却碰到了秦清宴,亦不知他听进去了多少,不想与他多说,陆珩拱手走了出去。
秦清宴站在门口,看着哑奴重新把热的饭菜端进去,才缓缓的开口。
“宁栀夏……”
他不过一声轻唤就迎来了宁栀夏强烈的抵触,歇斯底里的怒吼铺天盖地而来。
“滚!我不想看到你!”
秦清宴不以为意,只是声音淡淡的道:“你不吃饭不喝药是吧?可以。你一日不吃饭,我就断你哥边关那里一日的粮草。你一日不喝药,我就去找陆珩的麻烦。”
他不过三言两语,就轻而易举的抓住了她的软肋。
宁栀夏红着眼眶转身看着门外的他,咬牙切齿。
“秦清宴!你卑鄙无耻!”
秦清宴浑不在意她愤怒的目光,徐徐开口:“宁栀夏,你又能如何?”
话音方落,宁栀夏将汤药一饮而尽,囫囵的将饭菜咽下去,秦清宴这才转身放心的离开。
走出几步,他才转身看着宁栀夏的房间,心里叹息着道:
“宁栀夏,你以死威胁拒不见我,我以他人威胁你喝药吃饭。这一回,我们抵消了。”
几日后,夜色朦胧。
京郊升起璀璨的烟花,照亮了半空。
才下值回来的陆珩就看到清风在拿着武器,收捡行囊。
“清风,你深夜离开是要去做什么?”
陆珩拦住清风问道。
清风抬头看着京郊不绝的烟花,没有隐瞒。
“烟花是小姐和我约定的求救信号,陆珩,我得去杏园救小姐,带她离开。”
陆珩却反而越发阻拦,嘴里不住的劝道:“清风,栀夏和你不要冲动,我们再从长计议,秦清宴势大,你哪能轻易救出栀夏。”
清风却充耳不闻,拉扯之间将陆珩推到地上。
准备离开前,看着在地上还未起身的陆珩,清风说了自当暗卫以来,对外人说的最长的话。
“陆珩,宁迟渊和你对小姐的心,我都看得清楚,只是你们一个是边关守将,一个是丞相之子,行事之间总会有所顾忌。那么,你们想却不能做的事情,就由我来吧!”
“我宁清风孑然一身,没有掣肘,我只是属于小姐一人的暗卫。”
陆珩神色怔忪,呢喃着清风说的话。
“只属于她一人……”
远处天空烟花应接不暇,亮如白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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