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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料,笑容还没有扩展到最大,盛悠直接扭身来了一个回旋踢。
一脚就将她的脸,踹得凹陷进去。
死人头本就被踢得乱七八糟的脸,这会儿就剩下了一个深深的脚印。
“你以为我傻吗?你说我就信?”盛悠扯了扯嘴角。
学校的废弃大礼堂,也有关于鬼怪的传说。
死人头骗他们去废弃大礼堂,多半就是想让他们碰上那边的鬼怪。
真的相信了死人头谎言的碎身女鬼:……
感觉自己傻傻的,还好大佬机智。
如果不是大佬在,她就要上当受骗了。
“你最好给我老老实实说出来!”盛悠握了握拳头,指关节发出咔吧咔吧的声响。
“我不知道,我也在找他!我当初明明抱着她一起跳下荷塘,可不知道为什么,等我变成鬼,却发现他不在我身边。”水中女鬼大声喊。
碎身女鬼咬牙切齿:“你为什么要带着我男朋友一起跳荷塘?他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害他?”
“我那么喜欢他,可他却不喜欢我,我只是想让他喜欢我而已!可是就算我用了符,他还是只喜欢你一个人。
我的脸也因为符纸使用失败遭到反噬,被鬼啃咬成了那副鬼样子。与其不人不鬼的活下去,那我不如抱着他去死。
我看着你一天天都在找他,所有人都安慰你说你能够找到他。你那么想找他,那你也去死好了哈哈哈哈……”
盛悠对着死人头的脸又是一脚,死人头嚣张跋扈的笑声戛然而止。
她已经被盛悠打怕了,现在一看到盛悠的脸就牙齿打颤,咯吱咯吱响。
“混蛋,混蛋,混蛋!”碎身女鬼脸上流着血泪,一拳拳打向了死人头。
“你以后就拎着这个死人头吧,我们一天不找到你男朋友,你就揍她一顿泄愤。”盛悠建议。
碎身女鬼:“好主意!”
“你当初对阳信安用的那张符纸,是谁给你的?”盛悠问水中女鬼。
水中女鬼老老实实地说:“我……我也不知道他是谁,我回学校的时候意外遇上的。”
“纸笔。”盛悠对碎身女鬼说。
碎身女鬼立马变出了纸和笔,这里是她营造出来的鬼境,变出纸笔这种东西,轻而易举。
盛悠拿着纸笔在纸上快速画出了宫新海的模样,给水中女鬼看:“是他吗?”
“对!就是他!”水中女鬼见到宫新海,也是非常愤恨。
都是这个家伙和她说,他有可以让阳信安喜欢她的符,她才会用那符。
虽然他也说了,要是不成功,要受鬼怪啃咬脸的痛苦,但他强调了人类很难抵挡这符的力量。
要是她没有听信宫新海的话,就不会变成丑八怪,也不会想不开沉入冰冷的荷塘中。
手机震动的声音传来。
盛悠在这一刻,身体的感知介于清醒和幻境之中。
“我先走了,至于你的男朋友,我们慢慢找吧,会找到的。”
盛悠说完,睁开眼,人还在宿舍里。
振动的电话发出亮光,在没有灯光的黑暗宿舍里很醒目。
盛悠一抬手就拿到了枕头边的电话,给她打电话的人是苏锦林。
按下接听键,苏锦林的声音传出。
“悠悠……”
“嗯?”
苏锦林连珠炮似的快速说:“那个私生子早就死了,他是鬼。你要相信我的话,我没有撒谎。我现在就在女生宿舍门口等着你,你出来,我可以给你看证据。”
盛悠问:“他怎么死的?”
“你出来就知道了。”苏锦林没有松口。
“宿主,大晚上的出去多危险啊,有什么话不能白天说吗?你刚刚睡得那么香,都怪他打电话吵醒你。
而且,这个苏锦林也不是啥好东西,白艺鸣用过一次的招数,他还用,当你好骗吗?我家宿主的男朋友人畜无害,怎么可能是鬼?”
小白菜觉得自家宿主还是留在宿舍里比较安全。
并没有睡得很香,还接连进了两个鬼境的盛悠:……
“好吧,你在外面等着,我马上出来。”盛悠说完挂断了电话。
“不是吧?宿主,你真的要大半夜出去?在这种恐怖游戏里面,晚上出门是很危险的。”
小白菜已经开始脑补,它和宿主被鬼怪围攻追逐险象环生的画面了。
光是想一想,就让系统发抖。
“没关系的,出去看看而已,不会怎样。”盛悠说。
小白菜说:“宿主,你记得一定要把艾穗的头发带在身上,说不定关键时刻还能叫艾穗出来帮忙挡刀。”
没准艾穗挂掉了,他们接的找艾穗最重要的人的任务就会自动消除。
它家宿主碎成一块一块的危机,也就跟着解除了。
它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盛悠随便套了一身衣服,走出了宿舍。
苏锦林正站在宿舍大门外。看见盛悠出来,兴奋地咧嘴笑。
“证据呢?”盛悠开门见山问。
见她一出来就要问证据,苏锦林脸上的笑容僵了僵。
“给你。”苏锦林拿出一本日记本给她。
盛悠看到日记本的封皮,想起了这就是白艺鸣偷拍视频里的那本日记本。
她在苏锦林充满期待的目光下,翻开了日记本。
飞速浏览过前面几页,盛悠发现——这是苏锦林母亲所写的日记。
开头就劲爆又炸裂,大概内容为:苏母和苏父尝试了各种科学和迷信的方法,都没有办法怀上一个孩子。
苏母意外得知苏家做了遭天谴的事情,所以会断子绝孙。
屡战屡败,无法让妻子怀上孩子,苏父不死心。他在外面找了不少情妇,只要能怀上他的孩子,孩子就能够有继承权。
苏母生怕外面的情妇,比自己更先生下孩子。
为了稳固地位,苏母就找了个男人借精生子。
盛悠看完前面这一段,瞥了一眼苏锦林。
豪门大瓜呀,首富的爱子,竟然不是亲生的。
苏锦林有些不自在地挠了挠头:“这是我们苏家的糗事,也是我最大的秘密。我现在让你看,只想让你知道,我不是在诋毁那个私生子。”
“哦。”盛悠没有明确表态。
苏锦林又道:“白艺鸣的母亲,曾经是我父亲的情妇。即便是现在,他的母亲也还在给人家做情妇。他有那样一个母亲在,他又能是什么好东西?”
盛悠:……
这种拉踩有什么意思?你的父亲找情妇,也没比白艺鸣的母亲当情妇好多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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