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换了件黑色缎面镂空长裙,明亮的灯光下,及膝长裙勾勒出身体窈窕曲线,裙身正面呈现镂空设计,侧面以金属环扣连接,从腋下开叉至腿部,缎面材质与白皙肌肤交相辉映,尽显明艳动人。
岑望月坐在换衣凳前,侧身对镜拍了几张照片,故意选了几张角度暧昧的发给盛棠舟。
【岑望月】:好看吗?
【岑望月】:我打算去拍卖会的时候穿这件。
晚上十点,盛棠舟漫不经心地擦头发,点开自家老婆的照片,眼眸暗潮涌动,呼吸沉沉。
她等了半晌没等来盛棠舟的回复,新加坡和国内又没时差,这男人该不会还在忙工作吧?
下一秒,盛棠舟发来几段语音。
“你为什么要穿睡衣去拍卖会?”
“你该不会加入什么非法组织,这是他们为你安排的欢迎仪式吧?”
“我要打电话报警。”
岑望月闻言翻了个白眼,这个脑袋一根筋的男人!
她越想越无语,直接给盛棠舟拨去视频,男人秒接。
“你看到我穿这么漂亮的裙子,难道不觉得漂亮到晕菜么?”视频中的女人乌黑的长卷发披散而下,发丝在灯影下泛着莹莹柔光。
“什么是晕菜,我为什么要晕菜?”他好奇地问。
盛棠舟眸光灼热,定定地看着视频里明艳张扬的女人,黑色缎面长裙衬着雪白的肌肤,他喉结微滚。
她撇撇嘴,解释道:“这是一种网络用语,你可以理解为我太好看了,你被我的美貌征服得晕过去。”
“老婆好美,我被你的美貌征服得晕过去。”他照葫芦画瓢,直接套用她的话。
岑望月:“……”
这是什么品种的复读机?
这狗男人为什么要用这么一本正经的语气,讲这么骚里骚气的话。
她继续质问他,“你看到照片里的我,就没有一种鼻血狂流的感觉吗?”
他回过神,低沉的嗓音蛊惑人心,暗示性地说道:“有,下回穿着这条裙子,我们去温室做吧。”
甚至想马上飞回京市,就让她穿着身上这条裙子,两人在小天地里尽情放飞自我。
岑望月听得面颊燥热,薄红一路蔓延到锁骨,脑海中不适宜地跳出不可描述的画面。
她实在想不到盛棠舟隔着大洋彼岸还要想这种羞答答的事。
这男人比她想象中的还要闷骚。
“盛棠舟你你你一天到晚净想这些事,去男科挂个专家号吧……”她紧张得磕磕巴巴。
盛棠舟湛沉的黑眸紧盯着她,“我馋我老婆,这有什么不对?”
大大方方地展露骨子里闷骚的一面,这才是他的本性。
岑望月猛地抬头看向狗男人,他究竟在说什么虎狼之词。
“无耻,臭流氓,下流胚!”
“你别回来了!”
话音刚落,她气冲冲挂断电话,适时从网上找了些科普视频发给盛棠舟。
【夫妻生活过于频繁,容易得以下三种病。】
【有X瘾的人,到底有多痛苦?】
【长期放纵的危害,请男人们务必牢记!】
【老关灯做快乐的事,到底有多损害身体?】
骚扰完盛棠舟,她躺在床上失神地盯着天花板,不知怎的,刚刚还有些困意,现在却怎么都睡不着。
以往这个时候,盛棠舟都会抱着她一起陷入梦乡……
该死的,他才回国多久,滚了几次床单就对狗男人的身子念念不忘。
见鬼!
她竟然因为盛棠舟不在身边而失眠!
岑望月羞耻地把脑袋埋进被子里。
半分钟后,她掀开被子起身去衣帽间。
衣帽间里,盛棠舟的衣服只占了衣帽间三分之一,修长的指尖滑过他的睡衣,她随手挑了一件换上。
盛棠舟身量颀长,他的睡衣穿在身上略显宽大,黑色的丝质睡衣勾勒出修长笔直的双腿。
她仔细嗅了嗅衣服上的味道,清淡的木质香萦绕鼻尖,眼中隐藏着难以察觉的情愫。
岑望月故意撩开睡衣,露出白皙的锁骨和圆肩,一双美目顾盼生辉,对着镜头唇角勾着笑意,蛊惑又勾人。
再次发给盛棠舟,并配文:【老公出差不在家,一个人的夜寂寞难耐,寻一蓝颜知己彻夜畅谈人生理想。】
既然我睡不着,那你也别想睡。
她气鼓鼓放下手机,久违的睡意再度来袭。
远在异国他乡的盛棠舟,刚要准备入睡,看着照片里明艳撩人的小孔雀,漆黑的双眸里毫不掩饰自己炙热的渴望。
他唇角勾着意味深长的笑。
老公不在家,寂寞难耐是吧?
想寻蓝颜知己畅谈人生理想……
盛棠舟轻哂,回复道:【你等着。】
盛棠舟不在家的日子,她的生活安排得很满,早上窝在画室,下午会去打卡网红咖啡厅和美术馆,转眼就到就到周五这天。
她特地换上那件被盛棠舟评为睡衣的连衣裙,打定主意要跟好姐妹痛痛快快玩一场。
镶钻的细高跟踩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旖旎的灯光照在岑望月白皙的肌肤,过膝长裙包裹着她窈窕身材,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今晚来邀约的小姐妹有十来个,凭着钞能力直接买下前排所有位置,刚入场就受到隆重接待。
“天呐,你老公看见你穿成这样出来,一点也不会吃醋吗?”
岑望月摆摆手,大言不惭表示道:“他在家都听我的,管不着我穿衣自由。”
实际上她也就仗着盛棠舟不在家,等他回来,还得把这条小裙子藏在狗男人发现不了的地方。
免得——
她又要几天下不了床。
今天来看猛男表演的顾客都是女士,数十个身材健硕,面容英俊的外国男人在舞台上跳舞,随着他们撩人的舞蹈动作,台下观众发出阵阵惊呼。
不一会儿,领舞的男人们纷纷从台上下来,和台下的观众互动。
这家酒吧前排座位被戏称为‘富婆快乐区’的原因,自然是因为他们活动范围仅限在这,各种贴心小互动信手拈来,恰到好处不会让人觉得冒犯。
因而,前排的座位一直都是香饽饽,刚开业就抢不到,今晚更是被她们姐妹群的人买下,金钱的力量就是强大。
这对岑望月而言,光看视觉效果已经够满足。
舞团里长得最帅的那个男人,随着音乐声来到她面前,他在她面前变了一个魔术,拿出一支红玫瑰递给她。
当即,她眼角眉梢都漾着笑意,“送给我?”
“当然,玫瑰配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