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邱念渔顿时清醒过来，从被子里爬了出来，挂断电话后很快和对方加上联系方式。
中介：【我们是中介公司，所以会从佣金中抽取提成。】
邱念渔对这个有所耳闻，她很快回复对方：【只要是在合理范围内，就没问题。】
中介：【当然，我们不是黑心公司，一切都是合法的。】
中介：【你这边方便的话，我给您发一份文件，麻烦你翻译一份再发回给我，可以吗？】
邱念渔觉得有点奇怪：【这是工作？】
中介：【只是面试环节，每个人都有的。】
中介：【根据这个翻译来确认翻译水平，后期才好接洽更多工作机会。】
邱念渔不疑有他，只能先应下来。
她在酒店房间待了三天，翻译完又校对了一遍，才把文件发回给中介公司。
对方回复得很快，但之后她又等了几天，都没见对方有下文。
第三场会议在即，邱念渔没时间求证什么，只能先将这件事搁置，全心全意准备会议资料。
会议开始前一天，她提前前往会议厅熟悉场地，又和同事简单对过稿子，才一起结伴离开。
同事是广州本地的翻译，所有工作基本都在本省解决，很少需要去到外地。
两人聊到找工作的事宜，邱念渔想起之前联系过自己的翻译中介公司。她问道：“翻译中介公司，靠谱吗？”
同事大喇喇告诉她：“要看他们怎么对你，一般来说翻译紧缺，他需要你就会经常问你是否有空。如果是骗子公司，可能骗走你一套翻译就走了。”
“骗走一套翻译……是什么意思？”邱念渔心已经凉了半截，但还是问了。
“就是会告诉你测试你的能力，实际上给你的客户的资料，然后再也没有下文，就算白嫖一个翻译了。”
邱念渔沉默了，同事还在继续说：“这种毫无成本的骗翻译手段，简直都要用烂了，每年还是傻瓜会上当。”
她的评价无情，邱念渔感觉自己嘴巴都被堵住，说不出话。
自己好像就是那个傻瓜，还在傻乎乎地等着工作降临。
她正出神，同事忽然指着一边问她：“那边有个人看你很久了，你认识吗？”
闻言，邱念渔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阴魂不散的卫鹤栖。
他竟然跟到了这里！
距离他们上一次见面，已经过去两周。
邱念渔已经没有那时那么生气，但此时此刻，她还是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卫鹤栖。
到底是用自己的身份，还是秋朝楹的身份。
“不认识，走吧。”邱念渔摇头，还是选择了否认。
卫鹤栖没有跟上来，邱念渔却也没有放下心。
因为她知道，明天他们还会相见的。
她也分不清，这到底是不是巧合，每一场会议，竟然都有卫鹤栖的参加。
原来他是真的那么忙。
可那个时候，他还是欺骗过她，不是吗？
不想让自己一直困在过去，邱念渔强制自己忘掉。
回到酒店，整理完要用的东西，她很快洗漱睡下。
翌日，邱念渔早早去到酒店准备。
中途去了一趟洗手间，而出去时，一眼就看到卫鹤栖。
她当做没看见，径直路过他。
身后却传来他的声音：“结束之后，我会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