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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员工宿舍,洗漱完毕后杨晓媛盘算今日的工资。
  亏周儒光的福,入账了一百万,她这个月的分期应该不愁了,如果有机会她还是想感谢一次周儒光。
  杨晓媛眼神黯淡。
  她多想对周儒光解释,她确实有苦衷,签约春色也是被迫的。
  杨晓媛本出生小康家庭,父母恩爱,从小生活在蜜罐里。
  谁想一次投资失败,她家欠下了巨额债务,如今父母还在工地上做苦力,而她被债主卖到春色当小姐。
  不过杨晓媛不是个喜欢自怨自艾的女人,相反她自尊心很高。
  不就是接客?她做就是。
  到时候还了钱、赎了身,也算自食其力。
  凭什么说张腿挣钱的活不是活呢?比起被陌生人凌辱,杨晓媛更不能接受遇到熟人就卑微求救,利用同情心与人脉给她赎身。
  她希望她跟周儒光的关系,就是简简单单你情我愿。
  想到这,杨晓媛不禁又想到在床上的事情。
  刚才如果不是孟昱打扰,多半二人就成了。
  她说完那句“我是你的”后,周儒光就没再忍,撩起了杨晓媛的衣服。
  先是尝试着舔舐了女人的双峰,接着就把手摸到了玩具上。
  周儒光握着玩具,坏心思在杨晓媛敏感处摩擦顶撞。
  杨晓媛夹腿,他就勾着她的丁字裤不让动。
  就在杨晓媛湿了一身,急不可耐要脱周儒光衬衣时,孟昱砸门了。
  回想那些旖旎的画面,杨晓媛不觉又有些反应。
  她上床,想梦着周儒光入睡时,突然来了个陌生电话。
  杨晓媛接通,对面是被加工后的电子声,听不出男女。
  “杨晓媛,做个交易吧。”
  “谁?”杨晓媛心头一跳。
  “不用管我是谁,今晚孟家大少爷孟昱你知道吧,你去勾引他,让他喜欢上你,取得他的信任。任务成功,我会帮你还清家里所有的债务,还能给你一笔钱远走高飞。”
  “孟昱……为什么?”杨晓媛不由害怕起来。
  她其实不想知道为什么,只是想拒绝。
  显然,那边的人也不是真的想做交易,而是命令。
  “为了性命着想,你最好不要知道原由。孟昱不久以后会再次来春色,我期待你的表现。当然,如果我发现你没有勾引他的想法,那你的两位父母……”
  来人意味深长轻笑了声,挂断电话。
  杨晓媛僵硬在床上,如遭雷劈。
  ——
  春色,夜场中,杨晓媛衣着暴露坐在沙发上喝酒。
  今天的客人上了年纪,都是群三四十岁的中年大肚男,他们看着杨晓媛性感水手服,眼睛就像被粘住了眨也不眨。
  “薇薇,喝呀,薇薇!”
  杨晓媛忍着头晕目眩,握着酒瓶。
  “我、我好像醉了,不太行……”
  她求饶,这些男的不乐意。
  “你玩游戏输了,得愿赌服输,不喝酒怎么能行呢?快喝!”
  油腻肥胖的男人把酒给杨晓媛满上。
  他们这几个人早串通好了,要灌醉杨晓媛,特意在游戏中做了弊。
  不仅如此,给杨晓媛喝的酒也是红的白的混合兑的烈酒,几杯下肚杨晓媛就想吐了。
  春色的陪酒小姐可以卖身,但是规矩很严格,必须经过经理或者领班同意,签合约给了钱才能带走人。
  上次孟昱与周儒光一闹,杨晓媛初夜的身价高得吓人,这些人买不起,只能点两小时陪酒解解馋。
  不过他们想了个办法,如果杨晓媛失去了意识,不能叫来保镖,不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因此,他们才拼命给杨晓媛灌酒。
  杨晓媛其实猜到了他们的心思,为了业绩,只能硬着头皮喝下去。
  但她现在觉得不妙。
  肚子火辣辣的疼,再喝下去,她怕命都没了。
  杨晓媛认输,无助服软:“张老板、李老板,薇薇真的不能喝了,我能不能换其余的惩罚啊?”
  中年男人们等得就是这句话,相视一笑。
  “当然可以换了,小薇薇,你想换什么惩罚?”
  杨晓媛咬着下唇:“您、您们说。”
  一人咽了口唾沫,垂涎看着杨晓媛粉嘟嘟的嘴唇。
  “这样吧,你既然喝不下这些酒了,我们就帮你喝。不过……我们不能直接喝,你得给我们敬皮杯。”
  听到这话,杨晓媛心头咯噔一跳。
  她就知道,这些变态不怀好意,竟然把注意打到皮杯上了?
  皮杯,不就是指嘴对嘴喂酒?
  说白了,就是这些人想轮着跟杨晓媛接吻!
  一个二个发福的中年人满嘴胡茬不修边幅,得意洋洋伸出舌头,恨不得与杨晓媛亲个天昏地暗。
  杨晓媛犹豫了几秒,这些人就不高兴的起哄:
  “哎呀薇薇不愿意,那就必须喝了!还剩下那么多,你一个人都得喝完,喝完了我们就不碰你!”
  杨晓媛回过神一看,发现这些人竟然趁她不注意倒了整杯扎啤桶!
  一扎啤桶足足有一升,喝下这一升深水炸弹,杨晓媛敢肯定,她铁没了生息。
  杨晓媛只能答应:
  “我、我知道了,我给你们敬。”
  杨晓媛认命含下一口酒,坐到了第一位男人身边。
  她刚凑近,男人就急不可耐摸上她的屁股。
  杨晓媛嘴里含着酒精,手又被人抓住,反抗不得,只能像只雏鸟似的仰头接吻。
  她又恶心又难过,闭上双眼,等待唇舌来临。
  周围人兴奋的看着这幕,就在这时,砰的一声,包厢门被踢开。
  “滚滚滚,这里清场了!”
  几个年轻人进门就开始砸酒瓶,杨晓媛吓了一跳,转头看去是孟昱与他的小弟。
  杨晓媛还是第一次看到孟昱觉得得救,连忙推开中年人的怀抱。
  中年人见好事被毁,生气。
  包厢里灯光昏暗,几人看不起孟昱的脸,不知道他身份,破口大骂:
  “哪儿来的毛都没长齐的小子,坏你爸爸好事?”
  孟昱被骂,倒是没有生气,只目光灼灼看着杨晓媛。
  “喂,今天没有周儒光,你总要跟我了吧?”
  杨晓媛尴尬回:“我现在要工作,他们点了我两个小时,时间还没到。”
  “两小时?”孟昱蹙眉,看桌子上的酒瓶。
  “就这点?一万多的酒而已,真穷酸。”
  中年人被孟昱无视就算了,现在还被嘲讽,更生气了。
  “穷酸?小屁孩你以为你多厉害?告诉你,春色是讲规矩的会所,我们点了薇薇来陪酒,你就别想带走!”
  另一人呵呵笑:“带走也行,来,喝完这杯酒,我们就让你走。”
  他们指了指刚才倒得啤酒桶,里面的酒液五颜六色,至少兑了三四种不同类型的酒。
  不止如此,这人在嘲笑孟昱的时候还故意把烟灰缸里的烟头倒了进去。
  “喏,喝完,就让你带妹子走。不喝完,我们就叫保镖,看不把你这街边二流子打得妈都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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