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果果在买完黄金后开车来到了白天租下的仓库里,等待了大约半个多小时,超市送货的大货车就到了。
等超市的员工卸完货,白果果把货物都收到了,空间里已经是半夜一点多了。
现在她的空间里真是装的快要满了,只剩下泉水周围方圆十米的空间,和一条两米宽的小道。
其他的地方都堆满了各种各样的物资。
白果果回到家,把家里的东西全都收到她卧室,和衣帽间的收纳柜里,然后把这些柜子都放到了空间里。
把她的大床,懒人沙发和一张长木矮桌也放到了泉水边,以前经常用的锅碗瓢盆也都收到了空间里。
还有以前自己经常骑的那辆小摩托车也收到了空间里,连车库里的两箱汽油也收了起来。
这下子她的卧室就变得空空荡荡的,还好客卧和客厅里都有床和沙发。
不然她就只能躺在地板上睡了。
忙了一整天,精疲力尽的白果果拖着酸痛的四肢洗了个澡,就倒在客卧的大床上,一秒入睡。
第二天,白果果一觉睡到了九点多,睁开眼睛捞过床头的手机一看,自己的工资和平台的分成,公司的业绩提成,还有广告商给的广告费全都到账了。
因为白果果签了公司,所以她所有的活动收益都要经过公司,再和公司分成,还有缴纳完税款之后才能到她的手里。
这次她收到的钱有100多万,拿到钱后,她第一时间给孤儿院的院长妈妈转去了30万。
这些年她赚钱以后基本每个月都会转一笔钱给院长妈妈,用来改善孤儿院里弟弟妹妹们的生活。
转去的钱有时多,有时少多的时候几万几十万,少的时候几千块几百块。
果果每个月赚的钱多就多转一点,赚的钱少就少转一点。
善良的院长妈妈以前经常劝说她要多顾及自己一点,女孩子还是要多攒一点钱。
可是白果果有经济能力,以后不忍心自己过着好生活,弟弟妹妹们却漂亮的衣服和好吃的零食都买不起。
所以她赚钱以后每个月都坚持汇款回去,后来院长妈妈看她名气越来越大,赚的钱越来越多,也就由着她了。
不过院长妈妈告诉白果果,她会把果果寄回去的钱一半用来改善孤儿院的环境,一半存起来给白果果以后需要的时候用。
正是院长妈妈几十年如一日的关怀体贴,白果果才更愿意心甘情愿的赚钱帮院长妈妈减轻负担,回馈院长妈妈的感情。
自从预感到要穿越,白果果最舍不得的就是院长妈妈了。
但院长妈妈还有很多的孩子需要关心,她相信,院长妈妈没有她也会过的很好。
而且白果果也提前和院长妈妈说了自己要去非洲,可能好几年都不方便联系,院长妈妈也表示了理解和支持她的工作。
接下来,白果果又给自己的摄影师和小助理小菲菲每人转了十万块钱,告诉他们,这是自己给他们的奖金。
剩下的钱白果果去银行换了几根金条,接着她又去早市买了一些,平时自己喜欢吃的早餐,顺便把早饭也解决了。
白果果买了一些小笼包,油条,糍饭团,烧麦,以及各种馅料的包子。
直接把两三家早餐店都给搬空了。
这些小吃她都用白色的大塑料箱装好,一箱一箱整整齐齐的摞在一起,收到了空间里。
她还到一家高档快餐厅订了100个盒饭,因为这家的盒饭都是装在木质餐盒里,逼格有点高,所以收费很贵。
光买这100个盒饭就花掉了她一万多块钱,不过好在他们家的食物做的很美味,也算是物有所值了。
餐厅的工作人员帮着她把餐盒都搬到了后备箱,白果果一上车就借着车子的遮掩都给收到了空间里。
刚才在餐厅里等餐的时候,白果果就接到了中介公司的电话,说是有人要来看房子。
所以所以她收好饭菜就急急忙忙的开车往回赶。
在十字路口等红绿灯的时候,忽然一个两岁多的小女孩从人行道上跌跌撞撞的走向了马路,而她的妈妈根本没注意到这一幕,还在和别人聊天。
可是侧面的车辆正在行驶过来,由于小女孩出现的很突然,侧面来的司机根本来不及刹车。
白果果当时脑子一片空白,牙一咬一踩油门,对着侧面来的车就别了过去。
哐当一声巨响,白果果的车和侧面的车呈斜角状撞在了一起,两辆车一起偏离方向滑行出去了好几米。
由于白果果的车把侧面来的车撞得偏离了方向,所以马路上的小女孩毫发无伤。
只是被吓得坐在马路上嚎啕大哭,她的妈妈听见声音连忙扑过去,抱起了自己的女儿,随即看着车祸现场,吓得尖叫出声。
而此时由于侧方来的车是从左边来的,白果果被对方的车狠狠的撞到了驾驶位前方的车头, 巨大的冲击力让她的头猛地砸向了车窗。
她的左侧额头瞬间破了一个大洞,鲜红的血液从头上蔓延下来,糊住了她的左眼,而对方的司机则只是受了点轻伤和惊吓。
白果果的意识逐渐迷糊,耳边最后只听到了在一片汽笛声中对方司机的谩骂和小女孩的哭声,还有女孩妈妈的尖叫,随即就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当白果果意识再一次逐渐清醒,眼睛费力的慢慢睁开,耳边听到了哐当哐当的声音。
还有许多人说话的嘈杂声,鼻子里闻到了一股夹杂着食物香味,汗酸味,脚臭味的复杂味道。
“白同志,你醒啦,我们刚才吃饭的时候叫了你好几声,你都没答应。”
还没等到她回神,就感觉肩膀上被推了一把,有一个女人用带着南方方言语调的普通话跟她说话。
“你是谁呀?”
还在迷糊的白果果直接问出声。
“侬忘记了,阿拉是上海去东北下乡的知青王秋雨呀,侬不是睡糊涂了哇?”
白果果这下终于彻底清醒了,她猛地坐直身子四处打量了一番周围的环境,发现自己正在乘坐一辆开往东北的绿皮火车。
她眼前一黑,脑子里一阵刺痛,脑海里突然多出了一股不属于她的记忆。
原来她现在的这具身体也叫白果果,是杭州市前往东北下乡的一个16岁的小知青。
这个白果果也是个可怜孩子,她的父母原来是纺织厂里的工人,父亲是保卫科科长,母亲是车间女工。
白果果的父亲为了抢救失火的仓库英勇牺牲,体弱多病的母亲受不了失去爱人的刺激,躺在病床上两个多月也跟着去了。
只留下了高中刚毕业的白果果,结果偏心的爷爷奶奶和贪心的大伯伯娘打着照顾她的名义住进了小姑娘的家。
满心感动的小姑娘,没想到大伯居然私自把她的户口迁进了他们老白家,并且为了顶替大堂姐的下乡名额,偷偷给她报了名下乡。
怕她回来闹,还报了最远的东北。
刚失去了双亲的小姑娘大受打击,浑浑噩噩的就被送上了下乡的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