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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闺蜜推下悬崖后向聋哑未婚夫求救,
他却顾着和闺蜜接吻:“正好甩了她我听着他磁性又冷漠的声音,悲从心来。
上辈子我临死时,也听到了他对闺蜜说的那句。
“她终于死了,再没有人能阻碍我们在一起。”
那时,我才知道他喜欢的一直是闺蜜
并且他不聋也不哑,
他因为不想理会我、应付我,才索性装聋作哑!
而我一直以为,他是当初为了救我被歹徒打伤,才成了聋哑人。
所以我才觉得,虽然我们的婚事是家里安排的,但他对我也是有感情的。
我一心想要照顾他一辈子,却从没想过,这一切都是假的!
回想起前世种种,我浑身一紧,下意识猛踩了一脚刹车!
“你发什么疯?他都撞到头了!”身后响起一道尖锐的女声。
我抬眼看向后视镜,先对上的却是一双带着惊怒的桃花眼。
那是我的未婚夫。
而刚刚出声的人,是我上辈子的好闺蜜。
此时,闺蜜边说边满眼心疼地给他吹额头。
注意到我的视线,他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别过脸将闺蜜推开了。
我扯了扯嘴角:“你跟我未婚夫感情真好。”
闺蜜面上一僵,随即笑着说:“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感情当然好了。”
“再说了,他是聋哑人,我是在替你照顾他,你可别误会啊。”
我还没说话,他也发来微信消息。
【你是不是生气了?】
【你别生气,刚刚是她自己凑过来的,我当时一下就推开了,我是无辜的。】
我看着沪圈大少爷破天荒来哄我的消息,丝毫不觉得开心。
因为这代表他心虚了。
重活一世,我才发现一切早就有迹可循。
是我上辈子太傻太天真,从没怀疑过现在我只想离他们两个远远的,不想再重复上辈子的结局。
可这次考察很重要,我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撕破脸。
所以我不得不忍着,和他们继续装下等考察结束,我就立刻提出解除婚约想到这,我说:“我累了,我们去前面找家旅馆休息一下,明天我找个向导给我们开车。”
“开车有那么累吗?我还从没试过呢”
闺蜜娇滴滴地说着,身体若有若无地朝他靠去。
“嗯,我娇气。”我淡声说。
我直接发动汽车,猛地踩了一脚油门闺蜜彻底歪倒在他身上。
我瞥了眼后视镜,却见他正沉着脸看着我
这次倒没把人推开。
我面无表情地收回目光,心里冷得厉害。
同时被两个最亲密的人背叛,换成谁都受不了。
伴着风雪开到夜幕降临,我才看见了一个亮着彩灯的小旅馆。
我连忙开了过去。
一下车,严寒就伴随着风雪袭来,我裹紧羽绒服匆匆进了旅馆。
“你怎么都不管他啊……”闺蜜在我身后抱怨。
我回过头正要说话,就见一个高大的男人掀开暖帘低头进来。
男人个子极高,1米83的他在他旁边都矮了半个头。
他留着寸头,更显出眉眼凌厉,五官深邃。
偏偏还肩宽腿长,连军大衣穿在他身上,都像是某季高定。
老板娘拿着两把房间的钥匙,有些为难:“就剩下两间房了。”
那男人没说话,直接将身份证摆在柜台上,伸出了一根手指。
我看清了上面的名字。
闺蜜连忙挽住我的手:“我睡地板,不会打扰你和他的。”
我看了眼他,心想。
既然这一路都避不开他们,倒不如撮合他们。
反正他在我这里的“人设”是聋哑人,他听不见。
我没什么起伏地说:“不用,你们一间,我去找那个寸头帅哥一起凑合。”
正在上楼的男人脚步一顿。
我并未注意到,依旧看着他们两个人“我看得出来,你们本来就互相喜欢,我不该横在中间。”
闺蜜眼中闪过一丝欣喜:“你误会了吧……”
我没错过他脸上一闪而过的不自然。
我皮笑肉不笑地丢下一句。
“他不喜欢我,我对他也没想法,等回去,我就会解除婚约。”
这话一说出口,我就注意到他脸色明显一变。
但一眨眼,他又变回面无表情的样子我心里冷笑,故意挽上闺蜜的手臂,亲昵地开口。
“反正他听不到,你可要帮我保守秘密。”闺蜜眼中的笑意都要隐藏不住,却还是装模作样地劝。
“你别说气话,一间房而已,大不了我们三个人挤挤。”
我看着外面越来越大的风雪,担心一会儿再来人要住宿。
于是也不再多说,直接订下最后一间房。
房间并不大,堪堪摆下一张大床。
一进去,闺蜜就率先说:“你们睡床,我这个电灯泡打地铺就行了。”
我别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不用,你说的,我们三个挤挤就行。”
闺蜜咳了两声,笑着挽住我:“那你睡中间,这样我们都贴着,你就不会冷了。
他还在满脸无辜地给我发信息。
【你怎么不给我做翻译了?我从下车就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了。】
曾经我立志做他的耳朵和嘴巴。
所以我用了最快的时间学会了手语,连我的手语老师都觉得惊讶。
不管走到哪,我都用手语为他翻译身边的每一个有用信息。
但现在,我不知道我给他比划手语的那些时候,他是不是都在心里嘲笑我·…
我不想再像小丑一样比划,直接在手机上打了一行字给他看。【她说跟我们一起,没问题吧?】他看着上面的字,微微皱眉,随即摇了摇头。
他只是紧紧盯着我,犹豫了片刻,有些笨拙地对我比划手语:“我都听你的。
我看着他漏洞百出的手语,不明白他为什么忽然这样做。
但我也只是点了点头,就收拾东西去洗漱了。
我们就像闺蜜说的,三个人挤在一起他在我左手边,闺蜜则在我右手边。风雪逐渐大了起来,将窗户吹得噼啪作响。
我不适地朝右边翻了个身,手无意识地搭在了床边。
过了片刻,我忽然意识到不对,睁开了双眼。
我竟然睡到床边来了?闺蜜呢?
我疑惑起身,就看到——
本该睡在我身旁的闺蜜,此刻正抱着他,安稳地睡在他怀里!
……
我重生回到了去东北考察的路上。
上一秒我还处在被车辆撞飞的痛苦中。
下一秒,我却发现自己正握着方向盘!
看着面前陌生的公路,我浑身一紧,下意识猛踩了一脚刹车!
“徐之婉!你发什么疯?嘉肆哥都撞到头了!”身后响起一道尖锐的女声。
我抬眼看向后视镜,先对上的却是一双带着惊怒的桃花眼。
那是我的未婚夫,陈嘉肆。
而刚刚出声的人,是我上辈子的好闺蜜,方童瑾。
前世的记忆雪片般涌来。
我是一名野生动物保护工作者。
我和陈嘉肆、方童瑾从小一起长大,家里都是沪圈有名有号的。
上辈子,我们三个人一起去大安兴岭考察濒危物种紫貂。
方童瑾说:“嘉肆哥是聋哑人,我又不会开车,你就负责当司机,我来照顾他。”
于是我真的跟个二愣子一样开了一路。
最可恨的是,上辈子直到死的时候,我才知道——
陈嘉肆哪里是什么聋哑人,他根本就是不想理会我、应付我,索性装聋作哑!
而我一直以为,他是当初为了救我被歹徒打伤,才成了聋哑人。
所以我才觉得,虽然我们的婚事是家里安排的,但陈嘉肆对我也是有感情的。
我一心想要照顾他一辈子,却从没想过,这一切都是假的!
我还记得死前,我听到他对方童瑾说的那句。
“她终于死了,再没有人能阻碍我们在一起。”
前世的声音还在耳畔回荡,而后视镜里,方童瑾正满眼心疼地给陈嘉肆吹额头。
我攥紧了手里的方向盘,心头的恨意越发翻涌。
注意到我的视线,陈嘉肆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别过脸将方童瑾推开了。
我扯了扯嘴角:“童瑾,你跟我未婚夫感情真好。”
方童瑾面上一僵,随即笑着说:“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感情当然好了。”
“再说了,嘉肆哥是聋哑人,我是在替你照顾他,你可别误会啊。”
我还没说话,陈嘉肆也发来微信消息。
【之婉,你是不是生气了?】
【你别生气,刚刚是她自己凑过来的,我当时一下就推开了,我是无辜的。】
我看着沪圈大少爷破天荒来哄我的消息,丝毫不觉得开心。
因为这代表他心虚了。
我又气又难受,真想现在就撕碎他们的面具。
重活一世,我才发现一切早就有迹可循。
是我上辈子太傻太天真,从没怀疑过。
现在我只想离他们两个远远的,不想再重复上辈子的结局。
可这次考察很重要,我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撕破脸。
所以我不得不忍着,和他们继续装下去。
等考察结束,我就立刻向陈家提出解除婚约!
想到这,我说:“我累了,我们去前面找家旅馆休息一下,明天我找个向导给我们开车。”
“之婉,开车有那么累吗?我还从没试过呢。”
方童瑾娇滴滴地说着,身体若有若无地朝陈嘉肆靠去。
“嗯,我娇气。”我淡声说。
我直接发动汽车,猛地踩了一脚油门。
方童瑾彻底歪倒在陈嘉肆身上。
我瞥了眼后视镜,却见陈嘉肆正沉着脸看着我。
这次倒没把人推开。
我面无表情地收回目光,心里冷得厉害。
同时被两个最亲密的人背叛,换成谁都受不了。
……
车子牵着风雪掠过冷杉密林,掠过白雪皑皑的平房。
天已经黑了,风雪越来越大。
我心里有些慌,好在没多久,我就看见了一个亮着彩灯的小旅馆。
我松了口气,连忙开了过去。
一下车,严寒就伴随着风雪袭来,我裹紧羽绒服匆匆进了旅馆。
“之婉,你怎么都不管嘉肆哥啊……”方童瑾在我身后抱怨。
我回过头正要说话,就见一个高大的男人掀开暖帘低头进来。
男人个子极高,1米83的陈嘉肆在他旁边都矮了半个头。
他留着寸头,更显出眉眼凌厉,五官深邃。
偏偏还肩宽腿长,连军大衣穿在他身上,都像是某季高定。
老板娘拿着两把房间的钥匙,有些为难:“就剩下两间房了。”
那男人没说话,直接将身份证摆在柜台上,伸出了一根手指。
我看清了上面的名字,纪淮澈。
方童瑾连忙挽住我的手:“之婉,我睡地板,不会打扰你和嘉肆哥的。”
我看了眼陈嘉肆,心想。
既然这一路都避不开他们,倒不如撮合他们。
反正陈嘉肆在我这里的“人设”是聋哑人,他听不见。
我没什么起伏地说:“不用,你们一间,我去找那个寸头帅哥一起凑合。”
正在上楼的纪淮澈脚步一顿。
我并未注意到,依旧看着他们两个人。
“童瑾,我看得出来,你们本来就互相喜欢,我不该横在中间。”
方童瑾眼中闪过一丝欣喜:“之婉,你误会了吧……”
我没错过陈嘉肆脸上一闪而过的不自然。
我皮笑肉不笑地丢下一句。
“他不喜欢我,我对他也没想法,等回到上海,我就会解除婚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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