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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手上的灼热疼地让夏侯氿不自禁颤抖了一下。
“呀,姐姐,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你已经接住了。”
周若水委屈的看向冷着眼的 傅时屿,半推半就的凑过去。
“大帅,若水是无心的,伤了姐姐,请您责罚。”
傅时屿眸子都未抬,百般不厌的拉周若水进了怀里,揉搓着她刚刚端着杯子的手。
“她自己要喝,又端不住,还能怨谁?”
语罢,他看向夏侯氿:“茶就这么一杯,要么舔干净,要么,就自己滚!”
夏侯氿心口一阵刺痛。
如今, 傅时屿竟厌弃她到这般地步,连狗都不如?
看着一地残渍和自己烫伤的手,夏侯氿唇瓣微张,艰难道:“倒也罢了。”
她走,便是了。
傅时屿没有说话,看着夏侯氿的眸子里,甚是还有些玩味。
周若水笑得眉眼弯弯,一股子俗魅。
夏侯氿转头就要走,身后传来 傅时屿的声音。
“收拾一下,从院子里搬出来吧,去竹雅院。”
夏侯氿颤了颤身子,一双拳头紧紧的握住。
竹雅院,那是一处偏院,如今佳人在怀,他这么快就容不下她了。
“好。”夏侯氿撑着身子,脚下有一刻不稳,猛地扶上了门廊。
不过前脚刚踏出门的功夫,字句扎进了夏侯氿的心里。
“奶娘,您不用担心,姐姐生不出来,我可以,日后啊,就让若水来孝敬您!”
……
这一年,雪下的特别大,心也特别凉。
周若水进门得事情没有大办,毕竟碍于她是烟柳之地的女子,可光是送到她院里的珠宝就足足五大箱。
应邀的宾客喝足了酒,陆清何还是壮着胆子敲了夏侯氿的门。
“夏夏。”
那是她的闺名。
“陆少帅,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夏侯氿冷着脸。
多年前,夏侯氿和陆清何也算是青梅竹马,可不知道陆家是从哪得知夏侯氿不能生育。硬逼着陆清何与她断了联系。
也正是因为这件事,阮老爷才会着急的把夏侯氿嫁给了 傅时屿。
就这一件事,让夏侯氿成了全天下的笑话。
“你走吧,我不愿见你。”
夏侯氿乏了,这些天她心力交瘁,胸口也越来越疼,她知道,自己的日子不多了。
“夏夏, 傅时屿已再娶,你一个大帅的女儿怎么能受这种屈辱,跟我回去吧。”陆清何还在游说。
“陆少帅说笑了,屈辱,什么才算是屈辱?跟你回去,做你的二姨太么?”
夏侯氿一张惨白的脸毫无血色,她强撑着身子靠在了门边上。
陆清何是有正方太太的,这些年帮着陆清何也巩固了不少的势力,这样的女子,哪里可多求。
“夏夏,当初我不该放弃你,这些年我也日日后悔才会跟来了这个地方,跟我走吧。”
外面的风凉,夏侯氿头脑发晕根本听不清陆清何还说了什么,转手就要关门,却是这么巧,被 傅时屿撞见。
他一脸铁青的走了过来,二话不说的就反手给了夏侯氿一巴掌。
“我当你身子不爽利,原来是在这里√搭男人,夏侯氿,你长本事了!”
傅时屿握着拳头,他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怒火,是自己没能满足她,还是周若水进门,夏侯氿吃醋了?
这陆大帅的儿子倒也可笑,抢人抢到了自己的府上。
傅时屿冷笑了一声,下一秒,就对着陆清何打了过去。
“砰——”
一声木仓响,顿时吓坏了前厅里的宾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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