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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郁没有说话,这个他很清楚,想阻止一个人去死是世上最困难的事情。
杀人的法子他有一万个,但是救人的却一个也没有。
褚南奚也重新坐到刚才的位置上,心里莫名有些闷。
皇宫。
褚砚礼站在大殿之下,因为叶清丰的急召,他心中也有些着急。
叶清丰急匆匆从里面赶出来:“请萧大人务必尽快抓到刺客!”
他刚才听御林军来禀报,说褚南奚被劫持了。
他突然想起了三年前,他真的很害怕往事重现,这已经是因为自己第二次连累她了。
但是他答应了褚南奚绝对不让褚砚礼知道她还活着,所以就万不会说出去。
虽然说褚砚礼会有些奇怪,但是仍旧会尽力搜寻,这就够了。
“是,臣一定全力搜捕!”
褚砚礼并没有多问,他本就不是多事之人。
他直接去了都尉府,将所有的锦衣卫召集了过来。
自上次跟迟郁交过手之后,他就画了画像,虽然不多,但是京城之内足够张贴。
而新月派这次来的目标是皇上,那就肯定会在京城附近活动。
现在就要将入京的要道严查防守,确保每个进来的人都可以确定他们的身份。
京城内各个要道上都有人把守,迟郁刚到城门边就看到数十位锦衣卫围在那里,看来昨夜他将褚南奚带走,叶清丰已经知道了。
褚砚礼到底知不知道,这他不敢确定。
他只是不明白他们几个究竟是怎么回事。
当初陈冰言求他成全时,口口声声说褚砚礼喜欢她,要跟褚砚礼过正常夫妻过的生活。
但是当时小皇帝已经将公主褚南奚赐婚给褚砚礼,他就想或许只是君命难违,褚砚礼对褚南奚并无感情。
但是当他看到陈冰言被褚砚礼关到诏狱,受尽折磨,当时的爱人视她如同恶魔一般敌对。
他突然很想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褚南奚刚要进去,就被他给拉住了。
他给褚南奚换了一身男装,并且还带了斗笠,只要她自己不说不会有人认出。
当然现在到处都是锦衣卫,褚南奚也绝对不想暴露自己。
她随着迟郁到了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这里有一个茅草屋。
房子很破旧,外面的菜园也已经干涸,看来是好久没有住过人了。
褚南奚盯着看了好久,被迟郁推着到里面。
里面并不是她想象的凌乱不堪,而是整洁干净。
就是东西极少,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两个凳子。
看来这就是他们接下来会住的地方。
出神的空隙,迟郁突然往她嘴里放了一个小药丸,等她反应过来已经吞下去了。
“你给我吃的什么?”褚南奚拼命咳嗽,可还是于事无补。
迟郁笑了笑:“只是防止你逃跑的一种方式而已。”
褚南奚心中莫名苦涩,上次被挟持那人也是给自己吃了什么东西,这次还是。
怪不得是一个组织的!
“放心,我不会逃。”
现在叶清丰还处于危险中,她万不会在这个时候一走了之。
跟着迟郁她还可以第一时间了解他的行踪,何乐而不为?
“那是你的事,我万不会给自己留下丝毫隐患!”
“那这到底是有什么反应,万一我死了,我总要知道因何而死吧。”褚南奚知道他不会让自己不会死,否则也不会一路带着,故意问道。
迟郁眉头微皱:“不会死,只是超过十天不吃解药就会奇痒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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