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市面上流通很少的‘圣杯’来下毒,付出的代价是不是太大了?”江眠提出自己的疑问。
“就这个样子才不会被人发现。如果叶法医没有在党文慈的体内检测出不明成分,如果刑侦支队没有考虑到新型毒品。党文慈的死只会被当成简单的猝死。”唐三溪坚持自己的观点。
“党文慈身边的人被我们和刑侦支队排查了一遍又一遍,没有发现党文慈与周围人结仇的现象。”江眠继续发问。
“党文慈的关系网很窄,与其接触较多的只有两人。一是她的合租室友党文善,而是她的上司周宇。党文善我们已经见过了,她没有毒杀党文慈的动机。至于她的上司周宇,刑侦支队也派人去了解过。党文慈和周宇确实有过争吵,但那些都是关于工作上的事情。党文慈的死对周宇来说没有任何好处,不存在没有动机的谋杀。”沈鹤补充。
“可是……”唐三溪焦急地想反驳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这两人都没有吸毒史。也就是说,他们没有购买新型毒品的渠道。”沈鹤一锤定音。
”好吧。”唐三溪垂下了头。江眠好像又看到了那只垂头丧气的小狗。
江眠斟酌了一下用词,安慰:“有不同寻常的思路是件好事,警察破案不能局限思路。但我们的办案思路需要有证据来支持,没有证据支撑的想法都只是幻想。”
“沈队,你安慰一下。”
江眠和唐三溪看向沈鹤,只见沈鹤已经坐在桌子前吃泡面了。听到江眠喊她,沈鹤抬起头来:“啊?”,叉子上还挂着一根面条。
唐三溪无语住了,说:“吃你的泡面去吧!”
“嘿,没大没小。”沈鹤嘟囔了一句,继续和叉子上的泡面作斗争。
沈鹤喝下了最后一口汤,心满意足地靠在了椅子上。
唐三溪看不得她闲,故意问:“沈队,你们早上开会说什么了?”
沈鹤看了一眼唐三溪,将他的小心思看得明明白白。
“上午主要就说了一件事,我们市的普度医药知道吧?”
“那当然知道啊,奈门沁市的支柱企业谁能不知道。”
“下个月普度医药要举行一场大型的义诊活动,地点就在普度医院。听局长的意思,普度医药承诺医药费全免,为期三天。局长怕到时候出现乱子,叫我们过去开会商讨维持秩序的事情。”
“普渡医药还真是财大气粗啊。”唐三溪感慨。
“取之于民,用之于民。”江眠难得地给出了一句高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