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还是在屋里吃饭更舒服。在另一个灶上忙着做饭的王招娣和郑瑶瑶看到这一幕,不由得愣住了。真不知道余知青是怎么想的,让沈知青一个大男人下厨做饭也就罢了,还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做好饭也不知道喊他们吃点,直勾勾地就端着回了房间。郑瑶瑶气鼓鼓地将手中的柴狠狠地塞进灶门里,仿佛那灶门就是她发泄愤怒的对象似的。随着柴火的塞入,火星四溅开来,其中几颗火星子差一点就落到了王招娣的裤腿上。“你能不能好好烧火?再这样毛手毛脚的,干脆你自己去做饭得了!”
三个女知青住在了这边,而李春生家也喜提双倍也就是六个下榻名额。
住在余夕他们这里的有吴琴,以及与余夕同批下乡的另外两位女知青——郑瑶瑶和王招娣。
命运真是奇妙,兜兜转转,除了孙援朝之外,他们又聚到了一起。
在听到周兰花说的那些话后,余夕就迅速行动起来,将放在那间屋子里的粮食袋子以及蔬菜都收进了自己的空间。
就连屋子里那张桌子和板凳,也被搬到了他们现在住的这间屋里。
空间里,那几只小鸡仔已经长大了。
这也算得上是潭水所具有的另一种功效。
想当初刚刚把小鸡仔放进空间时,余夕因为偷懒不想从外面打水进来喂养它们,就随手从水潭里舀取了一些水倒入其中。
谁能想到呢?
仅仅过了一天,当她再次进入空间查看的时候,原本毛茸茸的小鸡仔们居然都已经开始换羽了!
看了看自己头一天才拿竹子围起来的小小的鸡圈,余夕二话没说,拖着沈易安就进空间开始干活。
再不把鸡圈扩大一下,她怕下次进来,她准备拿来做大盘鸡、黄焖鸡的食材都被踩死了。
一旁的沈易安脸上露出些许诧异。
小鸡仔是他看着余夕买的,自然再清楚不过它们原本长啥样。
片刻之后,他便恢复了神色,淡定地卷起袖子,开始替这些小家伙们置办新家。
害,这种事习惯就好。
没看到围鸡圈用的竹子,都是在余夕的异能下,当场长出来的吗?
余夕心里原本盘算着,这两天从空间里弄两只母鸡给放到院子里的鸡圈去。
毕竟现在鸡圈里就只有一只老母鸡,形单影只的,看着还怪可怜的。
而且就算被旁人看见了,她也大可以说是自己嘴馋想吃鸡蛋,所以才找别人换来的。
不过院子里住进了人,这个念头只好暂且搁置下来。
没过多久,大队长就带着李胜利来送搭床的板子外加几个木头墩子。
等进到屋里后,大队长和他儿子便手脚麻利地忙活起来。
先是将那些木头墩子稳稳当当地垫在了地上,然后又把木板整齐地铺在了上面。
就这样,一张简易却实用的床铺算是大功告成。
要不是因为他们是知青,一个个娇里娇气的,李爱国才懒得弄这些,没看有些人家就是抱来几捆柴,被褥往上一铺,就算是床了。
“他们来的时候吃的用的都带了,你们做饭的时候自己顾自己就行,有手有脚的也饿不死他们,柴的话,回头让他们捡了还回来或者拿钱换。至于李书记那事,我只能说,你们干的漂亮。”
提起李春生,大队长就忍不住想吐槽。
这老头子真是越活越活回去了,以前为人处世可是相当公道的,大家对他也是赞赏有加。
可这两年来也不知到底是年纪大了,还是脑子不小心被门夹了,做事简直不要太离谱。
做饭的时候,余夕特意留了一个灶出来备用。
头一天晚上的米饭还剩了不少,她寻思着不能浪费,就决定晚饭主食就吃蛋炒饭。
光有主食可不行,至于菜,余夕准备炖一锅烩菜。
饭菜做好后,余夕就和沈易安一个人端着蛋炒饭,另一个人端着一盆烩菜,直接回了屋。
外面已经连着下了好几天的雨,气温明显降低了许多,即使穿着外套,也能感觉到丝丝凉意。
相比之下,还是在屋里吃饭更舒服。
在另一个灶上忙着做饭的王招娣和郑瑶瑶看到这一幕,不由得愣住了。
真不知道余知青是怎么想的,让沈知青一个大男人下厨做饭也就罢了,还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做好饭也不知道喊他们吃点,直勾勾地就端着回了房间。
郑瑶瑶气鼓鼓地将手中的柴狠狠地塞进灶门里,仿佛那灶门就是她发泄愤怒的对象似的。
随着柴火的塞入,火星四溅开来,其中几颗火星子差一点就落到了王招娣的裤腿上。
“你能不能好好烧火?再这样毛手毛脚的,干脆你自己去做饭得了!”
王招娣瞪了一眼郑瑶瑶,语气中带着不满。
王招娣也算是拿捏住了郑瑶瑶,没看到这个刚下乡时啥活都不肯干、整天只想躺着等饭吃的娇小姐,现在不也乖乖学着烧火了嘛!
要不是看在跟郑瑶瑶搭伙能节省口粮和菜钱的份上,王招娣才懒得管她呢。
王招娣如今在李家湾大队,那可是连村里的壮劳力都佩服的。
每天都拿满工分不说,回到知青点后还得帮郑瑶瑶干各种杂事,下了工还要马不停蹄地跑去捡柴。
按理说,以王招娣这能干又勤劳的性子,早该有媒人踏破知青点的门槛了。
可谁叫她一心只为家人着想呢?
自己辛辛苦苦省下来的钱和口粮全都一股脑儿地寄回了家。
要是娶了她,估计家里那点钱财和粮食都会被她源源不断地送回娘家去,哪里还能存得住?
午饭依旧是大碴子粥,旁边摆放着一盘看起来有些寡淡的过水土豆丝,上面滴了几滴油。
郑瑶瑶喝着卡嗓子的粥,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向了余夕那边。
想象着他们饭桌上那不知放了几个鸡蛋的金黄蛋炒饭,还有那一盆看上去就没少放肉的烩菜,光是想想就想流口水。
想到这里,郑瑶瑶默默地将头埋得更低了些。
同样是下乡的女知青,余夕妈妈甚至因为不放心她,坐了几天火车来看女儿,可自己父母呢,想起家里寄过来的信上说的,郑瑶瑶就觉得自己未来的路一片灰暗。
午饭后,雨势渐渐变小。
余夕抬头望了望逐渐放晴的天,转头对身旁的沈易安说道。
“看样子这场雨总算要停了,咱们要不趁这个机会上山一趟吧。”
沈易安点了点头。
之前托周兰花换的山货,他们留了一点蘑菇,这几天也吃完了,正好这会儿雨差不多算是停了,正是上山捡些蘑菇来加餐的时候。
路上得知了一个不怎么算好的消息。
知青点的房子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