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南岚嘴角抽搐,智力受损?叶伯还真是懂得不少新词,她竟然被嘲讽了!“叶伯,你知道人和猪的脑子有什么区别吗?”叶伯一愣,沉思的面容上浮现出眼角的几丝皱纹。人和猪不就是猪吃饱了就等着被宰吗?再三思考后说道:“不知,请三小姐赐教。”叶南岚嘴角上扬,心情瞬间愉悦起来:“是的,猪也不知道。”没错,这应该才是古人正常的智商。恍惚了一会儿,叶伯嘴角一抽,心口微微有些疼痛,三小姐果然变了!
在繁华的锦都都城之内,那狭窄的巷弄之中,几位身着质朴布衣的大汉,将一位女子紧紧围住。
女子肌肤恰似美玉般洁白细腻,身着淡蓝色的纱裙,腰间束着一条带子,脸上挂着一抹浅浅的笑意,脑袋微微晃动着,恣意地倚靠在灰墙之上。
此刻的她醉意朦胧,已然无法分辨出眼前之人究竟是谁,更是对自己所处的危险处境浑然未觉。
眼中满是贪婪之色,在这般美丽的女子面前,哪里还顾得上这女子是哪家之人呢?如此佳人在前,哪有不采取行动的道理?
于是,几个大汉缓缓靠近越是靠近,就越发觉得这女子的容颜是那般动人心魄。
不知为何越是靠近女子,脸色就越发惊恐。最后看到女子耳后的红痣时,竟然连说话都颤抖起来。
“大,大哥,她是……是……”
就在这时,女子嘴角的笑意渐渐消失,正准备下令拿下这群小流氓,可他们的嘴却更快。
“她是叶南岚!”出于对这个已知人物的恐惧,他们本能地喊了出来。仅仅这一喊,几个大汉连嘴角的口水都来不及擦,便转身仓皇逃窜。
叶南岚脸上的醉意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她双手紧紧握拳怒火中烧,大声喊道:“美色当前,你们瞎吗?”
接着又沉声喊道:“给我追!”
隐藏在四周的侍卫听到命令,立刻拔剑追去。
从昏暗之处缓缓走出一位老人,嘴角的笑意依然未曾减退,恭敬地站在叶南岚身旁。
在锦都,谁人不知锦安府有个叫叶南岚的女子呢?此女子聪明伶俐,温柔善良,被西凉皇帝誉为西凉第一聪明人。
不知为何,一个月前她不慎跌落山崖,西凉国的人都以为叶南岚必死无疑,再无生还的可能,可偏偏几日前,人家安然无恙地回来了,这怎能不让他们心惊胆战呢?
老人的笑意被叶南岚看在眼里,她觉得是在嘲笑她。
“叶伯,给我一个嘲笑我的理由。”
如果叶伯真能说出一个理由,那她会让叶伯的相好的明白什么叫从墙上开出的一朵花!
叶伯身子一颤,只觉寒气逼人连忙低头说道:“老奴不敢。”
三小姐似乎跟以前不太一样了。
叶南岚微微皱眉,紧紧盯着刚才落荒而逃的流氓。如果她临死前没有看错那几张有特点的脸,那可真是恍然大悟。
她原本在二十一世纪熬夜看小说,刚看完本好看的没想到转头就找到了这一本,还没等到看多少就晕死了过去,再醒来却发现已经到书中了。
叶伯看着叶南岚出神的样子,眼神空洞就像个呆傻之人。看来大夫的话没错,小姐不是以前的小姐了。
他嘴里小声嘟囔着:“三小姐掉崖回来后,像是没有以前那般乖巧聪慧了,莫非真是智力受损?”
叶南岚嘴角抽搐,智力受损?叶伯还真是懂得不少新词,她竟然被嘲讽了!
“叶伯,你知道人和猪的脑子有什么区别吗?”
叶伯一愣,沉思的面容上浮现出眼角的几丝皱纹。人和猪不就是猪吃饱了就等着被宰吗?
再三思考后说道:“不知,请三小姐赐教。”
叶南岚嘴角上扬,心情瞬间愉悦起来:“是的,猪也不知道。”
没错,这应该才是古人正常的智商。
恍惚了一会儿,叶伯嘴角一抽,心口微微有些疼痛,三小姐果然变了!
而在摄政王府的书房内,只见一个身着玄色衣裳上面绣着一朵朵银莲的人。那双眼眸透着对世间万物的冷漠,薄唇始终微微抿着,没有开口,面色平静无波。
与生俱来的清冷气质,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今日的摄政王府弥漫着一股肃杀之气,摄政王府的书房之内跪着数十名官员,个个瑟瑟发抖。官员们的脸上因长时间跪着而疼痛难忍,冷汗直流。
即使这样,也无一人敢开口求情。一位年迈的老官员已是冷汗湿透衣衫,背部因长时间弯曲强撑着身子,此刻忍不住软了下去。一排跪地的朝臣们见此,纷纷倒吸一口凉气。
果不其然。
“王大人可是身体不适?”低沉的嗓音响起,语气随意至极,慵懒地摆动着姿势。
只是这淡淡的眼神已然有了变化,站在一旁的李肆清楚地明白,爷这是不高兴了。
而爷不高兴的代价,这些贪生怕死的官员可承受不起。摄政王看似无意的一句话,让王大人挺直了背。额头上的汗瞬间升温,顺着眼角的皱纹滑落。
他颤抖着声音道:“下官不敢,只是下官年事已高经不起折腾。”
摄政王面上依旧毫无表情眼眸微微一抬,慵懒的声线再次响起:“哦,既如此,孤就替皇上做主,准许你告老还乡。”
跪在地上的十余名官员皆倒吸一口冷气。路绍洲语气狂傲至极,仿佛是理所当然一般,替皇帝做主!
年迈朝臣告老还乡那都是要上奏皇帝,再由皇帝批阅准许后才有告老之说,路绍洲此举就是不把皇上放在眼里。可他们深知路绍洲有狂傲的资本!
自古以来皇帝立太子都是立嫡长子,如今皇上有嫡出的孩子,却被路绍洲用过于年幼不堪大任压了下来,而他名正言顺的做起来了摄政王。
可知路绍洲若是不高兴了动荡一下,西凉将会是怎样的一番景象!
王大人一下子没缓过来,瘫软在地。眼神里的惊恐此刻全显现在面容上,张着嘴巴迟迟不能合上。
在官场混了这么多年,竟都抵不过路绍洲嘴里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可偏偏还不能反抗,若是反抗,今日就会是他的忌日!
路绍洲的眼眸不经意地扫过,有一丝不悦,眉宇间的距离微微拉近。站在一旁的护卫李四已然知道爷不想再见到此人了,对着门外的侍卫做了一个动作。
下一刻,门外的侍卫就进来将人拉了下去。随着被拉下去的人,路绍洲的眼眸里透露出一丝不耐烦:“都滚吧,爷烦了。”
十余位官员如获大赦,扶着墙互相搀扶着一步步挪了出去。
一名暗卫从暗处出来,在李肆的耳旁轻声说了几句话,而后以极快的速度消失不见。
只见李肆的脸色黑了一黑,心也跟着一颤。
“爷,刚才暗探来报说林三小姐去了衙门,据说,据说当日推她下崖的人已经抓到了。”
路绍洲眼里看不出情绪,看来这叶三小姐还是有点本事,深不见底的山崖坠落都还能活下来。既然这样,他就费些心思亲自送她上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