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福来来来,坐。”桑弦月三人席地而坐,一脸期待地盯着小厮,小哥无tຊ奈表示打不过就加入。四人围坐,一个个跟仓鼠似的啃起了瓜子。周小福边啃瓜子,边将这几年听来的故事讲了出来。“我也是听林府涣洗衣物多年的老妈子说的,九年前的林怀南少爷还是个康健之人,他当年与一个神秘女子一见钟情,当下说什么都要娶她。”“可是当林老爷得知女子来历不明之后,觉得门不当户不对,拼了命的反对二人婚事。”“后来听说那神秘女子始乱终弃,抛弃林少爷后人间蒸发,林少爷开始郁郁寡欢,从此害了相思病卧床不起,多年来靠着一口一口高参进补吊着一条残
“男女有别,姑娘还请自重。”
林府小厮青涩的脸上一红。
桑弦月自觉心急,立刻收回了手:“唐突了,小哥见谅。一直小哥小哥的叫怪生分的,叫我桑桑吧,你叫什么?”
“嘿嘿我叫周小福,你们也可以叫我小福。”
周小福憨憨回应,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周小福虽然老实憨厚,难免被那肤如凝脂的小手碰得心猿意马,又看她如花似玉的一张小脸,恐怕连禁欲之神都禁不住考验。
再加上八卦之魂崛起,周小福恨不得立马将林府多年来的密事抖搂出来。
“此处人多眼杂,我们寻一处僻静之地细说。”
他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生怕被高管家的耳目听了去,即刻将三人安排到了一处偏僻的院子。
慕拂晓的好奇心被吊起,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一袋瓜子分了一半给桑弦月,剩下一半给了司空不空,随后又凭空掏出一袋来。
“小福哥,你要不要也来点?”不由他拒绝,热忱的慕拂晓立马将瓜子递了过去。
“小福来来来,坐。”桑弦月三人席地而坐,一脸期待地盯着小厮,小哥无tຊ奈表示打不过就加入。
四人围坐,一个个跟仓鼠似的啃起了瓜子。
周小福边啃瓜子,边将这几年听来的故事讲了出来。
“我也是听林府涣洗衣物多年的老妈子说的,九年前的林怀南少爷还是个康健之人,他当年与一个神秘女子一见钟情,当下说什么都要娶她。”
“可是当林老爷得知女子来历不明之后,觉得门不当户不对,拼了命的反对二人婚事。”
“后来听说那神秘女子始乱终弃,抛弃林少爷后人间蒸发,林少爷开始郁郁寡欢,从此害了相思病卧床不起,多年来靠着一口一口高参进补吊着一条残命。”
“之后,高之泉也就是高管家不知从哪儿找来一个道士,一通做法后认准那女子是吸人精气的妖怪,说林少爷的精气就是被她吸光的。”
“那个道士跟林老爷说若林少爷想要复原精元,林老爷就得每年七月十五中元节子时为他娶妻冲喜,还得是阴时阴月阴日出生的女子冲喜方能起效。”
“奇怪的是,第一年冲喜的新娘莫名其妙死了,第二年再娶再亡,多年来反反复复娶了八任冲喜新娘,皆落了个身首异处的凄惨下场,古怪的是每个新娘子的死法还都不一样。”
“如今,冲喜的新娘子已是第九个了!待子时一到,林家就会去接冲喜新娘,唉……要不了多久恐怕也是凶多吉少咯。”
周小福的故事讲完,桑弦月等人的瓜子已经嗑了大半。
桑弦月眉心紧蹙,不死心问道:
“既然嫁到林家逃不过一个死字,为什么还有人家愿意把女儿嫁过来?”
周小福垂头丧气,仿佛认命般。
“你不知道有钱能使鬼推磨?穷苦人家卖儿卖女那是常有的事。”
“她们都是可怜人,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吃人的万恶封建。”
桑弦月将吃剩的瓜子一扔,顿觉有气无处撒。
慕拂晓小心收好剩下的瓜子,一脸天真看着脸色似乎有点臭臭的桑弦月。
“桑桑,哪里吃人了,哪里有人被吃?”
“哪里都在吃!”桑弦月没好气回答。
不知道她又生的哪门子气,从头到尾一言不发的司空不空好心出言提醒。
“既然故事讲完了,我们该干正事了。”
说完,从储物袋里掏出一支蘸了朱砂的毛笔直往她脸上怼去。
“你干什么?”桑弦月惊呼,来不及思考脸上就被无情着了红墨。
司空不空手上不停,耐着性子解释:
“还能干嘛,给你们化个妆,做戏就要做全套,难道你想因为脸上一个痱子都没有而前功尽弃?”
桑弦月一听,也不挣扎了,任由他摆弄自己的脸。
没错,她有预感,周小福口中的高之泉高管家,绝对不是泛泛之辈,不作乔装打扮定然不能随意糊弄过去。
“还是司空你思虑周全,哎你下手轻点可别下手太重把我画得太丑啊。”
“好了,你照照镜子。”不等她说完,司空不空凌空递出一个镜子,对自己作品满意的点点头。
“还随身携带镜子,骚包一个。”
桑弦月白眼一翻,接过镜子就要照看自己模样。
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脸上密密麻麻的红色痱子十分逼真,细节处给她多添了几条细纹。
果然看不出实际年龄了,除了一双好看的淡紫色眼眸,却也实在丑到没边。
“……”她的母语是无语。
她不信邪,转头问正被司空不空按头化妆的慕拂晓。
“我丑吗?”
慕拂晓明显被她突然放大的脸吓了一跳,吞咽了一口气撒谎心虚道:“不……不丑啊。”
拂晓心虚得有点明显,桑弦月欲哭无泪。
她真的不想用这张丑脸示人啊,虽然面对的都是百年前的亡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