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摇摇头,他转头瞪着三公主:“倒是芷儿,你知错了吗?”“父皇,儿臣知错。”三公主跪地,不敢再有一句申辩。她与裴子琛暗通款曲之时,裴子琛的确还有妻室。若那是别人,这事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可那人偏偏是锦安大长公主。当年皇室动乱,死伤无数,她可是太祖爷唯一还在世的血脉了。无论是为了她,还是为了皇室颜面,父皇都不会对这件事轻拿轻放。“裴子琛,你有何话要说?”皇帝看向裴子琛,裴子琛恭敬跪地。“臣自请与三公主和离,从前是臣辜负锦安大长公主,还请陛下给臣一个机会,让臣好好弥补她。”
赵锦安进了御书房第一件事就是请罪。
“陛下恕罪,是我不该隐瞒我......”
“小姑姑何罪之有?”
皇帝摇摇头,他转头瞪着三公主:“倒是芷儿,你知错了吗?”
“父皇,儿臣知错。”
三公主跪地,不敢再有一句申辩。
她与裴子琛暗通款曲之时,裴子琛的确还有妻室。
若那是别人,这事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可那人偏偏是锦安大长公主。
当年皇室动乱,死伤无数,她可是太祖爷唯一还在世的血脉了。
无论是为了她,还是为了皇室颜面,父皇都不会对这件事轻拿轻放。
“裴子琛,你有何话要说?”
皇帝看向裴子琛,裴子琛恭敬跪地。
“臣自请与三公主和离,从前是臣辜负锦安大长公主,还请陛下给臣一个机会,让臣好好弥补她。”
“哦?”皇帝笑了笑:“你是说,想和三公主和离,再去迎娶锦安大长公主?”
“是。”
裴子琛叩首:“臣与锦安大长公主情意甚笃,我们还有一个孩子,虽从前有种种波折,但如今臣只想和她共度此生。”
“哦?小姑姑如何想?”
“陛下,皇室颜面为重。”
赵锦安认真道:“皇室绝不可沦为天下人眼中的笑柄,为保颜面,此人可杀。”
赵锦安话落,众人不可思议地盯着她。
三公主凄声道:“你竟如此狠毒?”
顾恒勾起嘴角,皇帝喜怒未明,裴子琛身子微颤:“你竟是要我去死?”
“是。”
赵锦安突然笑了笑:“本公主原本并不想再与你有什么牵扯,可你几次三番纠缠。”
“你既自己找死,那本公主何不成全了你?”
“你将本公主与你的过往公之于众,想用舆论逼本公主同你在一起。”
“这就是你所谓的爱?这就是你所谓的后悔?着实令人恶心。”
“裴子琛,想解决此事,办法很多,最简单,最有效的就是让你这个罪魁祸首去死。”
“只要你死了,自然影响不到别人。”
“你果真变心了。”裴子琛面如死灰。
“你果真不爱我了,你怎能让我去死呢?”
看他这副模样,赵锦安只觉得厌恶。
她忍不住反省,她当初到底是怎么会看上他的?
“小姑姑说得有道理。”皇帝笑了笑。
“像这样一个卑劣不堪,妄图将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中的男人,根本不配活着,我皇室公主金枝玉叶,他谁也配不上。”
“来人,将他拉下去......”
“等等。”
三公主急忙道,她伸手捂住自己的肚子。
“父皇,儿臣腹中已有裴郎的血脉,你不能杀他。”
“放肆。”皇帝大怒:“芷儿,你难道要为了这样一个男人一错再错吗?”
“你看见了,他根本一点都不在意你。”
“可是,可是儿臣已经怀孕了。”
三公主说着紧紧抓住裴子琛的手:“夫君,你快告诉父皇,你已经知错了,你快说呀,你再这样我也保不住你了。”
裴子琛这时艰难回神,他苦笑一声,再次叩首。
“臣知罪,求陛下饶恕。”
“父皇,裴郎已经知错了,求你饶了他吧。”
三公主连声哀求,皇帝无力地叹了口气。
“即如此,死罪难免,活罪难逃。”
“将他拖出去重打三十大板,撤去他的官职,以后好生在家伺候三公主,滚吧。”
裴子琛被拖了出去,三公主跟着离开。
赵锦安再次开口:“此事到底是我考虑不周,影响了皇室声誉。”
“陛下,臣可以解决此事。”顾恒开口,赵锦安疑惑地望着他。
顾恒笑了笑:“你我成婚那日,裴府埋葬了一具尸体。”
“众所周知,裴大人的发妻已在他与三公主成亲那日自焚而死,和你又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