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子扬几乎要将牙咬烂，他怒喝道：“你有什么资格打扮成她的样子？你根本就不配再提起她的名字！”“我告诉你，李雅，你不要妄想去替代诗涵，你压根就不配！”李雅看着余子扬眼底的厌恶，心刺痛得厉害！这还是她认识余子扬这么多年来，他第一次流露出这种眼神。像是在看着什么肮脏又恶心至极的东西！突然间，李雅狠狠地推了余子扬一把，尖叫道：“余子扬，你凭什么说我不配！你现在开始说我不配了？当初不是你对我朝思暮想，想让我回国的吗？”
李雅被踹的胸口一阵窒闷，过了好几分钟之后，才似缓了过来。
对上余子扬眼里的冰冷，她突然上前，抱住了余子扬的脚，声音哀求：
“子扬，我没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我是清白的。肚子里的孩子只是......只是人工授精的，我可以随时去打掉的。”
“子扬，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诗涵都已经不在了，我们不如重新开始吧？你之前不是很喜欢我吗？你看你自己都说了，你对我好，维护我，我也爱你啊！”
“你要是喜欢陈诗涵那样的，那我就打扮成她那样......”
“你给我闭嘴！”
余子扬几乎要将牙咬烂，他怒喝道：“你有什么资格打扮成她的样子？你根本就不配再提起她的名字！”
“我告诉你，李雅，你不要妄想去替代诗涵，你压根就不配！”
李雅看着余子扬眼底的厌恶，心刺痛得厉害！
这还是她认识余子扬这么多年来，他第一次流露出这种眼神。
像是在看着什么肮脏又恶心至极的东西！
突然间，李雅狠狠地推了余子扬一把，尖叫道：“余子扬，你凭什么说我不配！你现在开始说我不配了？当初不是你对我朝思暮想，想让我回国的吗？”
“我回国后，不是你天天约我，一直黏在我身边的吗？是你对我和陈诗涵态度分明，才给了我非分之想的！”
“还有，你凭什么说陈诗涵是被我害死的？”
随着李雅的控诉，余子扬的脸色愈发苍白，痛苦之色溢于言表。而李雅却仿佛找到了发泄的出口，继续道：
“陈诗涵应该早就对你告状过的，游轮上的事也对你解释过的，是你自己不信！”
“你明知道她父母是坠海死的，她就算会游泳，也压根就不敢再游泳，你还是放开了她的手！”
“你敢说，你之前真的没有对我移情别恋吗？”
“你分明是既想要这个，又想要那个，是你想脚踏两只船！现在另一艘船歪了，你开始悔悟了？后悔了？”
“男人，果然是犯贱的东西，永远都会觉得失去的才是最珍贵的！”
余子扬痛苦地闭上眼睛，他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是个混蛋。
他任由李雅控诉，仿佛要将自己的心一层层剖开，让痛苦更加深切。
只有这样，才能稍微缓解他内心的愧疚感。
然而，他终究还是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尤其是李雅那句“因失去才觉得珍贵”，像是一把刀插进了他的心脏。
“不是这样的！”
余子扬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
“在我心里，陈诗涵一直都是如珍似宝的！”
“李雅，是我信错了你，但是，从始至终，我爱的只有诗涵！”
李雅却冷笑一声，揭穿了他：“你有没有朝三暮四，你自己清楚！但是，你要是说陈诗涵是我害死的，我不认！”
“是你把她丢到海里的，是你对她的不信任、你的薄情害死了她！”
“午夜梦回，她也应该是去找你索命，而不是我！”
“闭嘴，不要再说了！我让你住嘴！”
余子扬暴喝一声，抄起桌子上的水杯狠狠砸向李雅，水杯落地，玻璃渣飞溅，划破了李雅的脸颊。
感觉到脸上传来的刺痛，李雅抬手一摸，在看到手心里的鲜血之后，她突然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
“杀人了！余子扬要杀人了啊！救命啊！”
余母的脑袋本就一阵阵的抽痛，听到这嘶鸣，脑袋都要炸裂开来！
她直接抬手，示意管家去把李雅的嘴巴捂上。
她抬手示意管家去捂住李雅的嘴，然后看向余子扬。
余子扬神情呆滞地跌坐在沙发上，仿佛失去了灵魂。
余母心底一声叹息，对管家吩咐道：“李雅已经疯了，把她直接送到精神病院去！”
这也将会是她，这辈子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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