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几个小乞丐连推带挤的,居然把珍珠给撞倒了,珍珠气的破口大骂,扬起手来就要打人,小乞丐们见状一轰而逃。“真是晦气。”珍珠站起身忍不住咒骂,看见地上被撞掉的信封,连忙拿起来抖了抖上面的灰尘,还好没有把信弄丢,否则大小姐还不扒了她的皮。不敢再多做耽误,赶忙将信封塞进邮局门口的邮筒里,长出了一口气,安心的离开。而几个小乞丐则蹦蹦哒哒的绕进临街的巷子里,将掉包的信交给了等在那里的玲
没想到几个小乞丐连推带挤的,居然把珍珠给撞倒了,珍珠气的破口大骂,扬起手来就要打人,小乞丐们见状一轰而逃。
“真是晦气。”
珍珠站起身忍不住咒骂,看见地上被撞掉的信封,连忙拿起来抖了抖上面的灰尘,还好没有把信弄丢,否则大小姐还不扒了她的皮。
不敢再多做耽误,赶忙将信封塞进邮局门口的邮筒里,长出了一口气,安心的离开。
而几个小乞丐则蹦蹦哒哒的绕进临街的巷子里,将掉包的信交给了等在那里的玲珑,玲珑将信封揣好,给了小乞丐们赏钱,转身回了傅家。
玲珑回来的时候,傅雪现正在屋内练字。
“小姐,您真厉害。”
玲珑颠巴颠巴的跑进来,崇拜的看着自家小姐,“您模仿的大小姐的字迹几乎一模一样,那珍珠一点都没看出来。”
因为信封上有收信人和寄信人的地址,玲珑一度担心被珍珠看出纰漏,那她家小姐的计划岂不是功亏一篑。
玲珑将傅风柔的信交给傅雪现,“小姐,您给掉包的那封信写的都是什么啊?”
傅雪现掩口轻笑,“骂步枭那孙子的。”
“什么?”玲珑大惊失色,“那……”小姐的胆子也太大了,放眼云锡市乃至整个华南十九省,哪有人敢骂少帅的啊!
“放心。”
傅雪现安抚的看了一眼玲珑,“我打探过了,步枭已经离开云锡市去前线督战了,暂时看不到那封信,就算回来后看到了,那也是傅风柔写的,关咱们什么事?”
话落,傅雪现拆开了傅风柔的信,主仆两个一边吐槽,一边笑的前仰后合,“小姐,玲珑记住吐槽是什么意思了。”
傅雪现笑着掐掐她的脸蛋,孺子可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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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傅雪现以六爷的身份再次来到了天水楼,十三娘又是点烟又是倒酒的,极尽谄媚。
如果之前只把六爷当作是一个出手大方的客人,那么如今,这个客人很有可能变成她的贵人,因为六爷这次是来谈收购的。
“十三娘,据我观察,你这天水楼平均日收入不足一百块大洋,去除各项吃喝水电等开支成本,你这里只能说勉强赔不上而已。”
十三娘闻言脸色一变,早就知道这个六爷绝对不是什么普通的纨绔少爷,毕竟眉宇间的精明是掩盖不住的,却没想到短短十几天的时间里,就将她这天水楼的底子给摸了个清清楚楚。
她这天水楼的生意如今只能勉强维持个温饱,像百乐门那些西洋的音乐舞曲什么的她也不懂,偶尔还会因为没有势力背景而需要面对各种各样的麻烦,对于她来说,属实是力不从心。
她不是没想过将店面盘出去,可是每次遇见的人,都会因为她生意不好而拼命压低价格,十三娘不甘心白白的让对方占去了便宜,这才一直坚持到现在。
“六爷,咱们天水楼虽然生意一般,但是这地段、这装修,还有这么多姑娘的卖身契,都是价值斐然的,您是不知道啊,多少来盘店的大户,出巨资我都没出手……”
“这么说你是不想盘了?”
她傅雪现上辈子什么样的商业手段没见过,怎会不明白十三娘不过是想趁机坐地起价,于是佯装起身离开。
十三娘可是察言观色的老油条了,店想盘,但是价格也不想被押下去,于是连忙陪笑,“六爷您说的哪里话,您能跟我开口是我十三娘的荣幸,至于价格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