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瓷转头看了看昊辰说:“我先回了。”昊辰点头:“嗯”一声,回过身来把店门锁好,跨上自行车也悠闲的蹬着脚踏板。在心里想着宋瓷的爸爸,今天怎么这么奇怪,上班都快一个月了,可从来没见过他,来接宋瓷下班,今天是怎么了?毕竟这是宋瓷的家事,昊辰也不好多问什么,便也没深入的多想。……“妈,你怎么还没睡?”昊辰进家时tຊ,张凤兰还没有休息。“不知道今天怎么了,怎么也睡不着,也不知道你哥在南京把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张凤兰没精打采的看着昊辰说道:
“啊……”昊辰不再说话。
宋瓷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回到了徽菜馆上班。店里其他几个大姐交头接耳的聊着些什么,宋瓷也都当做没看见,只在心中默默念叨:“没事,在忍几天,这一切就都可以结束了。先好好干活吧!”
徽菜馆一如既往的比其他的饭店要忙许多,昊阳给的工资待遇也是其他饭店给不了的。
当然昊阳的要求也是高的,卫生,服务都很严格,大姐们干的也都相当的认真负责。
昊阳不在的时候,也不用担心会出什么岔子。
有没有昊辰盯着也不打紧,就是昊阳给昊辰找点事情做,为以后铺铺路而已。
宋瓷每每看见昊阳和昊辰在一起的时候,都非常的羡慕昊辰的出身,以至于不太敢跟昊辰接触的时间太久,那种骨子里自卑感,让宋瓷痛不欲生。
好在也快要离开了……
晚上下班宋健安出现在了徽菜馆门口,吓了宋瓷一跳。
“爸,你怎么在这?”宋瓷惊讶道:
宋健安左右看了看,说到:“我来接你下班,顺便透透气,家里太闷了,走吧!”
宋瓷转头看了看昊辰说:“我先回了。”
昊辰点头:“嗯”一声,回过身来把店门锁好,跨上自行车也悠闲的蹬着脚踏板。
在心里想着宋瓷的爸爸,今天怎么这么奇怪,上班都快一个月了,可从来没见过他,来接宋瓷下班,今天是怎么了?
毕竟这是宋瓷的家事,昊辰也不好多问什么,便也没深入的多想。
……
“妈,你怎么还没睡?”昊辰进家时tຊ,张凤兰还没有休息。
“不知道今天怎么了,怎么也睡不着,也不知道你哥在南京把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张凤兰没精打采的看着昊辰说道:
昊辰安慰道:“妈,你应该相信我哥,高材生,做事一流水准,有什么不放心的。”
“也是,也没什么不放心的。”
“妈,我们市的那个李氏集团,你了解不?”昊辰好奇的问:
张凤兰奇怪的看着昊辰说:“怎么突然提起他了?”
“没事,他家是不是很有钱?还有个傻儿子?”昊辰紧追不舍的继续问道:
“问这些干嘛?”张凤兰还是追问昊辰为什么要问李氏。
“哎呀,妈,你说不说,我就随便问问。”昊辰气急败坏的回应道:
“李氏确实是有个傻儿子,不光傻还相当丑,一点也没有李胜勇的英姿,真是可惜了。”张凤兰可惜道:
“妈,那你知道他儿子是怎么傻的吗?”
“李氏也是在他儿子出生不久,生意才有所起色的。如果不是因为那时候生意刚刚起来,他儿子也不会变成现在的这个嘴歪眼斜的样子。”张凤兰感慨道:
“妈,你就别卖关子了,赶快说说,我快急死了,到底怎么回事啊?”昊辰迫不急的追问。
“李胜勇很聪明,心又细,刚开始就是走街串巷的回收一些被人不要的东西,后来慢慢的跑江湖时间久了,就干起了收鸭毛,鹅毛的行当,转手在卖给做羽绒服的,你要知道八几年的时候正式羽绒服兴起的时候,各个品牌知名度都在不断地提高。李胜勇的感知力很强,他发现做羽绒服是个不错的商机,便有了自己干的心思。”张凤兰像讲故事一样讲的绘声绘色,昊辰听的也是如痴如醉。
在张凤兰停歇片刻的时候,昊辰会催促到:“快讲,快讲。”
张凤兰也很耐心的继续说道:“李胜勇后来就进了他经常供鸭毛的那个厂家打零工,学本事。”
“没上过几天学的李胜勇,踩针车,学裁剪,不过有些都是偷偷学来的本事。”
昊辰听到这里接过话说:“不上学真是可惜了,要不然肯定也是个高材生。”
张凤兰笑着说:“谁说不是呢!但是那个年代不好,又能怪谁呢!”
“接着说,接着说”昊辰催促着:
“就在李胜勇想自己创业的时候,孩子出生了,李胜勇喜得一子,更是想一展宏图,给儿子一个好的生活环境,便下定决心自己干。”
说到这里张凤兰看着昊辰又说:“你知道那个年代自己先创业需要付出多大的风险吗?但是那个年代是风险与机会并存的年代,你只要敢干,就又八分之八十的成功的几率,但是对于一个穷人家庭来说创业的资金就把一批人给拦下了。”
昊辰问:“资金?”
“是呀,那时候普通人的工资每月才几十块,李胜勇想自己干,他是需要买设备的,一台针车就一百多,他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家庭,怎么有这么大能耐,买得起呢!”
“那后来呢?李胜勇的买设备的钱从哪里来的?”昊辰很是激动的问:
“找全村人开动员会,带大家一起入股,当老板。说白了,那些想发财的又没有头脑的人,想干,也不敢,怕把家里仅有的存款搭进去了。”
昊辰嫌张凤兰说的太慢急着说:“妈,你说快点直接说重点……”
“后来,他找了另外一家服装厂合伙,他负责管理,找销路。前提是要给他出资几台针车和相应的其他设备,那家老板就坐等收钱就可以了。”
“可是那家老板提出了,不提供针车,但是可以出租给他,其他的好处一分不能少。没办法的李胜勇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了。”
昊辰接着说:“那这个事情是不是算干成了?”
张凤兰说:“是呀!李胜勇眼光毒辣的很,瞄准了时机,一下就十来运转了。但是,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
“啊?怎么啦?”昊辰惊讶道:
张凤兰接着说:“正在事业有所起步的时候,李胜勇的儿子生了一场大病,高烧不退。恰巧这时的李胜勇在外地跑业务,不在家。李胜勇的老婆带孩子在乡镇上的医院住了一个月的院,也没治好。等到李胜勇回来带着孩子去大医院看时,已经晚了。孩子的脑子已经烧坏了,医生诊断为‘化脓性脑膜炎’造成了实质性的脑损伤,才变成今天这样的呆傻状。”
张凤兰说完长长的叹了口气,笑着对昊辰说:“讲完了,快去洗澡睡吧,你看快两点了……”
“还挺可怜的……”昊辰感慨道,接着说:“那个宋瓷,下个月初八就要和李氏定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