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日后,池清月提着行李带着闪电又一次坐上了楚谨言的副驾。她看着后座上堆放的满满登登的物品又回过身。楚谨言发动车子,单手惬意的搭在方向盘上。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握着方向盘的手又紧了几下。“我出发前特地回了一趟华北,大嫂已经搬去城里了,她不会再来打扰我们了。”池清月对着后视镜将头发分到两边,专心的编着麻花辫。“那是你们家的事情,和我没关系。”她这样寡淡的态度都没有挫败楚谨言想要追回她的决心。楚谨言的左手拿着一个地图,池清月说的那些话他根本不往心里去。
六日后,池清月提着行李带着闪电又一次坐上了楚谨言的副驾。
她看着后座上堆放的满满登登的物品又回过身。
楚谨言发动车子,单手惬意的搭在方向盘上。
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握着方向盘的手又紧了几下。
“我出发前特地回了一趟华北,大嫂已经搬去城里了,她不会再来打扰我们了。”
池清月对着后视镜将头发分到两边,专心的编着麻花辫。
“那是你们家的事情,和我没关系。”
她这样寡淡的态度都没有挫败楚谨言想要追回她的决心。
楚谨言的左手拿着一个地图,池清月说的那些话他根本不往心里去。
他全当是池清月逼他放弃的手段。
“我特地带了些你可能会用得到的东西。”
“边防部的位置都很偏僻,物资也很稀缺,别再拒绝了。”
他把池清月要拒绝的话直接扼杀在了摇篮里。
池清月用头绳在麻花辫的末尾处扎紧,然后仔细的整理着。
路上,楚谨言每次停车休息的时候都会在后座拿过去一些吃的给池清月。
她笑一下就接过去,始终不吃。
云南的冬天,小雨忽至,淅淅沥沥的打在车上上。
一阵腥味在闪电的身上传出。
池清月决定找一个好的天气去附近的河边,架起一锅水,给闪电洗洗澡。
二人到达边防部的时候小雨已经变成了大雨。
土地的颜色深了一个度,每走一步都会沾的一脚泥泞,身上刺骨的寒冷。
那些调过来的下属比两人到的更早。
楚谨言站在寒雨中列着队,和战士们宣布着此次的任务。
大雨没有浇灭大家的兴致,一个个依旧愤慨激昂。
池清月习惯这样的场面,一直带着闪电站在旁边的角落中。
队伍里还有一些别的地区过来的军犬和训导员,池清月也不敢靠近他们。
因为闪电和他们不熟悉,她生怕闪电应激后她没有办法制止。
她也怕闪电没法和别的军犬好好相处。
闪电哪怕已经被收编了也改变不了它的特殊性,池清月不想惹是生非。
从到这里的第二天起,池清月就发现楚谨言变了。
他极少和她讲话,哪怕是不忙的时候也只是看她一眼就走了。
楚谨言是这里的领头人,他不说话大抵只是为了避嫌。
池清月心中暗喜,她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新年的气息已经没有了一丁点的味道。
一周以来,楚谨言和她的交流完全是工作上的事情。
就连吃饭的时候,她为了躲开楚谨言,都选择端着饭碗去外面的树荫下吃。
“你怎么总是一个人躲在这里?”
男人懒散的嗓音掺了些沙哑,在池清月背后传出的时候她吓的哆嗦了一下。
池清月警惕了转过头,来人穿着和她一样的服装,身边跟着一条史宾格犬。
她长呼出一口气:“没什么,习惯一个人了。”
男人胸前的工作牌上写着他的名字——方子期。
池清月听看过他的新闻报道,是来自辽宁基地的精英训导员。
“这就是前段时间报纸上沸沸扬扬的闪电?”
方子期伸出手就搭在闪电的头上蹂躏了几下。
池清月本想阻止他,可没来得及。
她诧异的看着闪电晃动着的尾巴,因为闪电从不亲近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