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晴被我戳到肺管子,气得脸色通红。随即,她好像是想到了什么,轻笑了一声,口不择言道:“你神气什么?不就是仗着陆家的势力在这里耀武扬威,如果陆时宴知道你有抑郁症,看他还会不会要你!”“你!”“什么抑郁症?”江晚晴的身后,沈淮川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他手中还拿着江晚晴的外套。他恰巧听到了江晚晴刚刚的话,一脸疑惑。“晚晴,不是你得了抑郁症吗?现在江雨浓也得了抑郁症吗?”
江晚晴被我戳到肺管子,气得脸色通红。
随即,她好像是想到了什么,轻笑了一声,口不择言道:
“你神气什么?不就是仗着陆家的势力在这里耀武扬威,如果陆时宴知道你有抑郁症,看他还会不会要你!”
“你!”
“什么抑郁症?”
江晚晴的身后,沈淮川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他手中还拿着江晚晴的外套。
他恰巧听到了江晚晴刚刚的话,一脸疑惑。
“晚晴,不是你得了抑郁症吗?现在江雨浓也得了抑郁症吗?”
林夏看着面面相觑的夫妻两人,悄悄凑到我耳边:“雨浓,你说这算不算报应?撒一个谎言,要用无数个谎言去圆,我看今天她还能怎么编?”
“淮川......你怎么来了?”
“不是你叫我来的吗?”
沈淮川紧紧盯着江晚晴,不想错过她的任何一个表情。
或许是受到了江雨浓的刺激,他本来已经想明白了,他既然已经娶了江晚晴,就应该好好对她,他们应该像江雨浓和陆时宴那样恩爱幸福。
可等他追着江晚晴来到画展,竟然无意间听到了她们的对话。
沈淮川感觉自己好像一直生活在一个巨大的谎言里,现在,他迫切地想知道真相。
“回答我的问题,到底谁得了抑郁症?!”
江晚晴被沈淮川的表情吓到,她慌乱地想去牵住他的手,却被沈淮川猛地一把甩开。
江晚晴哭了出来。
“都是她们故意骗我这么说的,就是为了离间我们的感情,淮川,你要相信我啊!”
“你忘了吗?我买了那么多抗抑郁的药,你都见过的呀!”
林夏嗤之以鼻,嘲讽地看着江晚晴,“那药不是你偷的雨浓的吗?说的好像你吃过一样!”
“还有你,沈淮川,你为什么那么笃定江晚晴就是患了抑郁症,你见过她的诊断书吗?”
沈淮川愣住了,他没有见过。
江晚晴拉住沈淮川的手,像是握住一根救命稻草,“淮川哥哥,我手腕上那么多的伤口,你不是都见过吗?”
听她提到伤口,沈淮川的神色一变。
江晚晴每次来找他哭诉时,手腕上都缠绕着厚厚的纱布,他还真的没有亲眼见过她的伤口。
突然,沈淮川反手握住江晚晴的手腕,将衣服挽起来,那里干干净净,半点伤痕都没有。
18
“你怎么解释?”
“我.....淮川,我涂药了......我的伤痕都已经好了。”
江晚晴根本无法想象没有发生过的事,她以为涂上药,伤痕就会消退。
只有我知道,伤口会好,但伤痕永远存在。
沈淮川失望极了。
“骗子!”
突然,他充满戾气的眼睛看向我,他猛地抓住我的手腕,就要检查上面的伤口。
吓得林夏大声制止:“你慢点!!雨浓手上的伤口上次刚被江晚晴弄得裂开!你别再次伤到她!”
我拼命挣扎,不想被他看到那些往日的伤疤,却敌不过沈淮川的力气。
触目惊心的伤口,将他震惊到连连后退。
他沉痛地质问,“雨浓,你为什么不告诉我,生病的人其实是你?”
我气极反笑,他怎么好意思说出这样的话?
“沈淮川,我难道没有告诉过你吗?当时,你是怎么说的?”
“我......”
看着沈淮川痛苦的表情,我的心里产生了一股报复的快意,并不想这样轻易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