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沈晴晴被打得直直匍匐在地上,耳朵嗡嗡作响。六公主李芸不屑看去,冷嘲:“瞎了眼的奴才,我的弟弟高贵无比,也是你们小小沈家能攀上的?”张氏母女不敢再说。李承宜抬起高贵的头颅,面无表情的看着母女二人作妖,一声不吭。他几乎什么都不用做,就能看着这些曾经欺辱自己的人自毁灭亡。没有痛快,只觉得可悲。匍匐的朝臣家眷都被沈晴晴的一番话惊得大气不敢出。只心里暗道这是哪里冒出来的乡下妇孺,如此愚蠢,丢尽脸面还好说,在多的皇亲贵胄面前如此大放厥词,辱蔑皇家威严,这可是诛连九族的大罪,当真是不怕死。
此刻,李承宜整个人矜贵无比,比那画像上的人要高贵万倍。
他视线扫过众人,最后落在不远处的沈若熙身上。
沈若熙死死凝着他,接着就听太后命令:“还不拜见?”
朝臣家眷们纷纷撩袍施礼,无比恭敬的跪拜,高喊——
“参见太后!”
“参见太子!”
“参见六公主!”
“参见七皇子!”
大势已去,魏王和李云城匍匐在地,不敢起身。
张氏母女此时此刻终于明白,他们完了。
谁能想到,被他们嫌弃苛待的孤儿,竟然真的是天越皇朝的贵人,是太后最疼爱的七皇子?!
太后看着匍匐的众人,面色威严:“平身。”
诸位朝臣家眷接连起身,只是无人敢出声。6
第一次见到这种大场面,张氏的脸色‘唰’的一下苍白,直直朝地面跪下,哭丧着脸求饶。
“娘娘饶命,我母女二人当真不知这就是七皇子,不然就是给我们十个胆子也不敢冒犯他啊。”
沈晴晴年轻,又养在偏远的扬州城,对于皇家的威严理解甚少,这样大的阵仗,早就吓破了胆。
满脑子想着为自己开解——
“对对,娘娘饶命,不知者无罪,我是无辜的啊!”
“要不是李承宜欺骗在先,故意隐瞒身份说自己是孤儿,要不然我们也不会对他怎么——!”
话没说完,‘啪’的一声!
掌事嬷嬷的巴掌再次落在了沈晴晴的脸上,怒斥——
“放肆!你还敢指责殿下?!”
此刻,沈晴晴被打得直直匍匐在地上,耳朵嗡嗡作响。
六公主李芸不屑看去,冷嘲:“瞎了眼的奴才,我的弟弟高贵无比,也是你们小小沈家能攀上的?”
张氏母女不敢再说。
李承宜抬起高贵的头颅,面无表情的看着母女二人作妖,一声不吭。
他几乎什么都不用做,就能看着这些曾经欺辱自己的人自毁灭亡。
没有痛快,只觉得可悲。
匍匐的朝臣家眷都被沈晴晴的一番话惊得大气不敢出。
只心里暗道这是哪里冒出来的乡下妇孺,如此愚蠢,丢尽脸面还好说,在多的皇亲贵胄面前如此大放厥词,辱蔑皇家威严,这可是诛连九族的大罪,当真是不怕死。
而身为朝臣刺史的沈若熙怎么不知这些,只见她死死地凝着这个妹妹,心里早已是一番波涛翻涌,刚想开口就听见太后威严质问。
“这是谁家的家眷!”
一时之间,人群惶恐,不知道这是哪一位不知礼数的朝臣带过来的家眷。
匍匐在地的李云城缓缓起身,挪移到了太后跟前,下腰小心答道:“皇祖母,这是扬州刺史沈若熙的母亲和妹妹。”
沈若熙看到李云城的出头,再也站不住,她大步走上前跪答道:“是沈若熙束家不严,请太后降罪。”
太后没有回答,只是看着自己最疼爱的孙子李承宜,满眼心疼。
而一向沉稳的太子李宸压根不屑于理会跪拜在地的沈若熙,只是看着李云城的主动觐言,寒气毕露。
他们皇家的宝贝皇子被人欺负至此,他再不为自己弟弟出口恶气枉为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