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月兮穿着一身高定手绣的暗绿色修身旗袍,及腰的长发用一只翡翠玉整体雕琢而成的翠竹簪子挽在脑后。显得整个人高贵又典雅。反观沈风华,还是原先那一身西服,却因为消瘦,显得十分宽大。整个人都有些萎靡不振。沈风华扯了扯嘴角。他没想到,再次跟夏月兮见面会是在这样的场景下。一个高高在上,一个低入尘埃。车快速朝着西郊而去。夏月兮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夜景,并没有说话。“我没想到你也会来。”沈风华打破车内的寂静。夏月兮愣了愣,她垂眸掩去眼底的情绪:“别想太多,那野道士有问题。我来查查而已。”
廉价的出租房里,沈风华猛地从梦中惊醒。
他喘着粗气,周围潮湿发霉的水汽充斥着他的鼻腔。
刚刚梦中的一切消息,在他脑子里不断打转,盘旋。
直到定格在夏月兮的最后一句话:“那野道士就在宁市,还有祝怜巧。”
他找了那么久的人。
竟然就窝藏在父母身边。
一股后怕顿时窜入他的脊背,让他浑身发凉。
沈风华眸光晦暗不明。
他打开手机。
手机里,今早李和请辞的消息还在闪烁着。
【沈总,家里哥哥出了事,我得回家看看,怕是不能再继续待在您身边了。】
沈风华没有办法拒绝。
现在的他已经不是沈氏集团的总裁。
而沈氏集团落下的那些亏空,也将他所有的资产抵消掉了。
现在的他,只能说一无所有。
他也没办法继续抓着人家不放。
脑海中还闪烁着夏月兮说的那些话。
他抿了抿唇,定了最近的一班红眼飞机,朝着宁市而去。
路上,他将电话播给了沈父沈母,却始终无人接听。
这让他本就不安的心,被那名为恐惧的藤蔓缠得更紧了。
飞机很快就落了地。
沈风华拉着一个小型的行李箱,匆匆往出机口方向跑去。
可他在伸手拦了无数辆出租车被拒后。
他的心也不由得焦躁了起来。
不远处的一辆劳弗洛里,打了双闪,缓缓停在了沈风华的面前。
车窗缓缓降下,露出夏月兮那张精致的小脸。
她没有看沈风华,她张了张嘴,吐出两个字:“上车。”
沈风华僵硬了一瞬,再见到夏月兮他一时间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夏月兮微微蹙眉,沈风华这才有些手忙脚乱的坐进了车里。
车内。
时隔多日,两人再次并排而坐。
但却今时不同往日。
夏月兮穿着一身高定手绣的暗绿色修身旗袍,及腰的长发用一只翡翠玉整体雕琢而成的翠竹簪子挽在脑后。
显得整个人高贵又典雅。
反观沈风华,还是原先那一身西服,却因为消瘦,显得十分宽大。
整个人都有些萎靡不振。
沈风华扯了扯嘴角。
他没想到,再次跟夏月兮见面会是在这样的场景下。
一个高高在上,一个低入尘埃。
车快速朝着西郊而去。
夏月兮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夜景,并没有说话。
“我没想到你也会来。”沈风华打破车内的寂静。
夏月兮愣了愣,她垂眸掩去眼底的情绪:“别想太多,那野道士有问题。我来查查而已。”
沈风华喉间一噎,眨了眨眼睛低头看着脚尖:“嗯,不管怎么样,还是要谢谢你。”
这是他尴尬的下意识动作。
相处了这么多年,夏月兮很了解他。
但她依旧没再说话。
车行驶了许久。
才终于抵达了目的地。
而此时,窗外的天色已经隐隐泛起了青白之色。
夏月兮还没开口,沈风华便迅速下了车。
回到家中,家里却是空无一人。
就连别墅的大门都紧锁着。
沈父沈母的电话依旧打不通。
夏月兮紧随其后:“他们现在应该还在道观。”
“剩下这条路不能开车,只能步行上山。”
沈风华面色依旧有些后怕。
但还是点了点头跟着夏月兮朝着山上走去。
那条路实在偏僻,虽然沿路的野草都早被沈父沈母处理干净,可还是有些颠簸难行。
可忽然间。
沈风华停住了脚步。
只见前方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也在往山中道观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