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河边看到了身形瘦削,穿着黑色的风衣,站在风中的宋淮骁。这一刹那,所有的景色,都不及眼前的宋淮骁。江馨月放慢了脚步,生怕惊扰到眼前这么美好的景色。“淮骁。”江馨月轻声唤道。宋淮骁听到声音,回过了头,俊朗的脸上挂着一抹笑容。“你回来了。”
江馨月去了审讯室,温瑾年比之前看起来憔悴了不少,他的双手被铐了起来。
看到江馨月走进了审讯室,温瑾年情绪变得格外的激动。
他身子前倾,却连江馨月的衣角都触碰不到。
“馨月,救救我!我是冤枉的!”
江馨月泰然自若的坐在了他的对面,眸光寒凉,瞬间就浇灭了温瑾年那不切实际的幻想。
“江团长,他什么都不肯说。”
一旁的记录员如是汇报着进度。
江馨月微微颔首,抬眸冷冷的看向了眼前的男人。
“查到你做的那些事情都至死迟早的事情,你最好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还能少受点苦,一直耗下去,对你没有好处!”
温瑾年紧张的攥紧了手指,目不转睛的盯着江馨月。
“如果我全招了,会死吗?”
“会!”
江馨月毫不犹豫的说道,没有一丝犹豫。
温瑾年脸白了又白,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惶恐。
“左右都是死,我不可能告诉你的!”
温瑾年见江馨月没有说话,又满是着急。
“馨月,你一点都不念旧情吗?你明明是喜欢我的!”
江馨月捏着报告的手颤了颤,眼底一片冷然。
“我对你关心都只是因为你只是我战友的丈夫,我爱的人自始至终都只有淮骁一个。”
温瑾年却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你说你只爱宋淮骁?你怎么可能会爱他呢?!”
话落他仰头凄凉的笑了起来,言语满是讥讽。
“你要是真的爱他,宋淮骁怎么可能会舍得和你离婚!他那么爱你,是有多失望才会提出离婚!”
江馨月脑海中蓦的闪过了许多记忆的碎片。
宋淮骁绝望的对她说出了离婚,可她却仍旧觉得他在胡闹,明明心里是舍不得的,说出的话却那么无情。
江馨月此刻却突然感觉头痛欲裂,眼前一切仿佛都变得虚幻,她抬眸看到了温瑾年猖狂的笑容,再也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可眼前却突然出现了一丝光亮,恍惚间她听到了江母的声音。
“造孽啊,女儿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
可她却突然觉得恐慌,她不要醒来!
“呼!”
江馨月大汗淋漓的睁眼,却发现自己已经回家了。
江母穿着围裙,手里举着铲子出现在房门口。
“女儿,你醒了啊,快起床洗手吃饭了。”
江馨月看着和蔼的江母,心头微暖,却又立即焦急的询问。
“妈,淮骁呢?”
江母朝外头看了一眼,有些疑惑的说道。
“刚刚还在这呢,就这一会儿的功夫去哪里了?”
江馨月心头大骇,眉心不安的跳动着,连忙穿戴好出门找他。
日暮黄昏,村里家家户户都升起了炊烟,江馨月双脚深陷积雪里,哈着气焦急的寻找着。
“淮骁!”
找了一圈江馨月都没有见到宋淮骁,心头变得更加慌乱。
漕河!
江馨月连忙去了漕河。
却在河边看到了身形瘦削,穿着黑色的风衣,站在风中的宋淮骁。
这一刹那,所有的景色,都不及眼前的宋淮骁。
江馨月放慢了脚步,生怕惊扰到眼前这么美好的景色。
“淮骁。”江馨月轻声唤道。
宋淮骁听到声音,回过了头,俊朗的脸上挂着一抹笑容。
“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