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成想,让父母以为他绝对不会娶喻灵。一想到这,季南辞的底气也弱了下来。却也还是不死心,接着问:“我无论答不答应,喻灵也不该和我小叔结婚吧?”“小叔不是不谈女友,不结婚的吗?”“为什么又会娶喻灵?”季父一气之下指着季南辞吼道:“娶人家根本就没收那三个亿!还有,喻灵以后是你小婶,说话给我注意点!”“你要是再敢像今天这样胡搅蛮缠,谁也保不了你!”在一声声训斥里,季南辞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也终于清楚现在的局面。
喻灵笑着应下,还象征性递给他一个红包,说是给侄子的见面礼。
季南辞的脸都绿了,下了台之后就把红包扔在垃圾桶。
像是要摆脱这顶被扣在头上的称呼。
他坐在台下,看着亲昵的两人,心中更是积攒许多愤怒和痛苦。
可在季宴洲与喻灵过来敬酒时,又不得不收起脸上不悦的表情,回应他们的客套话。
喻灵一眼就看出季南辞心中的不满,却丝毫不在意,扭头接过酒杯,说要敬酒。
站在旁边的季宴洲笑了笑,夺过红酒杯,谦虚地说:“灵儿不会喝酒,还是让我来代替吧。”
“她的身体重要,这些就免了。”
听到这些的一众长辈都互相打趣起来:“这不是挺会疼人的吗?怎么当时说自己什么都不会。”
“我看是不是故意要等喻灵呀?”
“小两口刚结婚,就要爱护身体了?难不成是要备孕?”
喻灵听到备孕两个字,脸顿时红透了,头更是低得和成熟的稻穗一样。
默不作声更是让长辈们以为是默认,开玩笑地说多生几个,壮大季家。
季宴洲知道她不好意思,开口为她解围:“我们不着急,要不要孩子都听灵儿的。”
“她是我们的一家之主。”
众人笑得更开朗了,但谁都清楚,季宴洲这是把喻灵放在了第一位。
如此一来,即便是喻家有了多么恶劣的过去,现在都可以一笔勾销。
谁要是再与喻家作对,那便是与季宴洲作对。
只要他们的婚约还在一天,就可以保喻家一日。
敬完酒后,两个人又要回到老宅祭祖,暂时离开了婚礼现场。
亲朋好友也渐渐离开了现场,只剩下季南辞和他的父母在做最后的工作。
而一直在隐忍的季南辞也不再掩饰,在他们离开后,彻底爆发。
一拳砸在了婚礼背景板上,血迹顺着手指滴滴答答掉在地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好今天是我和喻灵的婚礼吗?怎么变成了小叔?”
“还有,我都已经给了喻家三个亿,现在又是什么意思?”
“当中悔婚吗!这是不是喻灵搞的鬼!”
看见儿子发狂的季父抄起旁边的凳子朝着季南辞扔了过去,怒吼道:“平日里你骄纵惯了是吗!还要在这里发疯,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婚礼!”
“当初喻家是要和你订婚,结果呢?一提到和喻灵订婚,你就说要从季家除名,断绝亲子关系。”
“究竟是谁不要结婚!?”
季南辞终于想起来,当时自己的确是说过这样的话。
可那只是气话,并不是真心话,不过是觉得喻灵有种逼婚的意味,他感觉没有面子才不想答应。
恰巧碰上祝晴儿说要和他出去旅游,顺便散散心。
没成想,让父母以为他绝对不会娶喻灵。
一想到这,季南辞的底气也弱了下来。却也还是不死心,接着问:“我无论答不答应,喻灵也不该和我小叔结婚吧?”
“小叔不是不谈女友,不结婚的吗?”
“为什么又会娶喻灵?”
季父一气之下指着季南辞吼道:“娶人家根本就没收那三个亿!还有,喻灵以后是你小婶,说话给我注意点!”
“你要是再敢像今天这样胡搅蛮缠,谁也保不了你!”
在一声声训斥里,季南辞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也终于清楚现在的局面。
喻灵不再是他的未婚妻,也不是他呼来喝去的妹妹,更不是从小跟在身后的小尾巴。
他的腿一软,跪在了地上,双手掩面,眼泪从指缝中流了下来。
这是第一次他意识到可能真的要失去喻灵。
回想起她解释过的无数次,季南辞都以为不过是她耍千金小姐的脾气,是想要多点关心。
直到此刻,他明白了。
那些都是真的,只是他从未注意过,从未真正的相信过。
许久,他抬起头,看向周围喜庆热闹的婚礼现场,然后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整个会场似乎都在回响着他内心的呐喊。
祈求她不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