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冲一个小宫女抬抬下巴,“你来说。”小宫女缩着肩,很是怯然的样子,跪下来,“娘娘,今儿夜里,奴婢无意间看到有人鬼鬼祟祟从后宫溜出去,便起了疑心,跟了上去起初隔得远,奴婢看不清那人的样子,后来离得近了,奴婢才发现是花小主,奴婢有些纳闷,不知道这么晚了,花小主要去哪?后来见她去的方向是祭月台,奴婢怕花小主误闯禁地,正要叫她,可突然,”她顿了一下,人也跟着瑟缩了一下,“有个男人出现了,花小主迎上去,和
德妃冲一个小宫女抬抬下巴,“你来说。”
小宫女缩着肩,很是怯然的样子,跪下来,“娘娘,今儿夜里,奴婢无意间看到有人鬼鬼祟祟从后宫溜出去,便起了疑心,跟了上去起初隔得远,奴婢看不清那人的样子,后来离得近了,奴婢才发现是花小主,奴婢有些纳闷,不知道这么晚了,花小主要去哪?后来见她去的方向是祭月台,奴婢怕花小主误闯禁地,正要叫她,可突然,”
她顿了一下,人也跟着瑟缩了一下,“有个男人出现了,花小主迎上去,和那个男人一起进了祭月台,奴婢不敢踏入禁地,便转身回去了”
花悦容听到这里,脸色一变,因为小宫女虽是陷害她,却也是实情。
她今晚确实与一个男人在祭月台私会。
见她脸色有变,且并不为自己叫冤,德妃反而纳闷了,难道花悦容去祭月台,真是与男人私会去了?
沈初葶急得不行,撞了下姜云裳,小声说,“明摆着就是陷害,德妃娘娘这是要置花妹妹于死地,你快想想办法。”
姜云裳说,“人家连证人都有了,我有什么办法。”
杜莺时说,“要不咱们几个一起做证,就说花悦容没有离开过灵秀宫,那小宫人诬蔑她。”
姜云裳看她像看个傻子,“禁卫在祭月台抓到人,你却说她没有离开过灵秀宫?”
“那怎么办?”杜莺时愤然道,“宫妃与外男私会是死罪,咱们一同来的,难道要眼睁睁看着她把命丢在这里?”
姜云裳没说话,德妃这一招实在太损,一时半会的,她还真想不出办法来。
沈初葶虽然胆小,这时也顾不上了,走上前跪下,“皇后娘娘,花妹妹的为人,臣妾是知道的,此事定有什么误会,请娘娘明查。”
杜莺时也过去跪下求情,“皇后娘娘,我们几个初来乍到,哪认识什么外男,那位小宫人定是看错了。”
皇后沉着脸,问花悦容,“花美人,你有什么想说的么?”
花悦容知道德妃肯定有备而来,这场官司她打不赢,索性认了,“娘娘,我在祭月台,确实与一个男人在一起。”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德妃尤其没想到,花悦容竟是痛快的招了,愣了半响,脸上浮起得逞的笑,带着看好戏的愉悦,优雅的坐了下来。
沈初葶几个也是一脸愕然,不知道花悦容搞什么鬼?
027见招拆招
皇后的脸色有几分难看,“你方才说迷了路,所以才误闯了禁地,如今又承认在禁地与男人私会,花美人,难道你之前的话全是一派胡言?”
花悦容摇头,“臣妾不敢欺骗娘娘,确实是迷路误闯了禁地,之后才遇到那位……”
所有人都竖起耳朵,想听她口里的那位是谁,花悦容声音一顿,却是停住了。
德妃冷笑,“你以为你不说,娘娘就查不到那人是谁么?夜里留在宫中的男人,要么是内监,要么是禁卫。禁卫纪律严明,又都出身世族大家,断不会犯糊涂。宫里那点子龌龊事,本宫不说,大伙也明白,私会走影的事,可不单是下贱堕落的宫人,花美人,本宫说的对么?”
沈初葶脸色雪白,几乎要跪不住。杜莺时咬紧牙关,才忍住没有当场和德妃吵起来。姜云裳神色凝重,看着花悦容的背影,若有所思。
花悦容抬起头,一脸平静的看着德妃,“德妃娘娘方才左一个下贱,右一个堕落,若是让那位听到,可是不太妙啊。”
德妃气得七窍生烟,“不过是个下流胚子,本宫还怕让他听到?你把那人说出来,看是他不太妙,还是本宫不太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