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顺利？江毓莹眨巴眨巴眼睛，笑容狡黠，像只不费吹灰之力就捕到猎物的小狐狸。包厢里只剩下两人，气氛再次变得沉重。“没有要对我说的话吗？”沉默良久，终于有一人开口。蒋川虽然还是面色沉沉，但多少恢复了理智，却也还是忍不住开口质问。没有裴虞在，江毓莹装都懒得装，直接冷哼一声，无视那个持续散发低气压的男人，拎起包包就打算离开。倒计时七天时，她就已经在系统的帮助下观察原主的生活，准备接轨了。
作为那些霸凌黑料的交换条件，乔霏霏的脸面几乎是被按在地上摩擦。
“不行！”乔霏霏着急地拍着桌子站起身，“让我去演这种不知名的小网剧，还是那样的角色，我做不到！”
“霏霏！”蒋川沉着脸呵斥。
乔霏霏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模样看着他。
“乔小姐，别伤心，说不定你还能靠这个角色一炮而红呢。”
裴虞一副风轻云淡地看着戏，还不忘拱火。
场面乱成了一锅粥。
乔霏霏满脸屈辱气愤地推门而出。
导演像是得到了解放，脸上焦急，嘴里关切，飞快地逃离了包厢。
江毓莹心里越想越气，是在为真正的江毓莹感到不值。
上一秒蒋川还在拉着她的手真情流露，这一秒就对着别的女人担心得不行。
生理性的泪光在眼里打转。
这是真正的江毓莹爱他的印证。
蒋川的心绪也像是被牵动，喉结滚动，正要开口说些什么。
下一秒，就见江毓莹直接楚楚可怜地扑倒在裴虞怀里。
“裴总，您真是慧眼识金，太让人感动了，不如您看把我签进贵公司怎么样？”
蒋川脸上的不忍之色冻结，神情更加骇人，恨不得要将裴虞千刀万剐。
“毓莹？！”他拧着眉头喊道，冰冷的视线死死锁住正在“投怀送抱”的江毓莹。
裴虞顺势搂住她，眼睛眯起，上下打量着江毓莹的脸，嫣色的唇角一再上扬。
“这个嘛......我得考虑考虑......不过江小姐想出道，何不找蒋大经纪人帮忙？”
“裴总真是说笑了。”
裴虞这狗东西，伤口上撒盐的本领真是不退反而见长啊。
江毓莹打着哈哈，心中早将裴虞和蒋川吐槽了一百遍。
蒋川这个贱男人，如果他真有意，原主折腾多年，又怎么会只是个小网红？
“毓莹，到我身边来。”
眼见自己被两人忽视，蒋川额上青筋跳动，眼中染上猩红，灼热的目光好像要把江毓莹盯出个洞。
裴虞撑着下巴看戏，江毓莹却从他半阖的眼中看出那抹不爽。
她既然已经对裴虞表忠心，那就要对蒋川这个前男友兼裴虞的死对头完全划分界限。
像是控制自己的所有物一般，裴虞具有着极强的控制欲和占有欲。
即便他刚才只是“考虑”一下她的投诚。
江毓莹整理了一下烫成大波浪的头发，神情疏离，带着不易察觉的冷漠和厌恶，高傲地仰头礼貌拒绝：“蒋总自重。”
连她自己也没意识到，这一番小动作与裴虞的风格有多么相似。
也没注意到身后他愈发低沉和翻涌的目光。
蒋川被狠狠打着脸。
“别难过，蒋总。”裴虞一贯地说着风凉话，起身理着西服，“更难过的事说不定还在后头。”
一边说着，一边迈开长腿向门口走去。
“对了。”
裴虞推开包厢门，像想起了什么一样，回头对着江毓莹说道，“江小姐，成娱有你的加入是我的荣幸。我还有事，我们下次再详聊。”
说罢，绅士地点头，然后离开。
这么顺利？
江毓莹眨巴眨巴眼睛，笑容狡黠，像只不费吹灰之力就捕到猎物的小狐狸。
包厢里只剩下两人，气氛再次变得沉重。
“没有要对我说的话吗？”
沉默良久，终于有一人开口。
蒋川虽然还是面色沉沉，但多少恢复了理智，却也还是忍不住开口质问。
没有裴虞在，江毓莹装都懒得装，直接冷哼一声，无视那个持续散发低气压的男人，拎起包包就打算离开。
倒计时七天时，她就已经在系统的帮助下观察原主的生活，准备接轨了。
所以蒋川在她眼里，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渣男。
对待渣男，她不替原主给他一巴掌都算好的了，哪还有什么话说？
她甚至想翻个白眼。
“好聚好散，蒋先生。”
说完，不作半分停留，直接推门离开。
“好聚，好散？”
蒋川一字一字重复着她的话，骨节分明的手指用力握着，关节泛出青灰。
良久，才起身离开。
他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回了公司。
“阿川！”
刚到办公室，就被乔霏霏缠上。
“我真的要去拍那个什么短剧吗？这不是故意打我的脸吗？你为什么要答应这么离谱的拍摄？”
美丽动人的脸上因为愤怒出现一丝扭曲，乔霏霏瞪大着眼睛，发着脾气，一脸不可置信地质问着。
蒋川太阳穴突突直跳。
明明都是乔霏霏自己惹出来的事，现在她反而还倒过来质问起了他。
他闭上眼，压抑着怒火，深深吸了一口气，用着最后一点耐性讲着道理，“去拍，播得出播不出还另说。”
“我刚拍完杨导的戏，现在让我去拍那种网络短剧？”
乔霏霏一脸委屈地叫嚣着，心头全是不忿，根本听不进他的话。
“霏霏！”蒋川的耐心快要耗尽，竭力压着火气，“听话。”
乔霏霏不甘地咬着唇。
她知道蒋川这次是真的动怒了，也不敢再作再闹。
助理敲门进办公室。
“川哥，霏霏姐。那个叫乔雨的初中同学找到了，已经签了保密协议。不过她现在似乎是个小网红，需不需要再敲打敲打？”
乔霏霏心头一悸，对善后的事一无所知，她小心地观察着蒋川的神色，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蒋川多疑又谨慎，看样子找当年的当事人和解这件事是助理去办的，若是他知道了乔雨就是江毓莹......
乔霏霏紧张地咽口水，心里七上八下地打着鼓，像是在等命运的宣判。
蒋川对自己的事一向上心，要是追查起了乔雨，那她做的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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