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一眼季母，才道：“思言，我们能聊聊吗？”“思言……”季母有些紧张。季思言拍拍她的手背：“妈，没事的，你先逛逛，我们谈完了就来找你。”9茶馆中，季思言给乔母倒了一杯热茶，然后就等着她开口。乔母捧着茶杯暖手，好一会儿，才抬眼看他。“思言，听柏宇说，你要跟心茹离婚？”季思言点头：“是。”乔母的眉头瞬间皱了起来：“为什么？我家心茹哪点不好？”季思言淡淡一笑：“都挺好的，但不适合我。”也不知道是那一句惹怒了乔母，她突然冷笑一声：“是啊，不适合你了。”
季思言跟学校的领导以及几个朋友都打了招呼。
校领导还热情地请他继续回来教课，他没有拒绝。
但念在他年后还要进入研究所工作，他只能有时间的时候才能回学校上一堂课。
他在国外学的那么多知识，既然回来了，也应当为国家培养更多的人才。
这几天，季思言都在逛他比较熟悉的地方。
总的来说，跟几年前比，北京有很大的变化，但也还能看出记忆中的样子。
更令他惬意的是，这几天，他没有再见到乔心茹和夏柏宇。
他以为，从此就能这样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下去。
但这天陪季母一起置办年货的时候，刚好碰上了乔母。
见到季思言，乔母的脸色也有些诧异。
她看了一眼季母，才道：“思言，我们能聊聊吗？”
“思言……”
季母有些紧张。
季思言拍拍她的手背：“妈，没事的，你先逛逛，我们谈完了就来找你。”9
茶馆中，季思言给乔母倒了一杯热茶，然后就等着她开口。
乔母捧着茶杯暖手，好一会儿，才抬眼看他。
“思言，听柏宇说，你要跟心茹离婚？”
季思言点头：“是。”
乔母的眉头瞬间皱了起来：“为什么？我家心茹哪点不好？”
季思言淡淡一笑：“都挺好的，但不适合我。”
也不知道是那一句惹怒了乔母，她突然冷笑一声：“是啊，不适合你了。”
“你出国留学这么多年，她就一个人等了你这么多年，现在你回来了，眼界也高了，看不上我家心茹了，当初你们要结婚的时候……”
“妈！”
季思言沉声打断她：“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妈。”
“我不知道夏柏宇跟你说了什么，但我必须要说清楚，我从来没有让乔心茹等我。”
他抿了口茶水，润了润有些干涩的喉咙，继续道：“出国之前，我就已经签下了离婚协议，是乔心茹一直没有签字。”
“为此，我也很困扰，我知道您是心疼乔心茹，但她所做的这些，并非是我让她这么做的。”
“您也说了，当初我们结婚的时候，最开始您是不同意的。”
“是乔心茹坚持，您才不得不同意了这桩婚事。”
“我也感谢您对我的诸多照顾，但是，有些事情由不得我不计较。”
乔母沉默下来。
很久，久到她手里杯中的茶水完全冷了下来，她才再次开口：“你是在计较柏宇跟心茹的事情？”
“可他们从小就是如此相处，你又何必因为这些小事生气？”
可她偏偏不认为这是小事。
两方的观念并不一致，季思言自知跟乔母也没有多说下去的必要。
“总之，我已经决定好，希望您能好好劝劝您的女儿，早日签字，从此我们婚嫁自由，各不相干。”
说完，他直接起身就要离开。
可一转身，就看见几米远外，乔心茹正站在那里。
她穿着军装，像是刚从军区出来。
一双眼睛黑沉得像没有星星的夜空，一丝光亮也无。
像是一团黑色的漩涡，要将他卷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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