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着疼喝完一整瓶酒，小心翼翼地把酒瓶前放着的五沓钞票抱进怀里。“五万。”所有人都鄙夷地嗤笑，江静雅更是嘲讽开口：“还真是掉进钱眼里，不值钱的东西。”赵书语没理会，缓了片刻立刻开始喝第二瓶。喝完还是一样，小心翼翼把钱收到怀里，才开始喝第三瓶。“十万。”“十五万。”三瓶红酒下肚，赵书语整个人已经神志不清。但她依旧紧紧抱着怀里的钱，麻木地把手伸向第四瓶红酒。经理怕出人命，又不敢招惹江静雅，只能冒着一头冷汗偷偷走出去打电话。
“一万块钱的卡，还得别人施舍，赵书语，还没放弃在景川面前装可怜？”
江静雅嘲讽的话在耳边响起。
赵书语没理会，只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衣服口袋，不明白这张卡什么时候掉出去的。
不顾碎片锋利，她弯腰把卡捡起来拭擦干净，重新放回包包里。
指尖被碎片划伤，她像是感觉不到疼，只重新打扫起来。
见她不回答，江静雅反倒来气，一脚踢翻她装垃圾的箱子。
“你装什么！景川不在这里，你装这副可怜样给谁看？赵书语，这里没有人可怜你！对，锦园还有你熟人是吧？叫宋什么，宋芫？需要让经理把她叫来一起看你装可怜么？”
赵书语不理解，她明明什么都没做，江静雅在她这发什么疯？
如果江静雅只是想看她过得不如意，来满足江静雅心底的胜负欲，那她倒是可以成全她。
“不是装的，我确实很差钱，过得也很艰难，所以请江小姐高抬贵手，放我一马。”
江静雅摔再多杯子都没关系，打扫卫生而已，她做得惯，但她不能把宋芫牵扯进来。
她这副没骨气求饶的姿态或许确实取悦了江静雅，对方没再提及宋芫，倒是看着她重新笑了起来。
“缺钱？缺钱我可以给你啊。”
江静雅狡黠一笑，让人新开几瓶红酒放到赵书语面前。
然后就是一打一打的现金钞票。
“一瓶酒五万，喝多少你就可以拿走多少。都是旧相识，你有困难，我当然要帮帮你。”
周围一群看好戏的人立刻笑闹起来，恭维江静雅的、嘲笑赵书语的、还有看热闹不嫌事大，拿出现金放桌上添加筹码的。
看着那一摞一摞钞票，赵书语神情恍惚。
她在这打扫卫生一年到头也赚不到这些钱里的十分之一。
有这些钱，就可以立刻联系医院那边准备手术。
这样的机会，不会再有第二次。
“只要喝了，钱就是我的，对吧？”
她一脸认真抬头，重新向江静雅确认。
对方挑眉微笑，完全不把这些钱放在眼里。
“当然。”
下一刻，赵书语毫不犹豫提起酒瓶就开始喝。
周围立刻传来起哄的声音。
一年多没碰酒的肠胃立刻翻腾起来，辣到疼痛的感觉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她忍着疼喝完一整瓶酒，小心翼翼地把酒瓶前放着的五沓钞票抱进怀里。
“五万。”
所有人都鄙夷地嗤笑，江静雅更是嘲讽开口：“还真是掉进钱眼里，不值钱的东西。”
赵书语没理会，缓了片刻立刻开始喝第二瓶。
喝完还是一样，小心翼翼把钱收到怀里，才开始喝第三瓶。
“十万。”
“十五万。”
三瓶红酒下肚，赵书语整个人已经神志不清。
但她依旧紧紧抱着怀里的钱，麻木地把手伸向第四瓶红酒。
经理怕出人命，又不敢招惹江静雅，只能冒着一头冷汗偷偷走出去打电话。
江静雅看着经理的动作，笑笑没阻止。
“赵书语，你不是想在景川面前装可怜吗？机会来了，你可得把握住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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