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程知愿忙不迭地点头，片刻后又想到了什么似的，脸上的笑容一点点僵硬住。下个月三号，如果没记错的话，是姜晚的生日。为什么她的婚礼要选在那个女人的生日那天？她很想质问宋时越，也很想换个时间，可她不敢。宋时越愿意答应跟她结婚，已经是意料之外的事情了。她怕自己提了要求，宋时越再直接反悔了。迟疑了片刻后，程知愿嘴角泛起了一抹苦涩的笑意，道：“那就定下了。越哥，我这就回去准备婚礼。”
对，他要跟姜晚结婚。
哪怕姜晚已经死了。
就算是抱着她的骨灰结婚，他也要。
泥土渗进宋时越的指甲里，钻心的疼痛席卷而来。
而他就像没有知觉似的，还在一下一下地挖着上面的土。
突然天空电击雷鸣，如豆子一般大的雨点哗啦啦啦地落下来，倾盆大雨打在宋时越的身上，他的衣服很快就透了。
然而此刻，不管是什么，都无法阻碍他。
一夜过去，宋时越终于将姜晚的坟墓挖开。
他跳下去，打开棺材，小心翼翼地捧着姜晚的骨灰盒，眼神里满满的都是笃定。
他喃喃自语道：“姜晚，我们结婚吧！我发誓，这辈子，只娶你一个人。”
宋时越一身狼狈地抱着姜晚的骨灰回到家里时，程知愿正哆哆嗦嗦地捡起地上的衣服碎片努力往身上套，想要遮住她裸露在外的肌肤。
她的身上到处都遍布着暧昧的痕迹。
“越哥，你回来了！”看到宋时越，她连滚带爬地扑到他跟前，眼泪汪汪地盯着他。
宋时越脸色依旧清冷。
“越哥，你听我解释，昨晚的药，我也是逼不得已才给你下的。我......实在是我爸妈逼我比的太厉害，他们让我早点想办法嫁给你。我已经很努力了，可你根本看都不看我一眼。我才那样做的。”
她以为是自己下药的伎俩被宋时越识破，所以他才生气找男人对自己下手的。
程知愿哭得不能自己，眼妆都被泪水晕染了，她此刻的样子看起来像刚从地狱爬出来的女鬼一样。
“越哥，可你......可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现在清白都被毁了，我以后怎么办啊？”
清白被毁了？
那死去的两条生命又算什么呢？
宋时越忍不住闷哼一声，下一秒钟他突然计上心头来。
他走到一边的沙发上坐下来，眼神阴鹜，冷冷道：“那就回去告诉你爸妈，我们结婚。”
“啊？”程知愿一时没缓过神来，几乎怀疑是自己听错了，“真的吗？”
她不可置信地盯着宋时越。
宋时越细长的指骨缓缓地在姜晚的骨灰盒上摩挲，半晌他点头：“对。我就一个要求，尽快。不如就下个月三号吧，可以的话，就办婚礼。”
“好。”程知愿忙不迭地点头，片刻后又想到了什么似的，脸上的笑容一点点僵硬住。
下个月三号，如果没记错的话，是姜晚的生日。
为什么她的婚礼要选在那个女人的生日那天？
她很想质问宋时越，也很想换个时间，可她不敢。
宋时越愿意答应跟她结婚，已经是意料之外的事情了。
她怕自己提了要求，宋时越再直接反悔了。
迟疑了片刻后，程知愿嘴角泛起了一抹苦涩的笑意，道：“那就定下了。越哥，我这就回去准备婚礼。”
宋时越抬眸，视线如同淬了冰霜的冷剑一般落在程知愿的背影上，半晌才缓缓收回。
那么程知愿，属于你的报应才刚刚开始。
婚礼当天。
程知愿一袭洁白拖地婚纱，在镜子前看了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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