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恩初经人事,根本受不了,没一会儿就晕过去了。秦牧琛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药,仔仔细细的替虞恩上药。虞恩昏睡了一会儿醒了过来。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就看到秦牧琛围着一条浴巾,一脸餍足的坐在床边望着自己。他的手上还拿了一个白色的新款手机随意的把玩。虞恩感觉到身体的变化,清楚的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一切都已覆水难收。她用自己能想到的一切恶毒的语言咒骂着眼前的畜牲。秦牧琛耐心十足的承受着她所有的谩骂和怒火。
电话挂断,秦牧琛把手机放在了床边的柜子上。
他俯下身,在虞恩光洁的额头深情的印下一吻。
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弧度:“恩恩姐,我让你接了电话,现在你开心了吗?”
秦牧琛深情款款的望着虞恩。
黝黑的眼神非常虔诚,就像一个正在讨主人开心的小狗。
只是眼底仍有未散却的欲色。
虞恩不会再被他的这种眼神所迷惑。
她知道,这只是秦牧琛伪装的表象而已。
这张伪善的面具底下隐藏着的是一头残暴野蛮的恶狼。
秦牧琛吃饱喝足后从卫生间洗完澡出来,只在腰间围了条白色浴巾。
胸前和后背上都留下了暧昧的几道抓痕。
与他相比,躺在床上的虞恩更加的惨不忍睹。
秦牧琛把房间里的空调温度打的很高。
被子也早已经被他扔到地上,凌乱的堆放在一起。
秦牧琛坐在床边,望着躺在床上的虞恩,眼神深情又偏执。
他很高兴,也很骄傲,眼眸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得到虞恩的那一刻,他比以往得到世界上的任何东西都要满足。
“恩恩姐,你不开心吗?”
见虞恩不回答,秦牧琛轻轻抚摸她的脸颊,拇指抚过她眼角的那颗细小的泪痣。
虞恩双目呆滞无神,身体早已千疮百孔。
可她这会儿却麻木的感受不到任何疼痛。
秦牧琛就像一头凶狠的豺狼,亮出他隐藏已久的尖锐的獠牙。
毫无顾忌的在虞恩的身上撕咬拧扯,带给她撕心裂肺的疼痛。
秦牧琛就像关闭了五官,听不到也看不到她脸上的痛苦。
那会儿的他卸下了所有的伪装,完完全全的化为了一只只知道掠夺索取的猛兽。
肆无忌惮的攻击好不容易掉落在自己陷阱里的弱小无助的猎物。
虞恩初经人事,根本受不了,没一会儿就晕过去了。
秦牧琛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药,仔仔细细的替虞恩上药。
虞恩昏睡了一会儿醒了过来。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就看到秦牧琛围着一条浴巾,一脸餍足的坐在床边望着自己。
他的手上还拿了一个白色的新款手机随意的把玩。
虞恩感觉到身体的变化,清楚的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一切都已覆水难收。
她用自己能想到的一切恶毒的语言咒骂着眼前的畜牲。
秦牧琛耐心十足的承受着她所有的谩骂和怒火。
直到虞恩骂累了,嘴唇都无力动弹。
他才慢悠悠的拿出一根棉签沾了点水,然后温柔十足的往虞恩干涸的嘴唇上蕴湿。
“恩恩姐,骂累了吧,歇会儿,咱们时间多,你想骂什么,都有机会。”
虞恩不想理他,但是她累的连转头都难。
只是无力的闭上了双眼,不想面对着这样一个毫无人性的畜牲。
秦牧琛看到她如此厌恶自己也没动怒,只是轻飘飘的吐出一句话。
“恩恩姐,阿文他们比赛快结束了,他要是拿到了手机,估计会第一时间给你打电话吧。”
此话一出,虞恩果然第一时间睁开了眼睛。
她紧紧咬着唇,疼的干裂的嗓子艰难的发出声音:“你想干什么?”
秦牧琛拿起那个白色手机,那张俊美的脸上扬起淡淡的笑意。
“我会干什么,取决于恩恩姐怎么做了?”
虞听出他话里的威胁,怒气上涌:“你这个王八蛋,你不得好死。”
秦牧琛嗤笑一声:“恩恩姐难道没听过一句话,祸害遗千年。”
“你放心吧,我不会死的,我还要好好的跟你共度余生呢,不舍得死。”
“只不过……”他突然停顿片刻,故作神秘。
“你也应该知道,阿文为了这次的比赛付出了多少,没意外的话,他们组肯定会拿第一名。”
“这个比赛对他意义深刻,你应该不想让他这段时间的努力付诸流水吧。”
虞恩内心有些不安:“你什么意思?”
秦牧琛把玩着手里的手机:“我一句话,就可以让他几个月的努力白白浪费。”
虞恩紧紧皱眉,一脸警惕。
“当然,只要你听话,配合我,我肯定会让他如愿以偿。”
最后,迫于威胁,虞恩顺从了秦牧琛。
他答应让虞恩跟萧远文通电话,只不过要按照他早就准备好的措辞来说。
而且在打电话之前,秦牧琛以比赛还未结束为由,又占了一番便宜。
等她醒过来,秦牧琛拿了一个新手机插入了她的电话卡。
刚开机就接到了萧远文的电话。
萧远文不知道的是。
虞恩在跟他打电话的时候,秦牧琛正在作威作福。
他更不知道,自己当做好朋友的哥们儿,利用自己,强占了他最爱的人。
虞恩现在心灰意冷,压根不想搭理秦牧琛一句。
秦牧琛从来就不是好耐心的人,虞恩对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忽视惹恼了他。
他也不再假装,用力捏着虞恩的下巴,把她的头掰了过来,露出一抹顽劣的笑。
“怎么,刚刚才让你与情郎打了电话,现在就翻脸不认人了?”
“你是不是以为比赛结束了,结果出来了,我就不能对他做什么了?”
虞恩下巴红了一圈,疼的眉头紧蹙,双手动弹不了,只能恶狠狠的瞪着他。
“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我之前真是瞎了眼,居然以为你是好人。”
秦牧琛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没错,我就是个混蛋,不择手段都要得到你。”
“只是,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因为我爱你。”
虞恩听完觉得可笑,面露讥讽:“你这种人,根本不懂什么是爱。”
秦牧琛嘴唇紧抿,额头凸出的青筋跳动着:“我不懂,阿文就懂了是吗?”
虞恩嗤笑一声,看向他的眼神充满了鄙夷。
“你有什么资格跟远文相提并论,你连他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虞恩的一言一行都牵动着秦牧琛的思绪。
他无法忍受虞恩眼里的漠视和不屑。
大手紧紧的握住拳头,指节间传来阵阵脆脆的响声,宣示着他内心的怒火。
捏着她下巴的手更加用力,虞恩感觉自己的下巴快被他生生捏断了。
但就是疼死了,她都不愿意喊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