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弦掐了烟,语气里仍带着几分不解:“她那样……你就没带她去看看医生吗?”南晟人是他撞的他承认,但当年他可连于桉面都没见到过,疯成这样,陆弦表示不背这锅。南挽初眉头紧皱,于桉在她面前隐藏得太好了,这两年待在一起的时间也少,她一直没想到,于桉的情绪问题,甚至可以说是精神状态已经严重成这样。他们都能感受到,于桉不是吓唬梁依依,她是真想把人推下去同归于尽。看来,不能让于桉再在帝都,在这个圈里待下去了。想罢,南挽初斜睨一眼陆弦,没回答他的话。
陆弦掐了烟,语气里仍带着几分不解:“她那样……你就没带她去看看医生吗?”
南晟人是他撞的他承认,但当年他可连于桉面都没见到过,疯成这样,陆弦表示不背这锅。
南挽初眉头紧皱,于桉在她面前隐藏得太好了,这两年待在一起的时间也少,她一直没想到,于桉的情绪问题,甚至可以说是精神状态已经严重成这样。
他们都能感受到,于桉不是吓唬梁依依,她是真想把人推下去同归于尽。
看来,不能让于桉再在帝都,在这个圈里待下去了。
想罢,南挽初斜睨一眼陆弦,没回答他的话。
陆弦无奈:“不想说算了,反正我也不是很关心她,最多以后我绕着她走。”
今天能来这一趟,还是看在南挽初的面子。
南挽初一个巨大的白眼,嘴角动了动像是想骂人:“……”
算了,这人一直是个畜生,和他置气不值当。
“那些人打算怎么处理?”陆弦瞥一眼梁依依身边那群灰头土脸的人。
南挽初拿着手机,神情漠然至极地宣判:“上学的时候喜欢玩霸凌,毕业了喜欢玩绑架,这样的一群人渣,当然要全部送进监狱,让警察叔叔好好帮他们改造。”
没觉得自己是人渣的陆弦很热心:“需要我给你提供证据吗?或者,当证人我也可以。”
对于能使梁家添堵的事,他向来十分热衷。
南挽初睨他一眼,似笑非笑:“那可是你前妻,你舍得?哦我忘了,陆总一向这么没人性。”
“但是,你倒提醒我了。”南挽初真诚提出,“如果可以,我建议陆总一起去自首。”
陆弦笑意凝在脸上,小声嘟囔着:“没良心的……”
南挽初当然知道这神经病不会因为她两句话就真去自首,她连脸色都没变一下,语气淡淡道:“如果不打算采取我的建议,剩下的事,陆总就不要凑热闹了,不过一码归一码,今天的事谢谢你。”
南挽初不敢想要是自己没有及时赶到,会出现多严重的事都未可知。
梁依依的命不值钱,但她不敢拿于桉去冒险。
此时已临近深夜,南挽初抬头看一眼K大的夜空,无论地面上发生了多么肮脏的事,头顶的星空永远都那么璀璨绚烂,一尘不染。
唯一欣慰的是,她弟弟的眼光比她好。
阿晟,你看到了吗?除了姐姐,还有那么一个女孩,用尽生命在爱你。
在南挽初要走的时候,陆弦叫住她。
“挽挽,当时,我是真的想送他去医院。”
他这句话说的没头没尾,南挽初却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不知道多久的沉默过后,南挽初自嘲地一笑:“不重要,错了,就是错了。”
陆弦脸颊一抽,腮帮子像是瞬间咬紧。
下一秒,他又恢复玩世不恭的笑意。
“好的,挽挽,向上爬,爬到能亲手把我送进监狱。”
说完,他上车离开,只留下一地烟头。
在那辆车看不见后,南挽初强撑着的背脊才无力地颓下来。
她快步坐上自己的车,翻出一个白色的药瓶,哆哆嗦嗦倒出几粒药干咽下去。
驾驶座上,阿森连忙递给她一瓶水,神色担忧:“南姐,你也去一躺医院吧!”
南挽初摇摇头:“走,去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