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江兮颜的生活就像是被男人包养的金丝雀。她拿着孟臣宴给她的黑卡,在江城各个地方消费。孟臣宴对她也格外纵容,带她出席了不少公众场合。所有人都知道,孟臣宴要娶她,婚礼已经在筹备中。可偏偏在这个时候,姚依依出现了意外。她因为情绪过于激荡,在医院生产的时候,发生了意外。最后,医院保下了母体的性命,却没能救活孩子。孟臣宴得知这件事之后,一夜未眠,站在阳台上抽烟。江兮颜推开阳台的玻璃门,走了进去,从背后抱住了他。
接下来的日子,江兮颜的生活就像是被男人包养的金丝雀。
她拿着孟臣宴给她的黑卡,在江城各个地方消费。
孟臣宴对她也格外纵容,带她出席了不少公众场合。
所有人都知道,孟臣宴要娶她,婚礼已经在筹备中。
可偏偏在这个时候,姚依依出现了意外。
她因为情绪过于激荡,在医院生产的时候,发生了意外。
最后,医院保下了母体的性命,却没能救活孩子。
孟臣宴得知这件事之后,一夜未眠,站在阳台上抽烟。
江兮颜推开阳台的玻璃门,走了进去,从背后抱住了他。
孟臣宴握住了她的手:“我……我不是对她余情未了,我只是刚得知,孩子没有了,心里有点难过。”
其实,曾经的孟臣宴,是不会因为孩子而难过的。
就像是,江兮颜的孩子被打掉的时候,当时他只是微微触动罢了。
可是,正是因为经历了那一切,经历了那一场无可挽回的后悔,此时的孟臣宴,心地已经不像以前那般刚硬了。
他会为生命的离去,而哀悼惋惜。
“我明白。”江兮颜的语气很轻,也很真诚:“孩子是无辜的。”
次日,孟臣宴去看望了姚依依。
这个曾经千娇百媚、嚣张跋扈的小姑娘,此时已经憔悴得不像样子。
看到孟臣宴,她眼里闪烁着怨恨的光。
“哟?这不是孟大少爷吗?儿子死了,你看着倒还挺高兴。”
她的话深深刺痛了孟臣宴。
可姚依依却根本不在乎。
现在的她,已经被怨恨与刻薄填满,只想朝每个人发泄自己心中的怨愤:
“孟臣宴,其实我儿子死了,你心里很高兴吧?你和江兮颜之间,再也没有绊脚石,没有障碍了!”
她哈哈大笑,笑声尖锐得不可思议:“可惜啊,江兮颜打胎的时候,伤了身体,以后怕是难有孩子了。”
“闭嘴!”孟臣宴压抑的呵斥了她一声。
姚依依却一步步的,踉跄着走到他跟前:“你心疼她?你心疼她了是吗?”
她咬着唇,几乎要咬出血来:“我早就该知道的……三年前那个下雨天,你就在心疼她了。”
孟臣宴倒退一步。
三年前的那个下雨天,是他和江兮颜的初遇。
他看着在街边卖花的江兮颜,惊鸿一瞥,过目难忘。
然而,也是那时,在姚依依的激将法下,他随性的说出了那个所谓的伪装游戏。
再后来,发生的所有事情都脱离了他的掌控。
他伤害了他最不该伤害的人。
“依依,你早日放下吧。”他叹了一口气:“如果你愿意,我可以送你出国修养一段时间。”
说完,他带着沉重的心情,从病房离开。
姚依依在他背后大喊:“你就是想把我送得远远的,省的有人来碍江兮颜的眼!我告诉你,我不走!”
姚依依留在了江城的医院调理。
一切风平浪静。
即便她没有了跟孟臣宴的婚约,她也仍旧是姚家的大小姐。
她失去了孩子,却还是有宠爱她的父母,有足够挥霍的金钱,有未来无限的人生。
她这样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女子,似乎跟底层出身的人,不是同一个物种。
然而,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冬至那天,警察踏进了她的高级病房里:“姚依依,你涉嫌故意杀人,现在需要你去一趟警局,配合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