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莫婉没问夜君清为什么会在这。
她早就已经习惯了。
无论她在哪，他总有手段能够掌握她的行踪。
这次姚莫婉没有乖乖和夜君清回去。
她打了个响指，向酒保多要了许多酒。
这应该是她第一次和夜君清喝酒。
桌上摆满了整整一排酒杯。
今天这场，坦白局。
姚莫婉率先喝了一杯。
她再次问：“你是故意把衣服寄给周时序的？”
夜君清点头：“是。”
他很坦然，扬了扬眉，补充道：“把你的衣服寄给你男朋友，我不觉得有错。”
很好，是个不错的理由。
轮到夜君清了。
他捏着酒杯，目光灼灼地盯着姚莫婉。
“你是真的喜欢周时序，还是只是为了躲避我？”
这个问题，她不想回答。
她又喝了一杯，脸颊的绯红越来越重。
夜君清却不满意，揪着这个不放。
男人的胜负欲有时候就是莫名其妙。
姚莫婉被问得烦了，咂着舌头问：“这个问题就这么重要吗？”
酒精的作用开始逐渐发挥，她感觉四肢先是虚浮，随后越来越沉重。
最后她一头栽在了夜君清的怀里。
模糊不清中，她依稀记得男人将她送到了床上。
身体开始燥热，她褪去了所有衣物。
然后有一双大手在她的身上游走，又酥又痒。
她伸手，想环住那双大手的主人。
对方似乎备受鼓励，在她的敏感点反复辗捻。
一道白光闪过，她被推上了顶峰。
恍惚间，她似乎听到了电话被接通的声音。
夜君清是故意打给周时序的。
那场本就是姚莫婉提出的坦白局。
可她不胜酒力，没玩几个来回便醉倒在他怀里。
原本还想着两人能好好交流一番，她却一上来就问有关周时序的事。
他一时烦了，连着好几次都逮着她问了同样的问题。
以至于后来姚莫婉问他这个问题是否真的重要。
其实不是。
对于他而言，无论她是因为哪个原因选择和周时序在一起，他都会把她抢回来。
醉酒的姚莫婉和平时很不一样。
白净的小脸上覆着一层红晕，清纯中更添几分妩媚。
说话的语调也被拖长，有着些许撒娇的韵味。
就连在情事上也听话主动许多。
“轻点……”
女人娇软的声音在身下响起。
夜君清忽然想起了什么。
他低声哄着她唤出自己的名字。
得逞之时，他还特意拨通了周时序的电话。
他要让他那天说的话一辈子烙在周时序心里。
甩也甩不掉。
电话被接通后，他挺腰用力。
女人的呻吟也随之响起。
“教授、慢点……”
那头的周时序显然已经听到了。
正在他出声时，夜君清抢先挂断了电话。
事后，他躺在姚莫婉身边轻轻地抚着她的头发。
印象中他们之前每次发生关系似乎都是强行抑或是利用。
只有这一次，是抛去那些纯粹地享受彼此的。
“姚莫婉，你看，我这不是很了解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