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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浑浑噩噩被一盆凉水泼醒。
两个马仔模样的人站在我面前。
他们一左一右钳制我迈上楼梯,穿梭过一条僻静的走廊,来到一处密闭的房间。
有人出来迎接,对我身后两个男人说贺爷等很久了,还怕不好弄。
男人说不会,逃跑时逮住了,沈家那崽子没发现。
听到这里,我的心彻底凉了。
脑袋剧烈震痛,什么都瞧不清,适应了好一会儿,我强忍酸涩睁开眼。
视线所及,我被狠狠吓到。
这是一间情趣刑房。
墙上挂着手铐,脚镣,桌子上摆放着各类皮-鞭、跳-蛋、催-情-药和不同尺寸的硅胶棒子,还有类似木马一样晃来晃去的八爪合欢椅。
我像个破麻袋似地被他们扔进了狗笼。
“这就是沈沐廷的女人?”
坐在沙发上抽大烟的男人,翘起二郎腿打量我。
居然是咓罗帮的老大,贺蓬!
年岁五十出头,微胖,下巴有个痦子,笑时漏出两颗大金牙,看得人心慌。
两个男人点头,“督军府眼线的情报,不会错的。”
几人的谈话验证了我的猜测。
策划这场绑架的幕后黑-手,绝对是督军了如指掌的近亲。
他们盯着我淫笑,摆明了要轮我,我被吓得脸色惨白。
贺蓬手里拿着带刺的长鞭和栓狗用的项圈,坐在沙发上晃晃悠悠,肥胖的手指朝我点了点,“扒了她!”
马仔朝我靠近,我瞅准时机一脚踢在他下身,趁他吃痛扭头就往外冲。
另一人眼疾手快掐住我的脖颈,将我悬在半空,“臭娘们性子挺烈,让咱爷几个尝尝鲜,也不算白来一遭!”
我被掐的喘不过气,断断续续说,“放、放我下来,我...我不跑了。”
马仔松开手,我瘫软在地,大口喘着气。
他们将门反锁,伸手粗鲁撕我衣服。
很快,我身上的大衣被扔在一边,底下的旗袍撕成一条一条,春光乍现下,几人猛吞口水。
贺爷走到我面前,猥琐的目光在我身上来来回回。
他摸着下巴淫笑,“这身段儿还真没得挑,难怪沈沐廷死也要带你走!”
随后他扔给我一个粗大的道具,让我自己玩。
棒子十分仿真,上面镶着锥形的倒刺,要是真玩,非得流血残废不可。
我看到摄像机摆在对面,已经开始录像,强迫自己冷静。
我说,“贺爷,沈沐廷知道你绑了我,什么后果,你知道吗。”
他打了个哈切,示意我继续说。
“你和督军的仇,往大说不过是他抢了你的货,你同样袭击了他,算扯平。可现在你绑了他的女人,这就是在与整个缅北为敌,保不齐老巢都得被一锅端,我要是你,不如借机挣一笔,其中利害,还请贺爷自行斟酌。”
他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绕着我转了两圈,
“嘿!小娘们说话有点意思。”
我见他松口,正想继续说。
下一秒,门口急匆匆走进一个打手模样的男人。
看了我一眼,弯腰在贺蓬耳边说了什么。
贺蓬听后大惊,“什么,沈沐廷逃了?!”
当我知道督军没事后,稍稍松了口气。
男人又低声说了什么。
下一秒,贺蓬怒气腾腾指着我,“臭表子,你男人截了我的货,现在又把我一百来号弟兄全杀了,不给你扒层皮,老子跟你姓!”
他眼里喷火,冲过去一把拽住我的头发,将我拖到道具前,恶狠狠道:“上去!”
那道具比我小腿还粗,晃得我头皮发麻。
我喉间像哽住一颗尖锐的石子,卡在那里不上不下,闭眼沉吟好半晌,才勉强朝那道具缓缓靠去。
我身后的马仔等不及了,举起带刺的皮鞭朝我后脊就是一下,“妈的,再墨迹咱哥俩动手,给你打烂!”
衣服被刮裂一道大口子,伤口疼的我冷汗直冒。
为了活命,我咬紧牙关。
刚要坐下,贺爷皮笑肉不笑说慢着。
紧接着,他拿出一个红色遥控器,用力按下。
霎时,道具抵在我的蝶儿口,发出暧昧的声音。
他蹲在我身后,盯着我感慨,“简直是个水妹儿!”
其他马仔被眼前一幕刺激,纷纷褪下裤子,将我围在中间。
男人身上的腥臭气味将我笼罩,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贺爷急不可待的冷笑,“都滚开,我让我先来!”
两个马仔将我架起,吊在狗笼中央。
贺蓬想硬来,我奋力挣扎,他骂了一句脏话,朝我脸上猛扇四五个耳光。
我被扇的嘴角渗血,佝偻脊背啜泣,无措而崩溃地垂下脸庞。
他淫笑一声,对准我蝶儿口……
千钧之际,身后铁门被一股惊骇的力量撞飞,紧接着耳边传来一道细微的声响。
好像...有什么东西飞过去了。
贺蓬和马仔吓了一跳,转身望去,空无一人!
“是谁在那装神弄鬼?!给老子滚出来!”贺蓬惊恐大吼。
男人冷峻挺拔的身姿倚在灰色的墙壁上,手里把玩着一柄小巧的M9手枪。
天花板上昏黄的灯,似乎在这一刻璀璨许多。
“沈枭,你怎么在这里!”
他嘘了声,“不要说话,否则脑浆会从伤口溢出。”
“你在说什么,你...”
贺爷本想抹掉额头上的汗渍,结果越抹越多,整张脸被鲜血浸透。
他刚要坐下,头骨裂开,脑浆一股脑儿渗出,浸湿了衣衫,他痛苦闷叫,不可置信地倒了下去。
贺蓬脑瓜挨得那一崩,速度快到枪子儿刺穿头骨,人体都来不及反应!
“提醒过你。”沈枭面无表情踩上贺蓬的头颅,朝他下体补了两枪。
一旁的马仔哪里见过这阵仗,双腿抖得像筛子,地上干的稀的一滩,屎尿都被吓了出来。
他路过马仔时,顺手捏上二人脖颈。
咔嘎轻响。
颈骨断裂,几人软瘫倒下。
鲜血溅到唇边,他冷漠舔去。
沈枭的狠决,简直到了人类的极点!
他走到我面前,俯视我,“吓傻了?”
泪水划过颤栗的唇瓣,我开口一腔哽咽,“你,你怎么才来...”
几条人命的发泄,沈枭眉间戾气少了一些。
他伸手,细致擦拭我脸上源源不断渗出的泪。
可泪水非但没有平息,反而愈掉愈多。
他盯着我的脸,叹了口气,
“别人要抓你,你就让他抓到,姜早,你就这么废物。”
我刚满身血污从地狱爬上来,此刻就算沈枭骂我,我都感觉是甜的。
我整张脸埋在他肩膀啜泣,哭的天崩地裂,我从未这样绐他,看过我的崩溃脆弱。
我不知道哭了多久,他抱我离开房间。
下楼时,他踢翻汽油桶,随手将打火机抛出。
身后陷入一片火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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