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掐住喉咙的苏梨,只觉的自己下一刻就要死在这里,她艰难地一字一字吐出求饶的话来:“侯爷,苏……梨,不,不敢……了……”
连南屿又怎么会再信这苏梨,他手间的力气又重了些:“你的这句‘不敢’本侯是不会再信了。本侯就不懂了,你为何屡次要加害本侯夫人,她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就这么胆大妄为!”
“侯爷,苏梨知……错了……”
连南屿依旧是狠厉地瞪着近在眼前的人:“念在本侯挚友的份上,本侯最后一次饶你性命!来人,把她二人一同押入地牢!”连南屿终还是松开了苏梨的脖子,之后便对着一旁的侍卫下达命令。
“不,不……侯爷,苏梨不要去地牢,我不要去地牢!”苏梨连忙爬到了连南屿的脚边求饶。
“你犯下此等大罪,岂能由你说的算的!也不知道我那挚友喜欢你哪一点,真是错把鱼目当珍珠了!”连南屿随即就是一脚将苏梨踢了出去,他对着两旁的侍卫也是怒斥:“还愣住做什么,赶紧把人给本侯拖下去,省得脏了本侯的眼!”
苏梨最后是被侍卫们架着给拖拉出去的。
处理完了这苏梨,连南屿对谢楚歌险些就喝下毒药之事还心有余悸,他多有担心,还是决定亲自再走一趟城西小院。
也好巧不巧,当他驾马来到小院附近时,正也见到谢楚歌朝这边走了过来,他一时慌乱了起来,他四处张望了下,正当他要躲在大树背后时,谢楚歌出声朝他唤了一句:“侯爷?”
连南屿的背瞬间僵住,他不知道他此时是该回头去看她,还是应该赶紧驾马离去,毕竟他还记得穆然之和他说的:不要出现在她的面前再刺激她了……
“侯爷?”谢楚歌又试探地一问。
连南屿沉沉地叹了声气,最后还是转了身:歌儿认出了他,却没有急着走,这是不是说明她的气消了些?
“歌儿,我……”
“侯爷,真的是你?你怎么会出现在此处?”谢楚歌没想到这熟悉的背影真的是他。
连南屿看到了谢楚歌对他的戒备之意,心下顿时有些失望:“歌儿,我听说你今日差点就喝下了那碗有毒的汤药,我心里担心,所以就来了。”
谢楚歌侧过身子,冷淡回道:“民女现在无事,侯爷请回吧。”
乍听这“民女”的称呼,连南屿不由地皱起了眉头:“歌儿,瞧瞧你说的……你还是我侯府的夫人呢,怎么就‘民女’了……”连南屿的语气似作孩童般的怨气。
谢楚歌却更是背对了他:“侯爷,楚歌已经与侯爷和离,家父也已被定罪为罪臣,如今楚歌只是一介民女!”
连南屿这时却绕到了谢楚歌的身前,他双手搭在了谢楚歌的肩上:“歌儿,那和离书我还没签呢,只你一人签的和离书是不作数的。”
谢楚歌低头瞟着连南屿的手,却只觉得恶心无比,她挣扎着退开一步:“侯爷那日答应了放过民女,如今竟也不作数,难不成侯爷是出尔反尔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