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傅同学,我是隔壁二班的汪鸣,我们诚哥说昨天没来得及给你道歉,这是给你的擦烫伤的药。”男孩将手中的袋子礼貌地递给傅念一。
“谢谢你,不过不用客气,你拿回去吧,我手都处理过啦!”傅念一睁着黑葡萄似的大眼睛看着他,还挂着甜甜的笑容。
“这......那好吧......打扰了。”汪鸣暗自道:哇哇哇!女神连拒绝人都这么温柔。
二班门口,夏雨诚歪着脑袋,深褐色地眸子目光清澈,其中却又藏匿这男孩少有的不羁,双手抱胸,斜靠在门框上。
“诚哥,傅念一不收,说手已经处理好了。”汪鸣如实反馈道。
“嗯......”夏雨诚转身就准备走了。
“哎~诚哥,那这药.....”
“扔了。”
汪鸣有些无奈,就这么扔了?实在猜不透夏雨诚的心思,但也照做了。
打架
‘星潮’高档会所。
相较于楼下舞池的热闹,二楼包间则显得格格不入,只有三个男人。
一个拿着话筒唱着歌,另外两个男人正坐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喝着酒。
“哦~我真的恨透了这热水,
哦~我恨不得它是忘情水;
哦~我为什么会这么心碎,
我说什么你都说你对;
只会让我多喝热水,
怎么感觉你比我更累.....”
谢星辰此刻正拿着麦,流着眼泪,在包间里嘶吼着。
别人唱歌要钱,他唱歌要命。
季斯南瞧着这就三个人的包间,始终觉得过分安静了些,“哎哎,老傅,我这才回来,你俩就这搞了这样式的给我接风?”
“不然呢?”傅璟深薄唇轻起,似笑非笑,举起手中的威士忌轻碰了下他的杯子。
“瞧,你这德行,还家大业大的,怎么着也得叫些人来热闹热闹吧!”
“聒噪,味儿重。”
季斯南闻言挑眉,撇了撇嘴,自己是了解傅璟深的,从小到大都冷静、淡漠、沉稳、自持,彷佛永远没有什么东西能够挑动他的情绪,无欲无求,若不被世俗沾染的谪仙。倘若非得说有什么傅璟深在意的,那就是他的宝贝妹妹傅念一了。
“对了,这次出国,你交代的事情都办妥了,M国那边的原材料供应渠道已经被悉数收购。之后,咱们可以真正高枕无忧了。”
“做的不错。”傅璟深调整了下坐姿,那神情就像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就这?老傅,就这?”季斯南觉得这次自己也算是干了笔大的,不趁机敲诈傅璟深一笔,都对不起自己出国这趟的辛苦。
“说吧,想要什么?”
“咳咳,老傅,你说说咱兄弟间,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呢?这不是侮辱我么?”季斯年佯装生气道,但怕傅璟深反悔,立马说:“但是吧.....我不怕被你侮辱,你酒庄里那限量版的艾雷岛威士忌......”
傅璟深轻笑一声,“你倒是不客气,自己派人去取。”
“得~,求您以后多多侮辱侮辱我昂,你知道的,只要我兄弟高兴,我受点苦没什么的。”季斯年心里欢呼雀跃得不得了。
谢星辰唱得嗓子都快冒烟儿了,转头想喝口,就看见季斯南在那笑着,“哎哎~深哥,季斯南搁那儿傻笑什么呢?”
“春天到了。”傅璟深只是不紧不慢地说了句。
“春天到了这么开心?还挺蠢!”谢星辰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