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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一帮人一直在闹,挺吵的。
  处理完事情,付霁深提前结束了会议,出去的时候,沈曼沁正好找过来,笑着望他:“大寿星今天还要处理工作啊?”
  付霁深淡淡一笑,视线不经意扫过她身后,目光微敛的时候说:“怎么样,还习惯吗?”
  沈曼沁低头含笑:“还行,比我想象的有意思!而且这阳光晒着挺舒服!”
  “习惯就好。”
  有侍者顶着放了几杯香槟的托盘过来,付霁深取下一杯,食指指了指边上:“去那待会儿?”
  “好啊。”
  祁晟这会儿正好搂着个嫩模过来,看到她们一起,‘啧’了声:“沈小姐,平时还不太常碰见,来,这一杯敬你!”
  沈曼沁也不忸怩,递了杯子,很清脆的一声碰撞声:“谢谢祁总!”
  说完,抿着杯口轻饮。
  “叫什么祁总!”祁晟皱眉埋汰一声,指了指付霁深:“我跟这人发小,你要不嫌弃,叫我一声晟哥也行!”
  付霁深冷嗤一记:“占谁便宜?”
  祁晟哈哈捧腹:“反应够快啊你!”
  甲板上一片酒池肉林的香艳场面。
  付霁深只瞥一眼便提不起兴致,眼见着沈曼沁也能慢慢融入其中,他折身,往游轮的另一头过去。
  游轮在匀速前进。
  黎浅赤着脚,船板此时晒得有点烫,她往后退了几步,走回到阴影里,就着舱壁坐下,两只雪白的纤细长腿交叠,闭眼,想让脑海中乱地像毛球的思绪清空!
  不消片刻,直觉有一片暗色的阴影覆盖过来。
  黎浅睁开眼。
  付霁深居高临下,相比较那些穿着花衬衫沙滩裤的人,他穿一件相对休闲的白衬衫,黑色长裤。
  手腕的衣袖折了好几道随意地挽到了手肘,领口的纽扣解了两颗,露出突出的喉结和下面一点坚挺硬阔的胸膛,一只裤脚也往上随意折了几道,露出冷白的小腿骨。
  黎浅起先愣了一下,随后吊着眉梢:“付总,生日快乐呀!”
  付霁深姿势没变,单手抄兜,还是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礼物呢?”
  “您要什么没有?”
  还会在乎她这点小玩意儿。
  付霁深一只手穿过她纤瘦的肩膀,撑在她后面的舱壁,整个人压下来,不知是不是错觉,黎浅感觉一瞬间呼吸稀薄了!
  身子也下意识紧绷了不少。
  眼底的淡色,渐渐浓郁。
  甲板上震耳嬉闹声,清晰在耳,像是随时能厮杀过来!
  他抽出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目光低垂,从她红润的唇瓣,一点一点,往下游移,到那条沟壑,穿过平原,最后在那两条交叠的长腿停住。
  “这会儿,还真的没有。”他压着声,也似压着其他什么。
  “嗯?”黎浅没懂。
  不是装的,是真不懂。
  但他的表现,很快给了她答案。
  只感觉那只握着冰凉香槟的指腹,刮蹭过她系着丝带的后背时,整个人一怔,全身上下所有的血流尽数往上涌!
  她的脸涨红,近乎求饶地盯着他:“这里不行!”
  可是话音落下的一瞬间,身上挂着的薄薄几片布料应声落下,风那么大,随时能吹走,她急忙用手护住!
  付霁深低低沉沉地笑了声,“这就怕了?”
  他握住她细白的手骨,“邀沈曼沁一起来的时候怎么不怕?”
  看。
  他还是误会了。
  误会她想约沈曼沁一起过来就是挑衅!
  “我真的不知道你没有邀请她!我要是知道我绝对不会犯这么愚蠢的错误!”她咽了咽,仰着的天鹅颈泛着淡淡的粉红:“回去再说行不行?”
  但付霁深兴致来了,她说什么都没用。
  他拿开她压着布料的手,将那薄薄的两片往旁边一丢。黎浅眼疾手快地抓住,手指紧扣,白云蓝天之下,她与他相对,只有倔强的手臂交叉遮掩,做最后无谓的抵抗!
  他欺压过来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幻觉,黎浅感觉有脚步声走过来。
  被迫着紧扣住他肩颈的手,因为紧张、惶恐,深深掐进去,他的肌肉线条又紧又硬,指尖在发酸发胀,“付霁深......”
  咬着牙,脸像熟透了的柿子。
  她很少这样叫他,一般是愤怒不爽又被人压制着想反抗又反抗不了的时候。
  付霁深大手将她两只手臂举高到头顶,力道重,嘴也狠:“明知道这里什么地方,还穿成这样过来,你会不懂?”
  黎浅咬唇。
  想说,不是你一定要我过来的吗?!
  大家都这么穿,沈曼沁还穿了呢,她可是以后要嫁给你的人,你怎么就挑我一个人的刺?!
  但这句话说出去之后,可能更加惹怒到他,索性闭嘴!
  付霁深这人疯起来,就跟狗一样,绳都拴不住!
  只在心里默默祈祷,千万别有人过来,她以后还想做人!
  后来,那阵出现在幻觉里的脚步声不知何时消失的。
  黎浅意识回笼的时候,付霁深这人整耐心将她那两片薄薄的布料系到身上,显然系的动作不如解的动作娴熟,磕磕巴巴好一阵,才歪歪扭扭系好。
  起身的时候,黎浅从余光里看到这人几近一丝不苟的穿着,她笑了声,握着被桎梏住红了一圈的手腕,“待会儿她要是再问我是不是过敏,我怎么回?”
  付霁深弯腰端起刚被搁置在一旁的香槟,回她一句:“过敏是皮肤对外在或内里刺激物品的应激反应,是可以重复、反复发生的。”
  这人精明的很。
  这一次,除了手腕这里没在身上其他地方留下印记。
  爽到的某人折身往回走,走了两步想到什么,又后退几步,目光略过强烈的阳光朝她落下来:“待会儿来我房间找我。”
  黎浅本能讥讽一句:“刚还没玩够?”
  船板不比床,到处都硬的不行,还有很多不太平整的钢索舱铉什么的,被他压着那么长时间,到处都是酸痛的,骨头跟断了又被重新接上似的,骨头缝隙里都他妈疼!
  付霁深这个时候没在乎她恶劣的口吻,兴致还不错地丢下一句:“来吃点东西,别闹出人命。”
  黎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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