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灵溪有被身上的刺痒的感觉,折磨的心神烦躁,委委屈屈的看着男人说:“我说了,我吃胡萝卜过敏的!”
陆战霆愣了,“你真的过敏了?”
吓得急忙将女孩给抱到床上,看着女孩不停的挠着自己的,急忙抓着她的手,“唉,你别挠,会留疤的!”
此刻,陆战霆有些后悔了,干嘛非逼着她吃,不喜欢吃,就不吃嘛。
就像是张妈说的,她是他的老婆,不是他的大头兵,她还这么小。
“这,这怎么办?”
苏灵溪看着男人自责的眼神,暗自哼哼,这下不知道怎么办了吧?
不是能耐吗?不是非熊着她吃吗?
这会问怎么办了?
“我好难受!”
她可劲的打滚,在他的身上故意的折腾,两只小手也是这挠挠那挠挠。
看着女孩睡衣领口处,白皙的肌肤上,染上的那一个个小红疹子,陆战霆真是彻底慌了。
“张妈,张妈,去给白子墨打电话,让他快点过来!”
男人中气十足,一嗓子差不多将整个别墅的人都给喊醒了。
然后便听见张妈匆忙的应了一声。
“是,少爷。”
这边陆战霆将自己的额头抵上她的额头,看看她有没有发烧,眉头微蹙,确实有些热啊。
问他两只手在干嘛?
抓着她啊?
苏灵溪暗搓搓的想:他这么欺负她,她能让他好过?
其实,她身上确实起了红疹子,也确实刺痒,但是真的没有她表现出来的这么夸张。
看着男人着急这个样子,还是觉得挺值的。
让他不信自己。
其实这么做,也是为明天见校长打基础,她要让这个男人对她的话,深信不疑!
“你松开我,你个坏蛋,人家都说了不能吃,你还逼着人家吃!我痒!”
陆战霆也觉得自己,真的是挺不是个东西的。
也真是从来就没有这么棘手过,他是没有想到,还有人对胡萝卜过敏。
轻声哄着,“你别挠,我给你挠。”
说着,将自己的大掌,在她的身上蹭着,他的手常年握枪,结了一层厚厚的茧子,正好又能解痒,又不会抓破皮肤。
但是吧·····
这腿啊,胳膊啊,倒是还能摸摸蹭蹭,这前胸后背的,也都是啊,而且还是重灾区。
陆战霆在往上,就不自觉开始心虚,“那个剩下的你自己挠!不要用指甲,用手蹭!”
苏灵溪一脸黑线,真是不知道这个男人,这个时候,搞出这么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干啥,又不是没特么睡过。
“嗯,你起开。”这句扔的特别横。
陆战霆也没说什么,毕竟是自己犯了错。
看着女孩伸手在后背上挠着,他上前一把抓着她的手,沉声道:“不让你用指甲挠!”
苏灵溪气呼呼的瞅着他,不让挠,她痒怎么办?
她的手又没有茧子。
“我刺痒!”她气呼呼的喊。
看着男人不知所措的样子,直接转过身,“你给我挠!”
陆战霆深呼一口气,有些犹豫。
他烦躁的巴拉了一下头发,这事办的,操、蛋!
苏灵溪等不及,用后背直接在他身上蹭着。
陆战霆没办法,稳住女孩,将自己的手一点点的伸进女孩的睡衣里,大掌轻轻蹭着。
女孩的肌肤很滑,就像是绸缎一般,这是他早就知道的。
大掌似乎有些贪恋这样的感觉,心神也忍不住的荡漾。
女孩则是趴在了床上,舒服的哼哼着。
这对陆战霆来说,无疑是火上浇油,喉结不自然的动了动。
在特么蹭两下,该灭火的就是他了。
这个该死的白子墨,磨磨唧唧这么久还不来!
当白子墨来的时候,床上就是这样一副画面,男人坐在女孩的旁边,一只带毛的爪子,伸进女孩的衣服,女孩则是趴在床上,歪着脑袋睡得香甜。
这怎么看,都像是一个中年大叔,在猥亵一个未成年少女,感觉别提特么多猥琐了。
看见白子墨,陆战霆的手,自然就拽了出来,似乎还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有些不悦的看着愣在门口的男人,“进来也不敲个门!”
白子墨失笑,“不是,你这风风火火把我叫过来,我这不也是着急吗?我特么在被窝现爬起来的,你就这态度?”
“别废话了,快进来给她看看。”
陆战霆不悦的说着,不经意间的目光,落在女孩紧闭的双眸,随即出声,“小点声!”
白子墨无语了,这个家伙什么时候,这么会顾及别人了?
走过去,轻声问:“怎么了?”
“吃胡萝卜过敏了。”陆战霆眉头微蹙道。
白子墨也挺惊讶,“吃胡萝卜过敏?”
陆战霆一副你看,不是他怀疑她,是真的就没有听说过胡萝卜会过敏。
谁知,白子墨后半句话,彻底吓到了他。
“胡萝卜过敏很严重啊,严重一点会危及生命的!”
陆战霆震惊了,“你的意思是,真有胡萝卜过敏的?”
白子墨抬了抬下巴,“这不就是嘛?”
陆战霆倒吸了一口冷气,“怎么治?”
白子墨,坐在床上,伸手要去掀苏灵溪的衣服。
“你干嘛?”陆战霆一把抓住白子墨的手。
白子墨一副无奈的样子,“我要检查啊!不检查怎么治?”
“你不会看这吗?这不都是吗?”
他指着苏灵溪露出来的胳膊上,腿上说道。
倒是把白子墨给逗笑了,“我说你至于这么小心眼吗?那要是她生孩子呢?男医生接产呢?”
“不用男医生!”
“矫情! 真是没看出来,上心了?”白子墨调侃道。
陆战霆抬了抬眉,“她是我老婆,我自然要对她负责!”
白子墨撇嘴,“装,继续装!”
陆战霆不悦的啧了声,刚想解释,看到女孩的小嘴似是痛苦的咕哝了声,好像要醒,急忙道:“赶紧给她看吧!”
白子墨没办法,在那个家伙看着的情况下,量了体温,检查了苏灵溪手臂上的小红疹子。
“发烧了,这个给你退烧的,呆会她醒了,口服。这个往身上摸的药膏,是我给涂,还是你看给涂?”他戏虐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