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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聿舟!你放开老娘!”苏乔被他拦腰抱起,不顾众人目光,直接走出宴会后面的院子。
  众人震惊,
  “这不是苏乔吗?怎么跟司聿舟……”
  “豪门家族,能理解。”
  “我们都是外人,看个热闹就好。”
  碍于司聿舟以及司家的身份,众人不敢过多议论,就连说话的声音也不自觉降低。
  只能嚼嚼舌根,过过嘴瘾。也不敢传到当事人耳里,毕竟孰轻孰重,他们看的很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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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聿舟面色阴沉,怀中女人不断挣扎,惹得他一身热火,“苏乔,闭嘴!”
  “你要是再吵,我就把你丢下去!”但搂着tຊ的动作反而加重,司聿舟盯着她胸前那处,呼之欲出,吹弹可破,想转移注意力都难。
  苏乔顿时老实本分,“我不闹你就是了,别丢我。地上太凉了,我不想下去。”
  司聿舟:“……”
  “司聿舟,你能不能多抱我一会儿。”苏乔小声嘀咕,将鹅蛋精致小脸埋进司聿舟的胸膛。
  司聿舟身子僵硬,“为何?”
  苏乔:“太累了,我不想走路。”
  司聿舟:“……”
  “苏乔,好好说话,别动不动撒娇。”司聿舟将她放在后山的长椅上,蹲下身子,贴心为她脱下高跟鞋。
  苏乔不安分,踢了踢脚,“还有那只,脱掉,通通脱掉。你知不知道,我走路走得脚都磨肿了。”
  司聿舟抬头撞上她那双迷离的眼,上面还泛着点波光粼粼的水,诱惑极了。
  也是,只有在她喝醉的时候才会这么听话,这么乖,还能对他撒娇。
  司聿舟揉了揉苏乔那处肿起来的脚踝,轻轻一按,“疼吗?”
  “啊啊啊啊啊,司聿舟!”
  “快!快!快停下来!疼死我了!”
  “……”
  “你的技术好烂,以后我再也不找你了,呜呜呜,你知不知道,你弄疼我了……”
  言毕,苏乔眼角划过一滴泪珠。
  司聿舟瞬间慌乱,不知从何下手,动作也有些僵硬,安慰道,“那我轻一点。”手中的动作比之前轻了一千倍一万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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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助理赶来的时候,好巧不巧,恰好听到这一番话。他扶住旁边的那棵大树,才堪堪站稳,老板跟苏小姐……
  他们在干……什么?
  暗夜,他看不清两人的动作,但是能大致描摹出两人的站位。
  苏小姐坐在长椅上,
  而老板却蹲着身子。
  苏小姐的声音模糊传过来。
  “司聿舟……你再轻一点。”
  “这样吗?”老板附和。
  “不行,再慢一点就好了。”苏小姐提出意见。
  “这样?”老板再次询问。
  “对对对,就是这样,继续保持。”苏小姐表达夸赞。
  “司聿舟,你真厉害,我好舒服。”苏小姐再次夸赞。
  ……
  小助理的文件包彻底掉在地上,但是由于是草地,没发出太大声响。
  老板这是……
  在为苏小姐……?
  小助理不敢置信地望着远处,瞪大眼睛,他的老板,已经不纯洁了,已经被沾染了!
  原来是嫌宴会大厅不够刺激,特意跑到后山院子来。
  他的老板,变了。不再是那个眼里只有工作和他的老板了,现在还多了一个苏小姐。
  小助理鼓足勇气,跨出一步,今日,他一定要将老板拉出美人计的诱惑,让老板不再受蛊惑!
  可是下一秒,他又讪讪收回脚。
  不远处!还有一对!
  而且,战况更加激烈!呜呜,司家人玩的就是开,城市太复杂,他要回农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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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乔捧起司聿舟的脸,仔细端详,“司聿舟,你怎么长得这么好看?”
  司聿舟表面波澜不惊,内心狂喜,“嗯。”
  不等他开心太久,苏乔抛出致命一击,“你要是女的就好了,这样我就可以跟你在一起了,我还可以搂着你睡觉。”
  司聿舟:“……”
  苏乔前不久刚刚做过美甲,上面以艳红色为主色,再添加一些小珍珠小饰品之类的,明明是俗不可耐的搭配,在她身上却有一种诡异的匹配度。
  美甲轻轻刮过司聿舟的锋明的下颌线,“你能不能去做个手术?”
  司聿舟抓住她那只乱动的手,“嗯?”尾音拉长,音调缠绵。
  苏乔:“变.性手术。”
  司聿舟:“……”
  苏乔拉着他的手就要撒娇,“求求你了嘛,只要你去掉那几两肉,我们就可以永远永远在一起来。”
  “苏乔!”司聿舟咬牙切齿,算了,她是个醉鬼,不计较。
  苏乔软磨硬泡,“司聿舟,就算我求你,只要你去泰国一趟回来,我们就是永远的好姐妹了!”
  司聿舟死死盯着苏乔,久久说不出话,那双深眸色的眼仿佛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要把人吸进去。
  “继续说。”
  得到准许,苏乔激动得要蹦跳起来,“如果你同意的话,我就允许你加入我们的仗对!成为我们姐妹团的一员!”
  司聿舟:“那你的好姐妹叶清瑶……?”
  苏乔知道他的顾虑,解释道,“放心,清瑶会同意我们在一起的。只要你去做手术,我们一定乐于接纳你。不搞有色眼镜那一套!”
  司聿舟:“……”
  苏乔:“怎么样?是不是很划算?快点加入我们姐妹团吧!”
  “是。”司聿舟难得正面答应。
  “什么时候?”苏乔两眼放光,“明天怎么样,我这里有联系方式,机票签证什么的,全包在我手里,你尽管放手去做,费用我来承担。”苏乔大手一挥,仿佛亿万富豪。
  她小声嘀咕,“清瑶真是个聪明的孩子。”
  “什么?”司聿舟听的不真切。
  “清瑶啊!”苏乔大声说。
  “她怎么了?”司聿舟小心翼翼套话,努力将语气放自然。
  “她的主意。”苏乔想了想,继续道,“她说,男人只有挂在墙上才会老实。”
  “所以……?”司聿舟又问。
  “清瑶说,你是个坏蛋。怕你对我做什么不好的事情。”苏乔词不达意,自顾自说话。停顿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要回答什么,“我们打不过你,所以选择加入。”
  “但是我们后来又想,女人装那个很麻烦,所以只能委屈你了。”苏乔满怀希望看向司聿舟,真诚发问,“你愿意吗?割掉……”
  “苏乔,闭嘴。”
  “哦。”没意思,不愿意就算了。
  司聿舟轻揉捏她耳上的软肉,再次确认,“谁的主意?”
  “清瑶啊,”苏乔抱怨,“我都说过一遍了你还没记住,司聿舟,你好傻啊。”
  清瑶啊。
  清瑶。
  清。
  瑶。
  叶清瑶,你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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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米之外。
  叶清瑶正谈笑着,一连串打了三个喷嚏,感冒,一定是感冒。总不能有人骂她吧。
  一想二骂三感冒。
  对,一定是感冒了。只是这心里,怎么这么慌,心脏跳个不停,仿佛要跳出胸膛,压得她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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