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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佐敦道餐厅的包间内:
  薄北忱、萧翼和炎沉杰对面而坐,各自忙了一天,到了晚上萧翼做东提议出来一个吃个饭,所以也就有了这个局。
  “阿杰,感觉怎么样?”薄北忱看向了炎沉杰,浅笑淡然的一问,口气中那种长辈,或者说是尊者的味道十足。
  听到问话炎沉杰放下手里的酒杯,抿嘴自然的一笑,口气温和浅柔:“就像表哥说的,跟萧翼哥可以学到很多东西,我受益匪浅。”
  “哪里哪里,你以后有不会的尽管问我就好。”萧翼倒是不客气热情的一笑,炎沉杰淡淡抿嘴一笑点头。
  “那就好,好好干。”薄北忱也抿嘴一笑,顺手轻拍了拍炎沉杰的肩膀。
  炎沉杰难得很阳光的开朗一笑:“知道了,表哥。”
  薄北忱浅笑,向他举起了酒杯,炎沉杰忙举起迎上去,三人喝了一会儿之后炎沉杰优雅的起身,口气礼貌的说道:“表哥,萧翼哥,你们先吃,我去趟洗手间。”
  炎沉杰走出包间之后,萧翼忍不住开口大赞:“你这个表弟可真是了不得,聪明的很,我一说他就会,而且人家比你可强多了,看你,平时总摆着个臭脸,我就喜欢人家这种谦虚礼让的态度。”
  “哼。”
  听到这话薄北忱轻蔑的一个哼笑,手里的酒杯轻晃动几下送入了口中,眼神压下来轻轻一眯看似想到了什么。
  “嘿,我夸别人你还不乐意?我说的可是实话。”萧翼也端起酒杯送了一杯。
  灯光下薄北忱泛着蓝色的眸子一闪,手里握着的高脚杯轻轻的一晃,眼神越发的迷离:“你去把他在国外这几年的事调查清楚。”
  “啊?”听到这话萧翼还吓了一跳,放下酒杯倒是有为炎沉杰委屈的意思,“薄北忱,你还是不是人啊?他可是你表弟,你还信不过他?”
  “我从来不会轻信任何人,更何况是一个十年不联系,突然跑来投奔我的远房表弟。”薄北忱口气冷彻无情。
  “你这个人……”萧翼紧紧的一个皱眉,“就是疑心病太重,我都怀疑你是不是也暗中调查过我?”
  听到这话薄北忱忍不住轻蔑的一笑,对着萧翼鄙视的语调:“你还没那个智商。”
  “我去,你侮辱我可以,侮辱我智商就不行,我告诉你,抛开那些该死的天赋不讲,单就智商我比你高出百倍。”萧翼说的自信绕绕。
  “抱歉,那我智商是负数。”
  “薄北忱!”萧翼真是气愤的拍桌站起来,气的都要吐血了,每次跟这个男人比总是被打压下去。
  炎沉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一幕,萧翼一脸横肉怒气冲天的瞪着薄北忱,而薄北忱完全视而不见,炎沉杰一个浅笑。
  吃过饭之后,萧翼气冲冲的一个人走了,薄北忱和炎沉杰便回了别墅。
  听到他们回来,连翘忙乖乖的奔回卧室上床盖上被子,一整套动作干净利落。
  跟薄北忱礼貌的说过“晚安”之后,炎沉杰进了一楼的浴室。
  薄北忱便径直的上了二楼,连翘见他一个人进来也就没有装睡,装也装不过去的。
  薄北忱手里拿着一瓶药,坐到床边表情浅淡的要死,眼神却迷人的要命。
  他掀开被子,伸手就要去解她的衣服,连翘一个锁眉。
  “你滚开!”连翘用力的推掉了他的手,面对她这么强烈的反应薄北忱一愣,随即大掌板住了她的手腕,就将她圈在床上。
  身子倾斜而落,眼神也跟着压了下来:“你不要命了?”
  连翘倔强的对视上他的眼眸,带着极大的情绪:“你最好放开你的手,不然我就喊非礼,你也不想让你那个表弟看到这一幕吧?”
  听到这句威胁薄北忱脸色一变,慑人冷厉的眼眸刺杀着那种如狼般犀利的怒,像是要把一种冷给撕碎。
  那种肃杀的气质让连翘一个发抖,看得出他真的被气到了,他手上的力气也越来越大,捏的连翘的手腕生疼,她就紧紧的咬着嘴唇。
  薄北忱也意识到刚才有些失控,对身体还虚弱的连翘有些残忍,他放开手,身子也离开了她一段距离。
  连翘扭过了头,不去看他。
  “好了,这次算我不对。”薄北忱那双带着极度危机的眸子缓缓的舒开,强迫自己在退让迁就。
  口气中还带着破天荒的几丝歉意,之后他将手里的药递给连翘,问,“自己可以吗?”
  连翘一个泄气,还是从薄北忱手里接过了那瓶药,没出息的点头:“可以。”
  看到连翘带着不认输又带着几许委屈纠结矛盾,总之犹如大杂烩一般的表情他竟然一笑。
  这一笑貌似也复杂的很,融合了中方的迷人外加西方的魅力,又有自嘲在里面。
  连翘自己上了药之后, 问道:“你那个远房表弟是做什么的?也是道上的?”
  “道上的?”面对连翘这么问话,薄北忱不禁一个调侃,“哪条道上的?”
  “哪条道上我这不问你嘛,他是你表弟又不是我表弟。”
  “不清楚。”薄北忱的淡漠至极。
  “那他在国外是学什么的?”连翘睁大眼睛一脸紧张。
  薄北忱蹙了蹙眉,凝眸看向她,不动声色:“你对他好像很感兴趣。”
  这话怎么说呢?
  “是啊。”连翘丝毫不犹豫的回答,“他长的那么帅,又那么温文尔雅,是个女孩子就会喜欢。”
  话落,只见他冷彻的眼角锁紧,深邃眸子带着噬人的骇气,他再次的逼近,几乎要贴合在了她的胸口,胸前连翘那件不堪一击的睡衣显得摇摇欲坠。
  “你就这么想?”依旧冷冽的口吻中夹杂着令人心痒的语调。
  “想什么?”连翘很是茫然的一愣,“我只是你的一个玩物,我能想什么?我自己的身体都不能做主,我都……”
  连翘tຊ正说到这里,薄北忱突然捂上了她的嘴,表情看上去很是谨慎。
  “他在偷听?”薄北忱松开她的嘴后,连翘故意压低了声音。
  而薄北忱却一副傲气十足,自信满满的模样:“他还没那个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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