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曾柔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周聿言，你就是个疯子！”
周聿言毫不在意的笑道：“你说的没错，我就是一个疯子，所以你最好乖乖听话。”
明清念的质问和怒骂，宋曾柔都不在意，可周聿言直言了当的威胁让她惴惴不安。
“我乖乖听话，你就能放过我吗？”
“你没有和我商议的资格。”
周聿言平日看着人模狗样，谁见了都要夸一句一表人才，但他骨子里却是狠得很。
“清念，问吧。”
周聿言见宋曾柔老实了下来，再次退到了明清念的身后。
明清念面色苍白，她踱步走到宋曾柔跟前，蹲下身，柔声问道：“追债人来找爸爸的时候，你在吗？”
宋曾柔现在哪还敢反抗，见明清念问她，连忙摇了摇头。
“是你将爸爸的行踪告诉给那些人的吗？”
父亲被追债人准确无误的找到，这其中要是说没有宋曾柔的手笔，明清念一个字都不会相信。
宋曾柔双唇紧抿，半晌，都没有任何反应。
明清念没有错过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心虚，她沉声道：“说话！”
宋曾柔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但对上周聿言阴沉的目光时，她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一条阴冷的蛇缠住了脖颈一般。
“是……是我。”
明清念眼尾泛红：“为什么？宋曾柔你告诉我，为什么？！父亲待你不薄！”
宋曾柔脸上找不出一丝丈夫离世的难过，反而全是对周聿言存在的害怕。
周聿言帮腔道：“不说话就拔了你的舌头”
宋曾柔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她此刻才是真正的意识到自己惹上了一个不得了的疯子。
“他不是我丈夫吗？为我付出怎么了！再说了，又不是我杀的他不是！”
宋曾柔事到如今依旧没有半点愧疚。
“畜牲！”
明清念红着眼，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这两个字。
宋曾柔对她的话语毫不在乎：“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只不过不想过好日子而已，我有什么错！”
“所以，你就将想尽办法杀了爸爸？宋曾柔，你和白眼狼有什么区别！”
明清念简直恨死了宋曾柔，她不明白一个人的心为什么可以狠到这个地步。
要是爸爸知道自己因为这个白眼狼而死，会不会后悔？
可斯人已逝，这一切明清念都不得而知了。
宋曾柔笃见她面如死灰的神色，不由得撇了撇嘴，小声嘀咕：“没用的东西。”
下一秒，一只脚用力的踩在了她的头上，痛得她惊叫出声。
“再让我听见不该听见的话，你的嘴巴也别想要了！”
宋曾柔一时寒蝉若禁，面上不敢再发出一点声响，内心却是在疯狂咒骂。
只怪自己不够小心，落在了周聿言这个疯子的手里，如果她能够逃出来，她一定要让这两人好看！
“清念，你想要怎么处理她？”
宋曾柔一听，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就明清念那个无用的东西，能想出什么折磨人的法子，估摸着惩罚也是不痛不痒。
明清念仰头去看周聿言，下一秒，房间内的两人都听见了她的问话。
“周聿言，你有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