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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震区忙活了好几天,等许愿回到家,立马瘫倒在柔软的沙发上不想动了。
刚好这天付闻樱休班,她心疼的握住她的手腕,“瘦了瘦了,连手腕都细了。”
转过头面向孟宴臣,她又换了一副模样,“让你去把愿愿接回来,你倒好,居然把自已都搭进去了。”
平白被针对的孟宴臣将衣服挂好,无奈地叫一声“妈”。
“这震区还有余震,多危险啊。沁沁是医生去也就罢了,愿愿也不是专业人员,万一出了什么事。”付闻樱絮絮叨叨的声音里藏不住担忧和后怕。
许愿抱住她的胳膊,凑到她跟前眉开眼笑道:“妈,我这不是没事嘛。再说了,我不是专业人员怎么了,我可救了两个人呢。妈,你难道不为我骄傲嘛?”
“傲傲傲,怎么会不骄傲呢。”付闻樱把她的脑袋推开,脸上有些无奈但又抑制不住的欣喜,显然对她无可奈何。
“妈,你敷衍我。”许愿故作不满,嘟着嘴撒娇。
看着她这样,付闻樱心都要化了。
愿愿虽然不是她亲生的,但这些年来也跟亲生的没差了。
午夜梦回,想着孟沁的叛逆和冷漠,她都无比庆幸,还有愿愿陪在她身边。
哪怕是孟宴臣,都比不上她得她心意。
付闻樱轻抚许愿的秀发,温柔道:“愿愿永远是妈妈最大的骄傲。”
“哪怕是哥哥也比不上?”
“哪怕是你哥。”付闻樱坚定道。
无辜被母女俩牵扯进来的孟宴臣,摸摸鼻子,表示习惯了。
他坐在旁边,看着母女俩和睦的相处也情不自禁的笑了。
腻歪了半天,许愿突然提出要去大平层取样东西。
亲眼见到她安全,付闻樱也放心了,挥挥手嘱咐孟宴臣开车带她去。
“什么东西啊,非要现在去拿?”孟宴臣边开车边问。
“前几天妈不是总说脖子不舒服嘛,我就上网买了个按摩颈部的东西。当时为了拍摄离平层那近,就把地址填到了那里。没想到这一去震区就好几天,快递也不知道丢了没。”
说话的功夫,孟宴臣就把车停好了。
两人相继下车,安静的走在地下车库。
许愿熟门熟路的在前面走路,走到一个转角时听见了两道略有些耳熟的声音。
还没来得及多想,脚步已经自发迈过了墙体,一道白色粉末直冲她而来。
“!!!”
许愿呆了一秒,在白色粉末扑到她脸上之前,被孟宴臣锢着腰揽了回去。
带着熟悉气味的外套将她裹住,许愿趴在孟宴臣胸前,感受着温暖的体温和有力的心跳。
迟钝了两秒,许愿意识到自已来的不巧,撞上宋焰在车库带着孟沁浪漫的玩灭火器了。
而且她和孟沁的房子还在同一单元,这可不就正面撞上了嘛。
无语了片刻,许愿心里又升起了一股庆幸,还好今天孟宴臣穿的是休闲服,不然要是西服的话,还护不住她。
许愿沾沾自喜了半天,又突然想起来还有个孟宴臣,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有没有被喷到。
要是被灭火器喷到眼睛和皮肤里那可不是说的玩的。
她从孟宴臣的怀里猛地露出了个脑袋,仰着头一脸紧张的捧着孟宴臣的脸。
孟宴臣一米八三的个子,让她一个一米六三的人看的辛苦。
幸好孟宴臣体贴,主动低了低头,让她看的清楚。
“怎么样啊,有没有被喷到?”许愿焦急地询问。
“没有,都被眼镜挡住了。”
孟宴臣一边搂着她,一边单手将眼镜在衣服上擦了擦,又戴了回去。
“那就好那就好。”许愿如释重负的拍拍胸口,后知后觉的发现两人的姿势好像过于亲密了。
她红着脸从孟宴臣怀里退出来,感觉耳朵热热的。
许愿意识到什么,慌乱了一瞬,自我逃避的将矛头指向罪魁祸首。
觉得自已是被他们气红了脸。
成功将自已说服的许愿展开了第一波攻击,“你们有病啊,在地下车库拿着灭火器当呲花玩啊。”
宋焰手里拎着那灭火器,与孟沁并肩而站,其桀骜不驯的样子让许愿看的心烦。
于是她持续攻击道:“怎么?宋站长已经清贫到这个程度了,连个呲花都买不起了。哦,还有这灭火器,怕不是从队里偷出来的吧?”
“把嘴放干净点!”宋焰攥紧灭火器,往前走了一步。
另一边,孟宴臣也闻声而动,站到许愿的身前,两个男人无声的对峙着。
有人撑腰,许愿越发嚣张,阴阳怪气道:“呦呦呦,还生气了。密闭空间使用灭火器是不规范行为,容易导致呼吸道灼伤、皮肤灼伤,严重者还会造成呼吸困难。宋站长,您身为消防站站长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
宋焰和孟沁被怼的哑口无言,沉默了片刻后,还是孟沁主动道歉:“对不起,我们下次会注意的。”
许愿听此,不明显地皱了下鼻,鬼才信她这个白眼狼的话。
眼瞅着哥哥和妹妹被喷到了,连句关心都没有,此时的道歉也够呛是真心的。
惦记着其他事,许愿没搭理她,直接拽着孟宴臣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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