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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三日前,虞如婳接到书信,便马不停蹄的赶回。
  她刚去主院看过母亲,只见姜夫人神思郁结,面色苍白。
  如今听郎中的话,更觉心中担忧成真。
  虞如婳自小便能视鬼,别人都说她命中带煞,不愿与她接触,只有母亲不相信,一直求医问药,只求她平安长大。
  如今她的体质已找到破解之法,母亲泄了气,便一病不起。
  虞如婳心中伤痛,泪止不住地落,连郎中何时离开,玄清何时来的都不知。
  玄清见她如此忧愁,也眉头紧皱,嘴唇蠕动,不知说些什么。
  犹豫半天,只憋出一句:
  “夫人若在,定然不愿见你如此伤心。”
  虞如婳闻言更难过,哭声更高。
  玄清也觉失言。
  夫人还活着,只是病了,哪有这样安慰人的?
  他不知如何安慰人,此时便想转身告辞,可……
  扬州梅雨季节,屋内窗户闭得紧,淡淡的海棠香在屋内弥漫,期间似乎还有一股熟悉的味道。
  玄清鼻尖轻动,迟疑:“你,涨奶了?”
  虞如婳哭声一顿。3
  赶紧低头看去,只见衣襟上真晕出两团湿濡痕迹。
  虞如婳浑身僵硬,只觉心绪翻飞,悲伤与羞愤在心间交杂。
  这……
  随着她动作,这股奶香越发浓郁,几乎要掩盖住海棠香。
  玄清咽了咽口水,仍旧冷淡,慢慢贴近道:“我帮你。”
  不等她拒绝,便已拉开衣襟,抚上那团雪白。
  虞如婳脸上泪痕未干,胸前便凑过来一个头,雪尖一湿,那红豆便陷入温热的口中。
  “呀……”
  她齿关一松,一声轻喘便泄出。
  玄清闻声,只觉她喜欢,便更加卖力,对着流水的小豆又嗦又吸,很快便吸空一边,换到另一侧。
  虞如婳咬住唇,不愿再叫出声。
  被人如此伺候,她却全然生不起半点舒适,只觉羞耻。
  还觉对不起母亲。
  她是个不省心的孩子,从小让母亲担惊受怕;长大后又只想着自己,自顾自去陪着师父云游,没回来尽孝。
  玄清吸着,却听虞如婳细细喘息变得急切,几乎成了哭声。
  他猛地起身,只见虞如婳手掩着唇,眼尾绯红,泪水流淌不停。
  “你……”
  虞如婳将师父推开,又羞又恼,又悲伤:“母亲缠绵病榻,我却这般……我……”
  玄清被她这幅艳丽至极的模样勾得呼吸一滞,脑子中不做他想,只轻轻吻上她流泪的眼眸:“别哭了,我会心疼……”
  此话一出,两人俱是一愣。
  玄清立刻起身,将她衣袍拢好,转身离开:“我先走了。”
  虞如婳敛住衣袍,神色恍惚。
  夜。
  窗外雨声淋漓,似乎有人与她一般心绪不宁。
  祁昭来,便见少女抱膝坐于榻上,双目无神眼圈红红,一幅单薄无所依的模样。
  “夫人……”
  虞如婳胸前胀痛难忍,可自己又挤不出奶水,实在难熬的睡不着。
  听见祁昭的声音,看见那张熟悉的脸,她更加心烦,下意识道:“你怎么来了?”
  祁昭一愣,“本王来自是有事……”
  虞如婳心烦意乱,会错了意,皱眉道:“你知道我涨奶,所以来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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