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然看见男人朝她伸手,立马往旁边一躲,抬手就朝男人的脸揍去,但男人只是伸出另一只手一捏,温然就动不了了。
只见男人先伸出的那只手在温然后面一扔,温然虽然不知道他扔什么,但不耽误她趁机偷袭,于是她抬起右腿就朝男人的胸口踹去。
但她忘了在水里有阻力,而且她此刻没穿鞋,所以这一踹,男人根本没反应。
但温然没泄气,趁着男人不注意,再次踹了过去,这次踹的是男人的致命点,所以男人闷哼一声,立刻放了温然抱着下身弯下了腰。
温然连忙爬上岸,刚从水里出来,就看到两个熟悉的迷彩服从旁边林子里出来了。
看着两人的衣服,头上的帽子,温然突然开口:“宫廷玉液酒。”
两人懵了一下,然后左边的小战士回道:“一百八一杯?”
“大锤加小锤等于多少?”
这次是右边的回答:“一百二?”
确定了身份,温然立刻哭道:“两位同志,快救救我,这里有色情狂,他想非礼我,还偷看我洗澡。”
这时候水里的男人已经起身了,两个小战士看清男人的脸,异口同声的叫道:“排长?!”
温然大吃一惊,回头看着男人道:“排长????”心里想:“哦豁,这下麻瓜了。”
现在的情况格外的诡异,一个女人坐在一边,浑身湿漉漉的,拿着条毛巾在擦头发,另外一个男人正在整理衣服,旁边还有两个小战士在看着。
温然表面很淡定的在擦头发,其实心里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现场很安静,没有一个开口的。
温然也不知道要说什么,难道要说:“嗨,我把你们排长的蛋给踹了。”还是说:“你们排长的蛋被我给踹了。”
这要怎么办,她三十年的人生里就没有这么丢人过。
谁知道好不好的,这山上怎么会出现这么多军人,她们这山又没什么宝藏,又不是什么军事要地。这群军人来这干嘛。
来就来吧,你还洗澡,洗就洗吧,还非得挑个和她一样的时间来洗。
一样的时间就一样的时间,这个什么排长还窜到她面前朝她伸手干嘛。
都朝她伸手了,她当然要反抗啊,打不过当然要想办法逃啊,这招式虽然下流了点,但好用啊。
等会,他刚刚在抓住她手的时候,另一只手好像在她身后扔什么。
不会是他伸手的原因是因为她身后有什么危险吧?
如果真是这样,那她干的那些事。
想到这里,温然泄气的放下毛巾,嘴里嘟囔着:“这叫什么事!”有什么事不能说吗,非得像个流氓一样对着她伸手,还是在那种情况下。
这时候那个排长已经整理好衣服了,温然却连头也不敢抬,两个小战士也不敢说话。
温然觉得现在要是有什么能打破尴尬就好了,哪怕来个野猪也挺好的。
不然太要人命了,这令人窒息的尴尬。
“你是什么人,来这里干什么?”突然一道低沉的声音问道。
“啊?”温然一时没反应过来,抬头就看见那排长看着她,面无表情。
温然低头翻了个白眼,说道:“我是山下的村民,来这当然是找点山货的啊。”
“没事早点回去,这里危险。”
温然抬头看着他说“我从走路开始就在这山里跑,这山里有几棵树几只兔子我都知道,有没有危险我能不知道啊。”
那个排长没说话,转身离开了,那两个小战士朝温然敬了个礼,也跟着走了。
看着三个人离开,温然松了口气。拿着背篓回到了山洞。
钻进帐篷里换了身衣服,然后拿出卡式炉开始做饭,因为这山上有其他人,温然也没做其他的,煮了包泡面吃了起来。
边吃边思考,这些军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从小到大可从没听过这山里驻扎过军队。
一碗面吃完她也没想明白,想不明白就不想了。收拾一下,温然直接睡下了,明天早上就回去。
既然这山上出现了军队,那她就不适合待在山上了。
第二天一大早,温然就收拾好东西下山了。
因为这次在山上的事,温然决定最近一段时间都不去山上了,老老实实待在家里最好,不然万一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那可就不好办了。
不过温然也没闲着,而是开始加大训练,这次被人捏着就不能动的感觉太糟糕,本来以为她的身手已经足够自保了,但是她忘了人外有人。
还是太自信了,她的这点三脚猫的功夫,在真正行家面前,还真不够看的。
另外后院的鸡也该杀了,不下蛋不说,还热死了好几只,再养下去,迟早全热死。
杀鸡这事温然手到擒来,剩下的鸡全杀了一个没留,反正空间里还有很多受精蛋,以后可以再孵。
杀好的鸡,温然打电话让温度来拿了两只回去,温度倒给温然带了个消息回来。
镇上来人,在大队部那里打井了,是那种深水井。
温然知道,这是为了后面干旱缺水做准备的。温然也听钟暖说过,现在上面在大量生产压缩水,有很多水库的水都被抽走了。
温然看了看温度,说:“你和爸说,从现在开始,要多存点水。”
温度点点头,他姐不说他也会去做的,现在到处的河塘都干了,家里的井虽然还能出水,但也不知道还能撑多久。
温然看了看天,这种天气,也不知道没水的情况下,要怎么种田。
算了,不想了,到时候再说。
想到田地,温然就想到她后院的庄稼,跑到后院看了看,玉米已经能吃了,但因为天气干旱,玉米棒子都是缺牙少齿的。
温然没嫌弃,掰了好几个,拿回去煮嫩玉米棒子吃。
啃着玉米,温然想到了钟暖,也不知道她最近在忙什么,拿出手机给钟暖发了个信息,钟暖没回,看样子在忙。
也不知道她们这个小镇有什么工作,能让她忙成这样的。
温然不知道,她很快就见到了钟暖,而且也知道了她的工作为什么那么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