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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低垂着眼眸,睫毛轻颤着。
  虽然已经从苏辰口中得知了傅明城要结婚的消息,但此时此刻听他亲口说出,还是让我感觉到了一种危机感。
  我思绪良久,才有勇气抬头看着他。
  他指尖的烟已经熄了大半,剩下的正在阳光下忽明忽暗的燃烧着。
  我看着他冷峻的脸,一字一句的问到:“所以,我们的关系要结束吗?”
  傅明城没有立刻回答,只是蹙了下眉。
  我的心凉了半截。
  傅明城这个人心和脸一样冷,他绝对不会因为的求饶或者嘴甜,改变他的想法。
  他是真的想分开了。
  我轻叹一声,有些留恋的看着房间里的陈设,缓缓开口:“我知道了,明天一早我就会从景园搬出,今天是一号,刚刚那个,算是我们的分手炮,我送给你的。”
  我说完,就去拿床上的衣服。
  离开景园,确实会让我有一瞬间的伤感,因为在这里,我才算真正的拥有了一个房间。
  从这里离开,第一件事,是去找个房子。
  我拿起被傅明城丢在床尾的手机,准备联系人去找房子,以我现在的收入,没我可以在铂金汉宫附近租一套两室的房子。
  说起两室,我又开始头疼。
  傅明城送我的这些衣服和包包,该怎么搬过去?又要往哪里放?
  我拿起一旁的浴巾围在胸前,朝旁边卧室的衣帽间走去。
  我的衣服几乎占了一整面的墙,该怎么去搬?
  我正在绞尽脑汁思考的时候,傅明城突然走到我身后,从背后抱住我。
  他刚刚吸过烟,口中还残留着浓烈的尼古丁的味道。
  他布满青筋的大手从后面搂住我的腰。
  骨节分明的手指从我的大腿根部,一路向上划,最后停留在我的小腹处。
  突然说道:“刚才,我忘记戴套了。”
  我这才想了起来。
  不过这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
  傅明城每到情浓时,就会忘记带安全套,或者他心情好或不好时,会不由分说的直接选择发泄。
  我开始时会服用紧急避孕药,但次数太多,我的身体实在受不了。
  我就开始服用长期避孕药,每天一片。
  “我吃药了,你放心,我不会怀孕的。”我转过头看着他,十分乖巧的说道。
  傅明城听到这话,瞳孔隐隐瑟缩了下。
  我看着这满柜子的衣服,实在没办法,就只能请保姆和搬家公司过来,但是他不喜欢家里来外人。
  我只好硬着头皮和他说道:“这些衣服,我一个人实在搬不走,我可以找人过来帮忙吗?”
  说完这话,我又觉得态度有些生硬,声音娇软下来,补了句:“傅哥。”
  “除了这些衣服、包,还有什么?”他看着我满柜子的衣服,问道。
  我想了想,将视线落在他身后的一个柯基玩偶上:“还有那个,那是之前我们出去玩的时候,你送我的。”
  “还有呢?”他继续追问。
  其他东西说实话,价值不太大,搬到小地方反倒是浪费空间。
  但在他的目光下,还是硬着头皮说了一件又一件,但傅明城的眼神好像更加不耐烦起来。
  最后,他将我抵在身后的衣柜上。
  这里的空间实在太过狭小,他坚硬到咯人的膝盖骨,抵着我的大腿内侧,疼的我眼含泪花。
  他好像有意折磨我,在我稀碎的低吟中,膝盖继续用力。
  我疼的身体打颤,双手抑制不住的去抓他的小臂,低声恳求道:“傅哥,我疼。”
  他的黑眸紧紧地盯着我,沉默良久,才挑眉问道:“我都没怎么用力就开始疼了?你说,我要是去地下室拿条鞭子出来,会怎么样?”
  我听了他的话,猛地一惊,随之而来的就是一阵强烈的恐惧。
  傅明城虽然不像会所内其他客人那般喜欢用这些东西来调情,但不代表他不残忍,他的那些东西就真的是惩罚,不会让你爽,但会让你疼的刻骨铭心。
  我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他,但现在最要紧的事情,就是先求饶。
  “傅哥,我做错什么了吗?”我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小心翼翼的问道。
  在那之后,不论他的膝盖怎么用力,哪怕我将嘴唇咬破,都不敢再发出一点声音,只能默默地掉着眼泪珠子。
  这场对我而来的酷刑不知道维持了多久,傅明城终于放过了我。
  他低头看着他腿上的水珠,有些怔愣,在抬头时,看到满脸泪痕的我。
  他绷紧的唇线缓缓的勾起了一丝弧度,眼神不似刚刚那么凌厉冰冷。
  有些粗糙的指尖划过我细嫩的脸颊,替我抹了下泪痕。
  语气比刚刚有所缓和:“真的是水做的,这就疼哭了?”
  其实我在他面前是很少哭的,最严重的一次,应该是我第一次爬他床的时候。
  第一次,真的很疼。
  尤其他又勇猛强悍,红姐告诉我,疼就哭一哭,最好哭的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我是记着她的嘱咐的,但真到了傅明城的床上,我才知道,那根本是不可能的。
  太疼了。
  我控制不住的惨叫,因为疼痛,冷汗一层一层的往外冒。
  傅明城看着我时,微微惊讶,然后放缓了动作。
  我想起那时的傅明城,眼珠一转,然后更多的眼泪从眼眶里流了出来:“不光是疼,你还……你还说要用鞭子打我。”
  我委屈的哭诉他的恶行,哭的几乎上气不接下气。
  傅明城安静的看我哭着,最后,他实在忍不了,高声打断:“老子真要打你,还会先和你说?”
  我哭的声音很大,都有些听不清楚他说的什么。
  傅明城实在是烦了,一拳头朝我挥来。
  我吓得立马噤声,傅明城的拳头却没有停下来。
  我心想着,要完了。
  耳侧就传来‘砰’的一声。
  我下意识的回头看去,身后的玻璃柜门都被傅明城的拳头给打碎了。
  绷溅出来的碎玻璃划在他的手上,割出稀碎的口子,往外渗着殷红的血。
  我吓了一跳:“傅哥,你的手?我帮你包扎一下。”
  我说完就要下楼去找孙姨要包扎的药箱。
  傅明城从我拦住我的腰,一把将我摔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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