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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啊对啊,小姐可以问杜公子借,杜公子和小姐有婚约,而且户部尚书很有钱,想必杜公子一定会借钱给小姐的!”
  喜鹊喜滋滋的说着,越想越高兴。
  “而且,今年小姐也该过门了,嫁过去后就是少夫人了,提前借点钱应该没什么。”
  ...........
  不说这还好,说着顾南书才想了起来,
  原主的母亲是镇南将军府的幺女,身份尊贵,当年还在世的时候,与户部尚书夫人定下了这门亲事。
  可惜,原主母亲去世后,两家断了来往,她连未婚夫杜文远是圆是扁都不知道,
  而且直觉告诉她,想要重新攀上这门亲事,难。
  毕竟,人走茶凉这个道理她是懂得!
  也只有喜鹊这个傻丫头还痴痴的相信。
  说起原主母亲,也是一个悲剧。
  出身优越的白富美,因为看上了当年的探花郎,力排众议嫁给了一贫如洗的顾明凯,当年十里红妆出嫁,轰动了整个上京城。
  谁知顾明凯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一边享受着镇南将军府女婿的带来的好处,一边又自诩清高排斥原主母亲,甚至后面在夫人怀孕期间纳了不少小妾,把原主母亲活活气死。
  于是,和镇南将军府断了这门亲戚,被贬到外地。
  顾明凯更是怀恨在心,连带对顾南书也十分厌弃,还不准原主与外家来往,
  这两年趁着镇南将军府势弱,花光了原主母亲的陪嫁又重新回到了上京城。
  “我看不行,小姐还没过门呢,就问未来夫家借钱,这不是让人家戳我们小姐的脊梁骨吗?”
  顺子头都大了,他一脸认真叮嘱道,
  “小姐,我们再穷再苦,也万万不可问杜家借钱啊!”
  他真的是生怕单蠢的小姐做些傻事,
  这高门大户里的弯弯绕绕,可不简单,
  想到小姐要出嫁,他更是头疼,毕竟夫人的嫁妆都被老爷嚯嚯光了,等小姐出嫁时,寒酸的嫁妆可不得被户部尚书府给嫌弃死,毕竟嫁妆丰厚是一个女子的底气。
  看来,
  他还得努力扛大包给小姐攒嫁妆,
  这么好的一门亲事,可得给小姐保住了!
  “实在要借,我们.....我们可以去问沈家....毕竟将军府还是很疼小姐的。”
  顺子看了看院子里唯一值钱的这株红珊瑚,叹了一口气,皇家之物又不能变卖。
  顾南书扶额,
  “你们就不能相信我一次?难道除了问杜家和沈家借钱外,就没别的办法?”
  难道她在他们眼里就是一个饭桶?
  她这两个忠心耿耿的仆人还真的是忠心啊!
  顺子吞了一口唾沫,
  “小姐,你.....你不会是想去借印子钱吧?这可使不得啊,千万不能啊!”
  听完顺子的话,顾南书感觉到头顶有一排乌鸦飞过,
  她瞥了顺子一眼,发自内心道:
  “我也不知道是该夸你还是骂你,你考虑事情十分周到,但可不可以尝试着相信我一次?”
  顾南书内心在狂嚣,
  小崽子们,老娘不是废物!
  而喜鹊和顺子却一脸不相信的样子,顾南书深吸一口气,决定不再废话,她明天就用实际行动来证明。
  说的好不如干得好,老娘就要用钱来砸他们,砸醒他们的狗眼,
  想成功,先发疯,头脑简单向前冲!
  明天就干一票大的!
  ...........
  入夜,烛火摇曳,
  泡完澡的顾南书一身轻松,随手一丢,将袜子挂在红珊瑚上,
  跪了一整天,难得的放松自己,
  此时躺在床上的她,肌肤甚雪、光滑细腻,亮晶晶的眸子十分耀眼,
  手里还端着一碗甜汤,刚刚吹了一小口准备往嘴里送。
  “咻——”的一声,
  屏风内忽然闯进一个男人,
  “咳.....咳咳!”
  顾南书吓得不轻,差点被一口甜汤呛死。
  来人正是白日里与她一响贪欢的男人。
  她今天被折腾得半死,还没骂这个狗男人是个畜生呢,他倒是自己送上门了,
  男人剑眉星目,一双深邃的眸子犹如冷魅皎洁的月光,孤傲挺直的鼻梁下,薄唇紧抿,不带一丝弧度。
  看到顾南书躺在床上,不同白日里的明艳,整个人显得清秀雅致,十分娇俏。
  他不由得喉结滑动了一下。
  正当他走神之际,顾南书皱了皱眉,
  “你怎么来了?不会因为觉得我长得好看,就来死缠烂打吧!”
  虽然白天他们有过那样一层关系.......除了体验倍棒以外,印象并不好。
  她可不是古代人,生米煮成熟饭这套对她没有用,哪怕变成爆米花,该跑的还是会跑。
  江牧野对上她亮晶晶的眸子,微微一愣,随即冷哼道,
  “你想多了,就你这张平平无奇的脸,还入不了本王的眼!”
  说完,
  甩了甩袖子,高昂着头颅,一副神色凛然模样,隐约还有三两嫌弃之色。
  倘若他耳朵根没有红,这话还有几分可信度。
  顾南书冷哼了一声,
  男人的嘴骗人鬼,她才不信!
  “把东西交出来!”
  什么?
  顾南书一脸懵逼,她整个人穿着中衣躺在被子里,男人将外衣丢了过去,转身道:
  “把衣服穿上,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打的什么鬼主意!”
  本王?还自称了两次,
  顾南书都听懵逼了,
  也怪,原主也才进京不久,不熟悉京城人士,难道眼前这个狗男人是个王爷?
  顾南书瞬间感觉手里的甜汤不甜了。
  官大一级压死人,在这陌生的古代,她又不会飞檐走壁,还是个穷逼,
  在贵胄面前,只要不违背做人原则,她还是愿意小心应对的,
  “那你说说我究竟打什么鬼主意?”
  顾南书小心翼翼的揣摩着,
  男人冷哼了一声,继续高昂着头颅,负手而立,
  “劝你死了这条心,即便你拿着也没用,只要我不承认,没人能胁迫得了本王。”
  这个女人虽然长得如花似玉,算是京城少有的绝色,
  但是心思过于歹毒,还想着拿了他的玉佩胁迫他进雍王府,即便和他有过肌肤之亲,也断断不是良配。
  他可不会被这美色蒙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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