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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吧?我偷情的对象,宴亭哥哥?”
温浅满脸的笑意,一双圆溜溜的杏眼直勾勾的看着薄宴亭。
病房内的两个男人表情皆是一僵。
偷情的对象?
还宴亭哥哥?
薄宴亭躺在病床上都忍不住浑身打了个冷颤。
孟溪更是仿佛看疯子一样,看着温浅。
半晌之后,他敏锐的嗅到了这中间的故事,满脸八卦的起来。
“这我可得好好的听听了,薄宴亭,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开始偷情的?”
薄宴亭顿时瞪了一眼孟溪,“注意你的言论。”
孟溪嘴叫一顿。
什么意思?
偷情这两个字儿难道不是她温浅先提出来的吗?
凭什么薄宴亭只警告他一个人?
“我和她之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孟溪一听,顿时觉得有戏,更八卦了,“那是怎么样的?”
别人不知道,他还能不知道自家好朋友心里的那点儿小心思?
他这段日子都错过了什么?
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时候搞在一起的?
明明,前几天宴会的时候,温浅还和顾承泽那叫一个蜜里调油,感情好的很。
面对孟溪的八卦,薄宴亭直接选择闭上了嘴。
这件事情一句两句解释不清楚。
见他不肯说,孟溪便把矛头直接对准了温浅。
“你跟顾承泽分了?”
温浅勾唇,眼中的笑意明显。
薄宴亭这是害羞了吗?
“既然都说了偷情,那肯定是没有分的。”
孟溪这下更来劲儿了。
啊呀呀!
他今天到底是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薄宴亭和温浅,两个人居然在瞒着顾承泽偷情?!
“什么时候开始的事儿?你们两个瞒的好紧啊。”
温浅居然给顾承泽戴了顶绿帽子!
孟溪现在恨不得把这个大消息宣传的所有人都知道。
温浅知道孟溪是薄宴亭的至交好友,所以她看了一眼薄宴亭。
“你们两个应该很熟吧?你能够保证他不把这个秘密吐出去吗?”
薄宴亭挑眉,“嘴长在他身上,我可不能给你保证。”
温浅眯了眯眼睛。
这人是故意威胁她的吗?
“我现在可是也有你的把柄,你不帮我的话,我可也不能保证我自己的嘴。”
薄宴亭脸色冷了几分。
“我最不喜欢别人威胁我,尤其是拿这件事情。”
温浅丝毫不吃他这一套,“我同样也不喜欢别人威胁我。”
孟溪就这样看着两个人你来我往的斗嘴,恨不得自己手中现在有一盘儿瓜子儿,能够边嗑边看。
你们两个继续吵,他喜欢看。
吵啊?
突然看他干嘛?
温浅和薄宴亭几乎是同时开口,“我们两个人的关系,你得保密。”
孟溪眨巴了一下眼睛,“懂,懂,懂,偷情嘛,我当然得保密,不过,你们不得给点儿好处??”
“孟大少想要什么好处?几百万的话,我得看看值不值。”
孟溪噗嗤一笑,“大家的关系都这么熟了,谈钱多没意思?只要你满足我的八卦,我保证不把你们两个人的事儿往外说。”
薄宴亭皱眉。
他和温浅直间明明没什么,怎么这话从孟溪的嘴里说出来,他感觉他们两个直接洗不清了?
“我没你想的那么龌龊,不过就是合作关系罢了,你别听她胡说。”
温浅将手中切好的苹果又递到了薄宴亭嘴边,“你都答应一个多月之后跟我去领证了,这还叫没什么?我未来的老公,嗯?”
哇哦哦!
薄宴亭的脸一黑。
孟溪却是眼一亮!
领证!
未来的老公!
啊啊啊!
孟溪想吃瓜的心思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嘉禾拿完药回来,就发现病床里多了一个人。
发现是孟溪的时候,他并不意外。
“薄总,方医生说,这个药现在就要喝。”
薄宴亭点头,“好。”
一说到正经事,孟溪这会儿也不八卦了,脸色都沉了沉,“宴亭,到底出什么事了?什么人能够算计得到你?”
薄宴亭聪明是所有人皆知的。
到底是什么人能够无声无息的算计到他?
“大哥跟我说,你中了致幻药物,而且还是那种药,我原本都不肯相信,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忽然,孟溪看了一眼温浅,“该不会是你们两个人之间的情趣吧?”
温浅无奈的瞪了他,“你好像没脑子。”
不过,大哥?
孟溪的大哥,姓方?
“你!”
孟溪这还是第一次被人骂没脑子。
这下,他忽然确定前两天在宴会上的猜测了。
温浅这个丫头,那天肯定是故意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骂顾承泽的。
扮猪吃老虎的家伙。
薄宴亭垂眸,“我昨晚上是去见一个人,是他在酒店里给我动了手脚,那药无色无味,我才会中招,我怀疑,木婉言并没有那么巧,刚好出现在那里,他们两个人很有可能提前见过,或者有联系。”
嘉禾点头,“我现在就让人去查,看看最近木小姐都见了什么人。”
薄宴亭点头,“暗中查,这件事情不能闹得过大。”
嘉禾知道,薄宴亭一直将那个人的身份掩饰的很好,就是不希望别人知道,“我知道了。”
孟溪听到那个人的时候,脸色就拉了下来,“你还在查那件事情?”
薄宴亭看了一眼孟溪,孟溪这才反应的过来,直接转移了话题,“你们刚刚提到了木婉言,这又是怎么回事儿?”
孟溪刚刚虽然只问了一句,但温浅也猜测到了薄宴亭有什么事情想要瞒住她。
既然不想要让她知道,那她也不会追问。
温浅就当自己根本没有听见过。
“你问他呗,我只是刚好路过酒店,看到他和木婉言一前一后的进入酒店,我本来还以为他今晚佳人有约,要共度春宵,没想到,差点儿被人用计给强了。”
强。
薄宴亭听到这个字儿,顿时觉得有些下不来台。
虽然事实是这么个事实,但是话这么说却听到让人很尴尬。
孟溪眼神发亮,“木婉言居然想对老宴霸王硬上弓?”
温浅挑眉,“没错,”
“那她得逞了没?”
温浅觉得,孟溪这个家伙的关注点总是很奇怪。
“她如果得逞的话,我现在还会出现在这里吗?”
想到温浅拿着白酒瓶子凶神恶煞的把木婉言揍了一顿,直接给人吓走的场面,薄宴亭唇角忍不住微微翘起。
她平常看着可爱的像是只小兔子,凶起来倒像个狼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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