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把初恋放在身边做秘书,她和他冷战了。
冷战第一天,他带着初恋回家,给他出差收拾行李;
冷战第二天,他和初恋呆在同一个房间,孤男寡女的交谈了一夜;
冷战第三天,她听到他对好友说后悔娶了她,觉得她就是一个大麻烦。
所有人都知道她爱惨了他,都在赌她还会撑几天再去找他,
那一刻,她清晰地认识到这段感情里自己有多卑微。
于是,她放下酒杯,低头轻笑:“我赌一辈子。”
说罢,她不顾众人惊愕的脸色转头就走,却撞上一直站在身后的他,
四目相对,他无动于衷,好像又在说她无理取闹,
她不再看他,忍住心中酸涩:“我们离婚吧。”
车祸醒来后,她的记忆停留在了二十岁。
二十岁的她,明媚张扬,朋友众多,二十岁的她,明媚张扬,朋友众多,最喜欢的就是美术和赛车。
可她听闺蜜说,现在的她已经嫁人了,还为了那个男人改邪归正,日日为他洗手作羹汤,成为了标准的贤妻良母!
“不是吧……”她神情凝滞了,“我为了他改变到这种程度?”
不料闺蜜摇摇头:“还不止呢。”
她缓了好一会儿,突然出声问:“既然我为他改变了这么多,那么他人呢?”
“我受伤住院,醒来后第一个见到的人怎么不是他?”
闺蜜却缄默不语。
就在这时,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进病房。
他正在打电话,对着那头说:“总裁,太太已经醒了,您要过来看看吗?”
下一秒,却听见听筒里传出他冰冷淡漠的声音:“死了吗?没死不用告诉我。”
然后电话就被挂断。
她愣了愣,心头火倏然烧了起来:“他说什么?”
话落,她不顾闺蜜的阻拦就冲到了他的公司。
他的公司在市中心。
她看了眼,径直走去前台:“我找你们总裁,他的办公室在几层?”
靓丽的前台看见她身上的病号服,压下眼底的讥讽,扬起标准笑容:“您好,请问您有预约吗?”
她皱起眉:“我是他的妻子,还要预约?”
前台的笑容顿时消失:“总裁没有妻子,女士,如果您是来闹事的,那我就要叫保安了。”
她神情不像说谎,她心头平添了一抹烦躁。
见她不动,前台脸色更严肃:“这位女士……”
话没说完,另一旁总裁专用电梯“叮”了一声。
电梯门打开,走出来的男人面容清冷,五官如上帝亲手雕刻般完美凌冽。
正是他。
她只怔了两秒,就大步朝他走了过去。
大厅里所有人都望了过来。
她质问的话已经到了嘴边,却见他身后的漂亮秘书上前一步挡在他面前:“您认识她吗?”
隔着几米的距离,她看见他淡淡看了自己一眼。
而后就收回目光,嗓音凉到极致:“不认识,赶走。”
说完,他就径直走出集团,坐上门口那辆黑色迈巴赫,扬长而去!
她愣在原地,好半天都没能回过神。
直到匆匆赶来的闺蜜一把将她送回了家。
站在别墅门口,她看着门上的密码锁犯了难。
输入自己的生日,显示“错误”。
他的生日?
电子锁“滴滴”两声,依旧错误。
她皱起眉,身侧从后面突然伸来一只手摁下密码。
0308,密码正确。
大门应声而开,她转过身就对上他那一双漆黑漠冷的眼眸。
她心跳少了拍:“你··”
话没说完,他冷声打断了她:“助理说你忘记了很多事,怎么,闹自杀还不够,现在开始装失忆了?
她一瞬如坠冰窟。
她出了车祸,他丝毫不关心,甚至连医生给出的证明都不相信。
她气极,转身想理论,还没动作,先看见跟在他身后的女人。
女人对她点了点头:“又见面了,太太。”
是她,跟着他的那个秘书。
可她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女人。下一秒,一个画面在她眼前闪过。
那是她仅存的记忆里最后的画面—
她去他的学校找他,却看见他和一个女生在小树林里缠吻。
那个女生……就是此刻面前的这个女人!
昔日的恋人,如今亲密的上下属……原因不必多说。
她无法假装不在意。
她盯着秘书,攥紧了手:“秘书的工作,包括跟着上司回家吗?”
秘书怔了瞬,仍旧保持温柔笑意:“太太误会了,总裁今晚要出差,我是来帮忙收拾行李的。”
话落,秘书朝她轻一点头,就越过她走进门内。
她转过身,看着两人前后上楼的背影,指甲快把手心掐破。
没一会儿,他和秘书带着行李箱离开。路过她时,他完全把她当作了空气。她积攒了满肚子的委屈和生气,却没有地方发泄。
他出了三天的差,她就在外面玩了三天。
酒吧。
“干杯!”玻璃杯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仰头饮尽一杯,终于觉得有件事是顺心顺意的。
这时,有人突然指向旁边小声道:“那是你老公吧?”
不远处,昏暗灯光里,他和好友的确坐在不远处。
她眯眼瞧了瞧,拿起酒杯就走过去。
他天天不见人影,电话不接短信不回,她想找他真是比登天还难。
没想到在这碰见了。
正好,那她就趁此机会好好问问他一她走到他身后,刚要伸手去碰他。
却听他旁边的好友忽然提高声音:“你说什么,你后悔和她结婚了?”
她脚步一滞,手也停在半空。
紧接着,他低沉淡漠的嗓音响起:“嗯,这么多年,她闹得没完没了,这次还装什么车祸失忆。”
好友皱起眉:“她为你改变了多少,这些我们都是看在眼里的。”
可他神情没有一丝波动变化:“她不过是东施效颦罢了。”
“学得再像,她也不可能成为懂事贤惠的人。”
她手垂落身侧,心脏骤停一瞬。
仿佛被万箭穿过,浑身僵硬难动。
好友还想再说什么,然而一侧眸就看见了她。
不等他出声,她凝息开了口:“所以在你眼里,我这些年的付出和改变,都是小丑行径对吗?”
他动作停住,拧眉转过身来。
四目相对,他依旧无动于衷。
他的不回答,已经是给她的答案。她点了点头,将眼眶里的酸涩生生忍住:“好……既然这样。”
“我们离婚吧。”
……
车祸后醒来,言茗清的记忆停留在了二十岁。
所有人都告诉她,魏禾煜是她的丈夫。
言茗清指着站在病房门口的男人皱起眉:“不可能,昨天我还看见他和学妹接吻了。”
……
言茗清失忆了。
此刻她坐在医院满是消毒水味的病床上,盯着手机上的婚纱照看了足足十分钟。
最后还是难以置信:“你的意思是,其实我今年已经二十五岁了,并且四年前我就和魏禾煜结婚了?”
好友阮蓝荟认真地点了点头:“是的。”
言茗清深吸了一口气,重新倒回了病床上。
魏禾煜是她的青梅竹马。
他自律理智,倨傲清冷,十八岁接管家族企业,自小就是大院里最优秀的人。
而言茗清和他完全不一样。
她没有学习天赋,反而在艺术上大有造诣。
十八岁那年她考上最好的美术学院,获得各种奖项的同时,她还是赛车比赛的冠军。
他们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
所以纵使言茗清从十几岁开始就喜欢魏禾煜,也没想过自己会嫁给他。
言茗清的记忆停留在了二十岁。
她接受消化完了这一切,突然从病床上惊坐起:“我的纹身呢?”
她手臂上那些漂亮酷炫的图案都哪去了?
阮蓝荟叹了口气:“为了魏禾煜,你都去给洗了。”
“不是吧……”言茗清神情凝滞了,“我为了他改变到这种程度?”
不料阮蓝荟摇摇头:“还不止呢。”
言茗清缓了好一会儿,突然出声问:“既然我为魏禾煜改变了这么多,那么他人呢?”
“我受伤住院,醒来后第一个见到的人怎么不是他?”
阮蓝荟却缄默不语。
就在这时,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进病房。
他正在打电话,对着那头说:“魏总,太太已经醒了,您要过来看看吗?”
言茗清下意识屏住呼吸,病房里一瞬莫名很安静。
下一秒,却听见听筒里传出魏禾煜冰冷淡漠的声音:“死了吗?没死不用告诉我。”
然后电话就被挂断。
言茗清愣了愣,心头火倏然烧了起来:“他说什么?”
她一把掀开被子,在阮蓝荟和助理反应过来之前就冲出了病房。
到一楼,言茗清走出医院,在路边拦了辆车就坐进去:“魏氏集团。”
她一向是个冲动的性子。
她倒要去找魏禾煜,当面问问他刚才那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魏氏集团矗立在市中心。
言茗清看了眼,径直走去前台:“我找魏禾煜,他的办公室在几层?”
靓丽的前台看见她身上的病号服,压下眼底的讥讽,扬起标准笑容:“您好,请问您有预约吗?”
言茗清皱起眉:“我是他的妻子,还要预约?”
前台的笑容顿时消失:“魏总没有妻子,女士,如果您是来闹事的,那我就要叫保安了。”
她神情不像说谎,言茗清心头平添了一抹烦躁。
难道这整个公司都没人知道魏禾煜结婚的事?
见她不动,前台脸色更严肃:“这位女士……”
话没说完,另一旁总裁专用电梯“叮”了一声。
电梯门打开,走出来的男人面容清冷,五官如上帝亲手雕刻般完美凌冽。
正是魏禾煜。
相比言茗清记忆中的他,现在的他的确多了几分成熟气质。
她只怔了两秒,就大步朝他走了过去:“魏禾煜。”
大厅里所有人都望了过来。
言茗清质问的话已经到了嘴边。
却见魏禾煜身后的漂亮秘书上前一步挡在他面前:“魏总,您认识她吗?”
隔着几米的距离,言茗清看见魏禾煜淡淡看了自己一眼。
而后就收回目光,嗓音凉到极致:“不认识,赶走。”
说完,他就径直走出集团,坐上门口那辆黑色迈巴赫,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