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我有洁癖。”霍谨川把车窗关上,沉着脸色说道,“你管不住自己,偷吃,就擦干净嘴,别让我发现!”
时值京城的初冬,我一丝不挂,坐在车里,浑身不适,不只是冷,还有羞辱。
我以为只要我不吭声,霍谨川就会这样放过我。
结果我天真了。
这只是才刚开始。
车到了公寓楼下,霍谨川良心发现似的,允许我披件车里的空调被下车。
但今天是周日,电梯间有不少人进进出出,我就这裹着空调被下车,实属过于瞩目,就像是偷奸被抓,落荒而逃。
事实上,霍谨川就是要这样来羞辱我,让我难堪,牢记一辈子。
回到公寓,我赶紧回房间,还没有来得及从衣柜里拿衣服穿上,跟在身后的霍谨川就拽着我的手,把我拉进了浴室,打开了花洒往我身上冲。
刚开的花洒,热水还没有那么快上来,那冷冰冰的水冲在我身上,刺骨钻心。
接着,霍谨川把外套脱了,撸起衬衫袖子,拿着北方的搓澡巾,挤上沐浴露往我身上用力一通乱搓,尤其是下面的位置。
我被搓得浑身通红,火辣辣地痛,只能求饶,“谨川,好痛,我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
“哦,你错哪儿了?”霍谨川丢掉浴球。
“我不该私下见顾北辰,更不该被他亲吻。”我怕他误会,我特地强调了一下,“但我们只接吻了,没有做。”
“哦,你们还接吻了。”霍谨川微眯着眼看着我,那眼神危险又恐怖,“你还想跟他做。”
我浑身寒毛直竖,摇头,“我没有。”
霍谨川根本不听我的解释,再次打开花洒往我身上冲,把我身上的泡沫冲完后,直接把我打横抱起,丢到了房间的床上。
他站在床尾,一粒一粒地解开衬衫的扣子,“是我一周只陪你两天,少了吧?让你感到空虚寂寞?”
我下身正火辣辣地痛,完全不想做,而且跟他生气的时候做,简直就是酷刑。
我绝望地摇头,“谨川,不要这样。”
“我得把你喂饱,省得你管不住自己的双腿,出去偷吃。”
霍谨川俯身而上,掰开我的双腿,没有任何前戏,直接进来了。
我感觉整个人都被撕裂般,痛得双眼发黑。
这场酷刑一直持续到半夜十二点,我已经痛到麻木,瘫在床上,无法动弹。
房间里充满了事后的腥味,灰色的床单一团糟,液体和血混成一团,凌乱、旖旎。
霍谨川在不知道第几次射完后,从我身体抽出身来,咬着我唇,警告道:
“再有下次,我就让你永远都下不了床。”
事实,我也下不了床了。
当晚我发高烧了,整个人烧得迷迷糊糊,浑身痛得仿佛要死去。
我想,就这么死去,也挺好的。
但阎王爷不肯收我。
我睡得浑浑噩噩,梦里仿佛回到了被拐卖的那段人间炼狱。
当时我被捅得浑身是血,那个小男孩背着我拼命跑,边跑,边跟我说,
“丫头,别睡,保持清醒,你要活下去!”
我迷迷糊糊地感觉有人给我额头敷毛巾,凉水擦拭身体,才稍微舒服一点,然后睡到第二天傍晚。
我睁开眼,出奇地见到霍谨川还在。
“今天不是周一吗?”我开口问道,声音沙哑得厉害。
“下班了。”霍谨川端了一杯温水给我,摸了下我的额头,“退烧了。先喝点水,我去给你盛点粥,吃了粥,再吃点药。”
他温柔体贴地照顾,仿佛是个模范丈夫。
但我很清楚的知道,我只是他的地下情人。
我现在这样,都是他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