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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蕴宁有点惊讶,他竟然连书都没翻开,难道这本书他也背下来了?
  “草原马种,主要有巴里坤马,岔口驿马……其中以……”谢蕴宁皱着眉,“对,和田马最佳?”
  “错了,和田马是沙漠马,不是草原马,沙漠马体型稍小,毛皮较薄。”
  “臣女记错了,认输。”
  谢蕴宁抬手,一把扯开宽松外衣的衣带,两肩一垂,浮纹华锦的外衣自然从身上滑落,堆在脚边。
  被薄纱遮挡着的抹胸儒裙,尽露无疑。
  隔着一层半透的薄纱,香肩隐约可见,衣领上一片如雪的白腻。
  两弯锁骨,也是毫无遮挡。
  沈暮止眉峰处轻轻一跳,侧脸将目光移开。
  “第四十页,马匹刚刚奔跑之后,不得饮用生水,是为何?”
  谢蕴宁唇角微弯,眼睛里闪过笑意,垂在身侧的右手里,已经多了一颗小小的丹丸。
  “马匹奔跑之后,大量饮冷水,易犯冷痛和水噎。”
  “何为冷痛?”
  “久渴而饮,又饮冷水过多,冷伤于胃,四蹄重,发起卧也。”
  “何为水噎?”
  “为骑来气未定,乘饮困而饮水急,冷气相并,伤心肺,水噎也。”
  书拿回去之后,谢蕴宁也因为封面和书名误会,只当成是不堪入书的杂书,后来随手翻开才知道是自己错了。
  书中记载着各种马种的特征、习性,还有驯马医马的方法,可以说是一本很专业的马匹精著。
  她看得喜欢,连连翻了三遍。
  从小体弱,谢蕴宁的聪慧却胜过三个兄弟。
  不说过目不忘也差不多,书连看两遍已经是八九不离十,更何况看过三遍。
  第一个问题,她不过是故意说错。
  “臣女答对三个问题,司主要连喝三杯哟!”
  走到桌边,谢蕴宁捧过酒壶,悄悄看一眼沈暮止,确定对方没有注意,她移过左手,准备将夹在指间的药丸偷偷放到杯子里。
  身侧光影一暗,她的手腕已经被人抓住。
  沈暮止抬起她捏着药丸的手指,举到半空。
  “原来,谢姑娘是想下毒。”
  谢蕴宁:……
  狗男人什么时候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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