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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这也许就是他对时遥一见面就有好感的原因吧。铿
  他们都有同样的一对小梨涡。
  江书砚开车的速度不算慢,不过因为恰好碰到了下班高峰期,路上还堵了一会车。
  到江家的时候,稍微有些晚了。
  江书砚把钥匙给泊车小弟,帮着时遥拉开了车门。
  伸出胳膊让时遥挽着。
  一白一粉,同样的长相精致,同样的气质温润,进场没多久,很快就吸引了在场人的目光。
  江书砚身为江家长子身份尊贵,很快就有人上来攀谈了。铿
  时遥在这样的场合下,呆着也不适合,于是松开了江书砚的胳膊。
  “江先生,我先去另一边散散步。”
  江书砚点了点头,附在时遥耳边低声开口:“别走太远,待会还得回来。”
  时遥点了点头,拿着杯香槟走到了人少的地方。
  不过美好的人无论在哪都是显眼的。
  很快就有人注意到了落单的时遥,并且上来搭讪。
  这种宴会,来的不是世家子弟就是娱乐明星。铿
  时遥对这些人并不感兴趣。
  只坐在一旁喝酒。
  乌黑的头发披落在肩上,因为喝了酒,脸颊微微泛红,更显得皮肤的白皙。
  江书砚看着时遥这副模样,立马就和身边攀谈的商业伙伴道了个歉,转身去了时遥那里。
  这里的人参差不齐,他怕时遥不安全。
  江书砚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一直注意着时遥,只是他们之间好像冥冥中有种磁场吸引着他靠近。
  时遥的侧脸在灯光下显得极其优越,高挺的鼻梁,扑扇的睫毛,无一不让她看起来十分完美,粉色的小礼服裙更是衬得她像一位公主。铿
  江书砚带着笑意朝时遥走过去。
  却刚好有人过去和时遥搭讪,时遥侧了侧身,变成了背对着他。
  背后那一小块暗红色的蝴蝶胎记毫无遮挡的暴露在了江书砚面前。
  攀谈几句过后,人走了,时遥又侧了回来。
  江书砚原本带着笑意的脸一滞,又看了看坐在灯光下的少女一眼,少女在灯光下,皮肤精致无瑕,美的不似凡人。
  忍不住屏住呼吸,心跳有些加快。
  江书砚慢慢的朝着时遥走去,生怕惊扰了她。铿
  像是感受到了有人朝自己走来,时遥侧头看了看来人。
  看见是江书砚,时遥扬起唇笑了,柔声开口:“你怎么就过来了?”
  江书砚也恢复了自然的状态,礼貌的回复:“怕你一个人在这里不适应,张教授的徒弟,我理应多照顾着点。”
  “那看来我是沾了张教授的光了。”
  江书砚没有回答,状似不经意的说:“你背上好像有个蝴蝶胎记,刚刚在灯光下更好看。”
  时遥轻抿了一口手机的香槟:“那是小时候不懂事纹的,你也觉得好看是吧,我当初也是这么觉得的。”
  江书砚漂亮的桃花眼里划过了一丝失落,不过还是点了点头。铿
  “你想不想认识点人?我可以带你介绍一下。”江书砚主动开口。
  时遥有些惊讶的看向他,这种场合给她介绍人,无非就是想把他的关系网介绍给她。
  这样的话,确实对她有不少好处。
  不过她好像和江书砚还没有熟到这个地步吧,还是说她师傅和江家的关系已经铁到这个地步了?
  看到时遥惊讶的样子,江书砚觉得自己好像确实越界了。
  可是看着她的样子,自己就忍不住的对她好。
  他有个妹妹,虽然不是亲生的,但也是从小宠到大的,在妹妹身上,也没有过这种冲动。铿
  时遥还是拒绝了:“不用了江先生,谢谢你的好意。”
  江书砚被拒绝了也不恼,反而觉得这是正常的。
  眼看着宴会主题要正式开始了。
  江书砚弯起手,示意时遥挽住。
  时遥也很自然的挽了上去。
  宴会灯光迷离,宾客你来我往,觥筹交错。
  季宴礼穿着黑色西装,看上去成熟又稳重,才二十几岁的年纪,浑身的气场却也不输长辈。铿
  林含奕穿着一件黑色一字肩小礼服,看上去庄重带着点活泼。
  此时正挽着季宴礼的胳膊款款走来。
  看着时遥穿的精致,笑靥如花的挽着江书砚的胳膊,季宴礼心里闪过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像是自己的东西被人抢走了一般。
  对面的时遥看见迎面而来的季宴礼和林含奕,眸光闪了闪,随即恢复了礼貌的微笑,一副生疏的样子。
  江书砚看到季宴礼,眼里闪过一丝惊讶,虽然他给季宴礼递了请帖,但是他并不认为他是真的会来,更何况还是带着一个女伴来。这确实有点出乎他的意料了。
  但是江书砚还是扬起了礼貌的微笑,主动迎了上去搭话。铿
  “季总,好久不见,这位是?”
  季宴礼微微颔首。
  平淡的回应:“这是我女伴,林含奕。”
  林含奕朝江书砚笑着点了点头:“江先生。”
  江书砚回了一个微笑。
  季宴礼的眼神落在了身旁的时遥身上,挑了挑眉:“不介绍一下吗?”
  江书砚礼貌的笑着开口:“这是张寿仁教授的徒弟,时遥。”铿
  随后又面向时遥:“这是季氏的现任执行总裁,季宴礼。”
  时遥扬起江书砚同款礼貌微笑:“季总你好。”
  季宴礼扬起薄唇,似笑非笑:“怎么,和我装不熟吗,季夫人?”
  季宴礼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看到江书砚和时遥一副亲昵的样子就来气,忍不住开口冷嘲热讽。
  时遥后退了一步,跟季宴礼之间的距离拉大:“既然已tຊ经要离婚了,那季夫人这个称呼我也是担待不起的,季总慎言。”
  江书砚听着想都不敢想的消息,瞳孔直线放大,不过面上不显分毫,仍然是一副温润淡雅的模样。
  季宴礼气笑了也没再和江书砚多说,拽着林含奕和他们擦肩离开了。铿
  林含奕还回头向着江书砚告了个别。
  林含奕笑着回头:“江少爷,不好意思,我们先走了。”
  江家和池家一样,是个音乐大家,她必须和他们打好关系才行。
  江家前厅的灯光暗了下来,只两束灯光分别打在了钢琴和舞池。
  一男一女在舞池中随着钢琴的节奏翩翩起舞,脚步轻盈,带动了宴会的节奏,许多宾客也跟着进了舞池。
  江书砚朝着时遥伸出了手:“时遥女士,可以邀请你和我跳一支舞吗?”
  时遥清浅的笑了,将手放到江书砚手心:“我的荣幸。”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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